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通知到的時候,孟知也很意外。
但這白來的機票,不拿白不拿。
陪溫姒寒出去,都還是能看一看不同的地方。
孟知就想停下來,偶爾做一做不是經紀人的事情,看看會不會找到一些不同。
她在一個位置上待得太久,多少是會有些膩的樣子。
“我還想著說,要是公司不管,我就給你報銷。”
“那現在我剛好可以省一筆錢。”
溫姒寒瞇著眼睛笑,整個人越發的靈動起來。
“行,那我先走了,你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話,直接打電話給我。”
她每次要從溫姒寒家里面離開一會的時候,總是會這么交代,也就只有在這方面上,她會嘮叨得多一些,生怕溫姒寒把她交代的這些事都給忘了。
“好,這回是真的知道了。”
溫姒寒搖著頭,在沙發上樂得笑不可支。
就是覺得很有意思。
她和孟知的對話,永遠都是簡單明了,完全不存在任何溝通上面的障礙問題。
孟知更不會將話說得那么復雜,怕溫姒寒聽不懂。
隨著關門聲的響起,溫姒寒確定她人是走了。
然后再一想,她要是走了,那就剩自己一個人了。
忽然間就又變得無聊起來。
溫姒寒經常是找不到什么事情做,所以更多的時候,是在發呆。
她打開電視的時候,都是些沒頭沒尾的電視劇,又不想重頭追起。
所以才顯得更加糾結。
她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好滾了好幾個來回,最后抱著靠枕窩在那,不動了。
伸手拿過手機看了眼,覺得應該是要到了午睡的時間。
所以她連掙扎都沒用,徑直是靠在那醞釀睡意了。
有時候她回想下,都會覺得自己的生活每天都差不多,就和養豬是一個效果。
吃了睡,睡了吃。
都不帶重復的。
也就孟知這個經紀人愿意慣著她的這些小脾氣,才不會在意她究竟有沒有出去工作。
到底需不需要她自己去爭取資源。
有沒有用心地去研究自己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反正一切就都是順著她的心意來。
沒怎么苛責過她。
溫姒寒不知道她是對所有自己帶的藝人都這樣,還是說,只對她如此。
就感覺事業心這個事情,在她的身上,是完全不存在的。
她確實是沒有。
別人都想要在圈子里面闖出來個名堂,她就只想多有人找她來拍戲。
別人忙著爭番位,她忙著爭角色,這應該不過分。
反正溫姒寒的想法就總是和別人不一樣,她總是能夠另辟蹊徑,找到些不同的。
孟知就是對此表示很有意思,她和溫姒寒接觸的時間不算是特別長的那種。
但總是會覺得他們在某些事情上,是有著謎之相似的地方在。
所以她對溫姒寒會更好些。
和她有沒有火都沒什么太大關系,就像是人在掙錢的時候,總還是會有一些事情,是不愿意去做的。
她捧人,想讓別人在見到自己的時候,說上一聲金牌經紀人。
卻不代表她為了拿到這個稱號,做一些不擇手段的事。
頂多就是撕一些資源而已,但資源這問題,不是她認真撕了,就一定能夠拿下。
在很大的一種程度上,她就算是做得再多,可能也不過是資本點頭,一句話的事。
溫姒寒不知道自己睡到了什么時候,只知道再次聽到開門聲響起的時候,外面的天都黑了。
孟知進來的時候腳步一頓,“你這是從我走了以后,就一直睡到現在?”
溫姒寒還有些沒睡醒,睜開眼的時候,一臉的迷茫。
“昂。”
“沒事可做,所以就睡到了現在。”
“你要拿的東西拿好了?”
孟知將手里面的小行李箱放下,“就沒有很多,本來又不用去太長時間。”
“看過那邊的行程安排,要是第一天的試戲過了的話,你還要在那住上一天。”
“等一場復試。”
流程是標準的,所有人都一樣。
完全不存在什么誰就能走后門,或者說可以不用走這個流程,便可以拿到角色的。
除了商詡那種特定的,角色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以外,剩下的演員,都還是會有這一遭。
一旦要是不符合角色的話,管你是誰,角色都不會是你的。
溫姒寒踟躕了一下,“所以你拿了東西的意思是,我有可能在那邊住上一天?”
對她可真的是很有信心的說。
連行李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她試戲過了以后,要在那住上一個晚上。
“那肯定,我不對你有信心對誰有信心,要說讓你出去交朋友的話,那你肯定不行。”
“但要說你演戲,我覺得沒什么問題。”
“依照我多年的經驗來看,絕對可行。”
孟知真不是抬舉溫姒寒,恰好是她真這么認為的。
要說剛開始的時候,溫姒寒剛來,她都還不了解。
但后來的時候,看過她拍的那幾部戲,覺得她演技是真心可以。
那些無端黑她的人,絕對就是水軍。
可能連她的電視劇都沒看,光靠著幾個截圖的角色,就胡編亂造出來一些似是而非的牧戶話語。
這其實是個挺不負責任的行為,但是每天微博上的節奏那么多,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些的。
這或許就是他們肆無忌憚的原因,再加上溫姒寒的確是不夠出名,沒有誰會害怕這個咖位的她。
溫姒寒人還沒怎么清醒,但是被孟知說的,感覺自己好像是拿到了角色一樣。
往沙發靠了靠,“要是真能按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倒是樂得清閑。”
“不算是做了這么長時間的準備。”
“就是,怎么想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感覺再怎么樣,這都不像是會出現在我身上的運氣。”
溫姒寒一度覺得自己是衰神附體,所有靠近她的人,都會變得不幸。
直到今天,她才想,會不會有那么一個瞬間,她其實也還是有點運氣在身上的。
就是時機還沒到。
現在她不過是等到了而已,真是沒必要去想得太遠。
孟知心里面那點隱隱的猜測,全都沒在溫姒寒的面前表現出來。
還挺害怕她知道的。
況且她就只是個猜測而已,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去懷疑商詡嗎?
那可是一線啊,她又不是瘋了。
再說,只要能對溫姒寒好,管他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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