“姐。”
“聽聽來了?”林瑯立刻放下碗筷迎了過來。
“你吃飯沒呢?”
林聽微微搖頭:“還沒,剛下班就過來了。”
林瑯聽了急忙交代小謝。
“我們今晚吃的外賣,你再給聽聽也點一份。”
“好的,林瑯姐。”
林瑯拉著林聽在店里的休息椅上坐了下來,見她眉眼間藏著一絲不開心,便問道:“今天也不是周末,怎么突然來店里了?是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嗎?”
“沒有,今天沒什么事,就想著過來看看你,也順便看看店里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真的?”林瑯滿眼懷疑。
“真的,我騙你干嘛?”
她向來最了解林聽的了,她很不擅于撒謊,即便她嘴上不承認,可從她那副悶悶不樂的表情中,便能察覺到她肯定是有什么心事。
“妹夫最近怎么樣?我好久沒看見他了,他以前不是每天都接送你上下班的嗎?今天你怎么是打車來的?妹夫沒送你嗎?”
“他最近升職了,調去了祁氏集團總部做營銷總監,所以比較忙,每晚都加班到十一二點才回來,哪里還有時間接我下班,不過他每天還是有送我去公司的。”
林聽雖然說的是事實,可話語中還是摻雜了一絲抱怨,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總加班到十一二點?這么忙嗎?”
“新官上任嘛。”
林聽故作輕松地聳聳肩,起身環顧店內的擺設,問道:“有沒有需要我親筆手繪的陶瓷?我今晚正好有時間,能趕一些出來。”
“有,林聽姐,這幾天又積攢了幾筆訂單,需要您親自手繪的。”
還未等林瑯說話,小謝便將需要林聽手繪的陶瓷訂單拿了過去。
林聽系上圍裙,用一根畫筆將頭發盤了起來。
打開臺燈,在工作臺前坐了下來,頗有一股古風美人的韻味。
林瑯搬了個凳子坐到了她旁邊。
“聽聽,妹夫真的是在加班嗎?”
林聽抬眸,對于林瑯這突兀的問題,面上閃過一絲疑惑。
“當然啊,姐你為什么這么問?”
林瑯想起之前她跟曹志亮沒有離婚時,他出軌的那段時間,就總借口加班不回家,或者很晚才回家。
現在看來跟祁年這個情況還真是莫名的契合相似。
作為過來人,她很難不懷疑,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生怕林聽被辜負,被欺負,甚至走她的老路。
便語重心長地提醒林聽。
“我不是要懷疑妹夫,但還是勸你留個心眼,提防著點。”
林聽滿臉不以為然。
此刻的她全當是林瑯過于杞人憂天了。
“姐,你瞎擔心什么呢?祁年不是那樣的人,他說在加班就肯定是在加班,沒必要騙我的。”
林瑯見林聽這副完全沒往心里去的樣子,干著急。
“我當時就是太相信曹志亮,覺得他為人老實,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才會被他騙得團團轉,在外面都把別的女人肚子搞大了,我還被蒙在鼓里呢!”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祁年跟曹志亮不一樣,他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我相信他。”
林聽滿眼篤定。
“曹志亮那個中年發福的丑樣都有江明月上趕著獻身,妹夫人長得又帥,現在又事業有成,難免會被小姑娘惦記上,我勸你還是要有點危機感的,留點心眼子總歸是好的。”
“不會的,祁年雖然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但是他每晚都有回來,而且......”
而且他每晚回來都會拉著她做很多很對多次。
早上也是纏著她吃飽了才出門的,哪里會再有精力去沾花惹草。
只是這后半段話,林聽沒有跟林瑯說,畢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私事,她也說不出口,所以單憑這一點,她便相信祁年絕不會在外面有人。
“總之,祁年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的,姐,你就別瞎操心了。”
林瑯看她這副模樣,嘆了一口氣,感嘆她還是太年輕了。
曾經她跟曹志亮也如她跟祁年一樣恩愛。
他還不是禁不住外面的誘惑,所以被婚姻傷過的林瑯,此刻還是堅信,世界上就沒有不會出軌的男人,就像沒有不偷腥的貓。
只有想要出軌還沒出軌,和已經出軌但害沒有被發現的男人。
“外賣!”快遞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