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驚!黑蓮花老祖,她在靈異綜藝搞核爆 > 第28章 【小聯動】片場偶遇江海晏平
  大梵江河畔,云柳鎮,日薄西山。

  “哎你們快看,河里有個人。”

  “是不是溺水了啊?”

  “來來來,快把她撈上來。”

  湍急的大梵江中,一個人影若隱若現,像一片從樹上飄落的枯葉,隨著水流起伏顛簸,漂流而下。

  附近的漁隊看見了,趕緊實施救援,哪怕大家都覺得這人生還的希望已經非常渺茫。

  隨著那人影越來越近,人們的表情卻越發覺得古怪起來:那人沒有一絲溺水的模樣,反而優哉游哉,雙手交疊在腦后,就像是……躺在自家榻上一樣!

  再近了看,圍觀的人不由得驚呼:好一個翩翩少年郎!

  這少年模樣的人一身白衣,除了衣擺,渾身上下竟沒有多少沾濕的地方,手上還拿著一個鮮紅的蘋果,更襯得少年面若白玉。她黑發綰起,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茫然道:“各位下午好啊,你們為什么看著我呀?”

  “你你你……你沒事?”一個年輕的漁夫震驚道。

  “我?我能有什么事?”少年隨意地啃了一口手中的蘋果,從水中起身,踏上岸來。

  眾人這才發現,她的身下是一塊不過一尺長半尺寬的木板。

  單單一塊這么小的木板肯定是撐不住她的,這少年,好輕功啊!

  少年摸了摸空空的袖袋,又看了看天色,沖著團團圍住她的人群可憐道:“原來已經這么晚了,有沒有好心的叔叔伯伯嬸嬸能留我借宿一宿啊?我的錢袋好像被河水沖走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眾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憫,這少年不但沒有盤纏,連個隨身的行囊都沒有,僅有的只是手中這個蘋果,這可怎么是好!

  于是一個恰巧路過,前來湊熱鬧的酒樓管事開口道:“可憐的孩子,即使收留你這一晚,你也沒有錢再繼續前行了,不如在我們酒樓當個十幾天伙計,賺點盤纏再走吧,今晚酒樓正好有個盛會,一定缺乏人手,你意下如何?”

  云卿來聞言眼睛一亮:“好啊!那真是太感謝您了!”

  她堂堂大庸國右相,還沒當過伙計呢!

  自從穿越到這個架空古代,云卿來就覺得自己腦袋都大了,天天忙于處理政務,還要保護身體的原主女扮男裝這一層身份,也不知道皇帝怎么突然大發慈悲,給了她三個月的休假,她自然得找點樂子。

  春色尚好,云卿來便開始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嫌走的太慢,便搭上江水這班順風車,漂流到這個偏遠的小鎮,化名云來,成了酒樓的一個小伙計。

  這家酒樓名叫醉生樓,聽名字就知道這不是什么普通酒樓,而是一家傍江而建的風月場所,佳肴精釀美人,一樣不缺。

  遠遠地,那“醉生樓”三字的鍍金招牌,便在燈火通明的一片商鋪中顯得格外招搖。

  她跟著這位管事來到酒樓門口,里面濃烈的脂粉氣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直打噴嚏,嘖嘖,難道這就是青樓?云卿來一進去,便被里面的姐姐們圍住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跑到樓頂上透口氣。

  她擦了擦臉上紅色的唇印,又抬起袖子聞了聞身上沾染的胭脂氣,看來還是她小瞧了青樓這個地方,沒想到青樓里的鶯鶯燕燕都如此熱情,連她一個小廝都不放過!

  云卿來坐在房頂上,看著酒樓門口一直延伸到江邊都是燈火通明,晚上竟然比白天還要熱鬧,到處張燈結彩的,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喜事發生。

  哦,對了,聽說今晚好像有什么盛會來著?

  云卿來在樓頂扒了幾片瓦,向樓里望去。下面人聲鼎沸,似乎是正在為即將開始的盛會進行緊鑼密鼓的布置。云卿來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盛會?

  正巧下面有個也是新來的小廝,好奇地問方管事:“方管事,今天晚上怎么這么熱鬧啊?”

  方管事道:“今晚啊,是咱樓里的花魁冷月小姐售賣她的貼身物品,好多達官貴人都會來,你們可給我機靈點,千萬別出了岔子,咱們可得罪不起,聽說蕭小侯爺提前出了一千兩定金,想拍下冷月小姐的一條絲帕呢!那個叫云來的小廝呢?”

  云卿來對叫到自己的名字充耳不聞,倒是覺得方管事提到的這個小侯爺有點耳熟。

  蕭小侯爺?蕭淮西?

  這蕭淮西年齡不大,名氣挺大,遠在京城的云卿來都略有耳聞。

  聽說他的父親就這么一個兒子,還紈绔到不行,每年他父親去燒香拜佛,都哭天搶地地請求菩薩施法讓他這個獨子走上正道,這個笑話都傳到了千里開外的京城。

  一千兩買一條絲帕,嘖嘖,果然夠紈绔。

  樓里人員嘈雜的聲音減少了許多,倒是涌進來不少穿戴富貴的公子老爺,圍坐在酒樓中央圓臺的四周,似乎盛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大家都瞪大眼睛張望著,似乎生怕錯過花魁出場時的風景,然而花魁卻沒有到場,到場的僅僅是花魁準備出售的物品。樓里的達官貴人們頓時躁動起來,嚷嚷著受騙,這時一個公子哥站出來,指著上面擺著的一條絲帕道:“爺就要這條冷月姑娘用過的絲帕啦。”

  “這條絲帕是小侯爺預定的,這可使不得啊。”樓里的鴇媽趕緊道。

  “瀟淮西?他人怎么還沒來,這是聽說爺爺我要來,嚇得躲起來了?”

  “劉公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君子不奪人所愛,你何必做這小人呢?”一個看不慣這位劉公子作風的公子鄙夷道。

  “你罵誰小人呢!”

  接著這些人便嚷嚷起來,大家擼胳膊輪腿的,弄得酒樓里烏煙瘴氣。

  云卿來在樓頂上看的起勁,這些人吵來吵去多沒意思,能動手就別吵吵,快打呀!可真是急死她了。

  “動手啊,快動手啊!”

  是呀,沒錯。

  等等,誰在說話?難不成是她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了?

  不對啊,這明明是個男人的聲音,云卿來猛一抬頭,一張清雋的臉闖入她的眼睛里,離她僅僅不到一尺的距離。

  來人一身玄衣,衣上沒有花紋的點綴,看不出對方的身份。

  月光灑在對方的身上,更顯得對方威風凜凜,相貌堂堂,俊美的緊,卻偏偏生了一雙壞壞的笑眼,此時也打量著云卿來。

  云卿來皺著眉將臉拉遠,誰知對方卻臭不要臉地將臉又貼了過來,道:“你好像不是云柳鎮的人,你是從哪兒來的?在這干嘛呢?”

  “你靠我這么近做什么?”云卿來沒有回答,心道這個鎮上的人,怎么一個比一個自來熟。

  “我好奇啊,”男人挑了下眉,道:“你這扒拉人家酒樓房瓦的,看著就不像個好人,我湊得近一點看清你的長相,好報官啊。”

  云卿來自知理虧,但也不甘示弱:“你看的也挺起勁的,就算進官府咱倆豈不是還得一起?”

  “你這么說也有道理,”男人翻了個身翹著二郎腿坐在云卿來旁邊,“不過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了,既然我包庇了你,作為報酬,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

  云卿來嗤笑一聲,懶得理他。

  那人見云卿來不搭理他,也不惱,反而夸口道:“這個鎮上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相逢即是有緣,有什么想知道的,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怎樣?”

  “那要讓你失望了,我沒什么想知道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隨便說點吧。”那人心大的不得了,明明碰了一鼻子灰,還要說下去:“就他們提到的蕭小侯爺,你可知道?”

  “諒你也不知道,你說他動不動就一擲千金,多少家產都不夠他敗的呀,是不是?你可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紈绔?”

  也不知怎的,云卿來就被他的話題吸引了去,竟順著他的話問了句:“為何?”

  “聽說呀,”那人突然降了聲音,似乎是要說什么機密,生怕被除他倆以外的人聽了去,云卿來的呼吸也跟著他突然轉變的語調放輕。

  那人突然壞笑道:“聽說小侯爺那方面有問題,所以嘛,你懂得,性格多少有些扭曲。”

  “哪方面?”云卿來剛開始有點反應不過來,接著便恍然大悟。

  原來是隱疾啊。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連這都聽不明白?就是不舉!”

  說著便湊到云卿來身前,用鼻子嗅起來,嗅著嗅著還得寸進尺起來,臉都要貼到她的脖子邊了:“你身上還帶著胭脂味兒,長得好看是好看,就是娘娘唧唧的,該不會是個女的吧!”

  云卿來被他這么一蹭,臉都覺得熱起來,脖頸處又酥又麻。

  張手就去推他的腦袋,怒道:“你說誰娘娘唧唧的?你說誰是女的?”

  這胭脂味可不是她的,而是剛剛被蹭到的。

  那人眼疾手快地一躲,結果一個沒坐穩,順著酒樓傾斜的房頂唰的一聲,一頭栽了下去,發出驚天巨響,惹到酒樓里的人都跑出來圍觀,其中一人驚呼道:“小侯爺!”

  “小侯爺,到處都找遍了沒找到您,您怎么從天上掉下來了!”

  “快多來幾個人!小侯爺您摔疼了嗎?要不要緊啊!”

  云卿來剛想下來幫他,卻震驚于大家對他的稱呼:這個人就是蕭淮西?

  這個痞里痞氣,還跟她一個陌生人說蕭小侯有隱疾的人就是蕭小侯自己?

  他罵他自己?

  這人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該不會單純就是腦子有問題吧?

  “哎呦呦,你們可真是沒眼力勁,還不快扶我起來,我全身都要散架啦,我的腿好疼啊,好像是摔斷啦!”

  酒樓兩層,也得有五六米高了,但蕭淮西一看就傷的不重,倚在地上抱著腿直叫喚,語氣里還帶著一股子煩郁。

  估計本來不想讓別人找到他,結果在眾人面前摔了個四仰八叉,臉面丟盡。

  “我會接骨,快讓我看看。”

  沒人知道云卿來是從哪兒鉆到蕭淮西旁邊的,趁周圍的人不注意,拽著他的腿猛地就是一抬,只聽咯嘣一聲,原本摔折的腿就給他接上了。

  “嗷!天殺的,你就不能輕點嗎?”蕭淮西疼得齜牙咧嘴,埋怨地看著云卿來。

  云卿來嘴邊帶笑,用只有蕭小侯才能聽到的聲音譏諷道:“也不知道是誰娘娘唧唧的,連這點疼都受不了。”

  蕭淮西無奈道:“好好好,你贏了你厲害。”

  一邊又跟匆匆趕來的府里下人叫嚷道:“你們這群蠢才,就是眼前這位大夫,一下子接上了我的腿骨,還不快好生接到府里招待著,可別讓她跑了。”

  這話聽起來,怎么也不像句好話。

  于是云卿來逃也逃不掉,還沒等當上小廝,便頂著“大夫”的名義被推推搡搡地進了侯爺府。

  淮津侯蕭淮西的整個府邸頗為典雅,倒不像他本人那樣張揚。

  云卿來剛跟著下人行來到這座府邸中,便被瀟淮西叫去了他的寢殿。

  一進去,云卿來便看到那人懶懶散散地躺在床上,中氣十足地叫喚:“看看你干的好事,本侯差點被你弄殘廢了,你打算怎么辦?”

  “侯爺,那依您看,打算怎么辦?”

  云卿來邊問心里便翻了個白眼,這淮津侯明明是在這惡人先告狀。

  不過瀟淮西好歹是個侯爺,丟了這么大的面子,生氣也是常理。

  瀟淮西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本侯你的名字了吧。”

  “草民云來,是醉生樓新來的伙計,侯爺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嗯————不像,真是不像。”蕭小侯拖著長調,摸了摸下巴,又道:“那你怎么還會接骨呢?本侯看你這手法挺熟練啊,經常這么干?”

  云卿來眼也沒抬:“鄉間莽夫,經常傷著碰著,會點岐黃接骨也很正常。”

  “就你?看著肩不能抬手不能扛的,還鄉村莽夫呢,要是野豬來了我看你箭都拉不開吧。”蕭小侯挑著眉毛譏諷道。

  “確實不比侯爺您。”云卿來的眼睛在他的腿上掃了兩趟,這寓意顯而易見。

  蕭小侯看懂了她沒說出口的嘲笑意味,于是怒道:“大膽!我可是侯爺!豈容你在這放肆。”

  云卿來本以為他下一句就是來人,把這人拿下之類更符合侯爺身份的話,誰知他下一秒氣勢便下來了:“本侯下不來床還不都是你害的,你還不來給我捏腿。”

  云卿來心道,這蕭小侯人雖傻,倒是沒什么架子。

  不過也是,一個偏遠地區的小侯爺,能有多少實權呢?怕是比不上皇帝身邊的大太監。

  別的官老爺生病,都是妻妾成群地來看望,不是煲雞湯就是送點心的,怎么這蕭小侯摔著這兩天,都沒個侍妾前來探視過。

  哦,對了,蕭小侯說他自己不舉!這就說的通了。

  于是云卿來在看瀟淮西的時候,多了幾分憐憫。

  心里即使不情愿,也本著不跟這可憐蛋一般見識的心態上手去按。

  要說這小侯爺腦子不是很好,身體素質倒是不錯,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來,除了腿上摔骨折以外,其他地方都完好無損。

  不過即使沒什么事,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云卿來,當然云卿來除了按腿,在府里也不閑著。

  昨天惹了蕭小侯的貓,今天逗了蕭小侯的鳥,一點也沒有被拘束住的模樣,自在悠閑的很。

  再加上云卿來生的一副好相貌,惹得府里好幾個婢女都想跟她搭話。

  一大早,蕭小侯便聽見窗外兩個婢女在偷偷討論:“這個云大夫長的好,人也溫潤,也不知婚配否?”

  “就算云大夫婚配了,我也想給她當小妾!”

  蕭小侯不屑地冷哼:瞧你們這點出息。

  正巧云卿來走過來,那兩個婢女趕緊圍了上去,三人不知聊了什么,云卿來忽的展顏一笑,猶如一汪春水蕩漾開來。

  這一笑,正好被打算偷聽墻角的蕭小侯捕捉到。不知怎的,蕭小侯心里突然生出一句“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念頭一出,蕭小侯立刻雙手抱肩惡寒了一陣,他怎么能在一個大男人身上生出這種想法。

  本想把云卿來弄到府上報復她的蕭小侯不樂意了,心里腹誹這人一來就跟個公孔雀似的招搖,給他府里的婢女下了迷魂藥一樣。

  便把云卿來從窗外叫進來按腿。

  云卿來剛被叫過來,沒等她按幾下,便聽小侯爺問道:“讓你來是為本侯治摔傷的,你膽敢引誘本侯府里的婢女?”

  “小侯爺這是哪里的話,府上的姐姐們無非是看我一張生面孔,所以照顧了點。”

  “王爺要是想找個美妾來替代草民這個工作……”

  云卿來手下的動作停了片刻,眼睛從他的腿滑到他腰下的那個部位,于是側過頭去干咳了一聲。

  蕭淮西突然回想起自己在酒樓上跟她說過他不舉的鬼話,于是開始轉移話題:“嘶——你輕點,疼!”

  “草民下手不重啊。”云卿來絲毫不給面子。

  “你還在這狡辯,本侯在床上躺了這么多天,也不知道是誰害的,本侯的學業都被你給耽誤了!”

  云卿來心道,云柳鎮誰不知道蕭小侯爺吃喝玩樂樣樣精通,但作起文章來能氣暈好幾個書院先生。

  還下不了床呢,早就好了在這裝什么裝。

  “那可真是草民的罪過。”她嘴上這么說,臉上卻一點抱歉的模樣都沒有。

  蕭小侯順坡下驢:“是啊!先生都來探視本侯好幾回了,眼巴巴地等著本侯回書院呢,本侯明兒個就回去。”

  聞言云卿來眼睛一亮,心想這小侯爺總算想要放過她了。

  誰知蕭小侯像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樣,堅決不如她的意:“你也隨本侯回書院,當本侯的書童,就這么定了!你看如何?”

  云卿來沒好氣道:“侯爺說什么就是什么,侯爺定的事,云來一介草民能做什么主。”

  當書童,倒是一種有趣的人生體驗,不過當這小侯爺的書童,指不定會出什么幺蛾子。

  蕭小侯意外地沒叫板,臉上反而莫名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得意,讓云卿來忍不住扯扯嘴角。

  這小侯爺,果然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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