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平時的話,和商詡的接觸不多,并不是特別了解他的脾氣秉性。
但傳聞里面,有關他的謠言倒是不少。
原本大家是不怎么相信的,但實在是架不住謠言傳的多了,總會有人信以為真。
在商詡的身上,他們總是會帶著幾分濾鏡的。
很少會往那方面去想,不過這次拍攝節目的時候他們倒是親身了解過了。
謠言到底是謠言,只要見到正主,那就是不攻自破。
說商詡不好的,那就是沒長眼睛。
商詡可是劇組里面唯一一個想著給他們工作人員帶早餐的,錄制中途的過程中,還要想著給他們送水。
像是跟拍商詡的攝影師,差點就吃到了他親手做的飯菜。
現在想想還后悔呢。
要是當時沒吃節目組送來的盒飯,那豈不是就能吃到影帝親自掌勺的菜了。
雖然不知道他做得怎么樣,但聞著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能有嘉賓在節目組的刁難下,自食其力,就已經很好了。
就連節目組那邊都沒想著能有這么好的效果,播出以后,粉絲們驚嘆于商詡這學什么都很快的能力。
瞬間就沉默了。
他們要是學一項新的技能,都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完成的,但是怎么到了商詡這里,則是分分鐘就能掌握精髓。
不對比起來的時候,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那么菜。
對比完了以后才發現,呵,簡直是沒得比。
為什么他們會想不開的,拿商詡作為參照呢。
反正節目播出以后,看過的人,一邊喊著666,一邊沉默不語。
他們的哥哥,真的是太優秀了。
優秀到讓人覺得落淚。
真不愧是讓他們粉了這么長時間的人,不管是參加什么節目,都是一個發光發熱的存在。
很難被人忽略。
就算是喜歡了他三年的人,看到他做菜時候的樣子,仍舊會被他的一舉一動給吸引到。
商詡從來都不止存在于電影角色里面。
他總說讓粉絲將他的角色和本人區分開來,一個好的角色對他而言,就像是一種濾鏡。
很多時候,你喜歡的分明是那個角色,而不是他本人。
但總會有人分不清。
總覺得他就是角色,然后將兩者混為一談。
可實際上,他的角色,早在拍完的那個瞬間,就結束了。
他不再是電影中的角色,他就只是商詡而已。
*
孟知看著溫姒寒一個早飯吃得是心不在焉,忍不住開口道,“你呀,就先好好吃完這頓飯再說,別總想東想西的,真有什么事情,難道我還能不告訴你嗎?”
孟知很少見溫姒寒會著急忙慌的樣子,她是那種天塌下來了,整個人都會很冷靜的先吃完飯再說的人。
這怎么現在和商詡有關了以后,她整個人行事都變得一點章法都沒有。
還是說,商詡真就是那個能讓她不穩定的點。
她真就是沒你怎么看過溫姒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的樣子,她不在意自己火不火,也不在意自己到底是個什么咖位。
但她現在,好像是有了在意的人。
就連平日里的冷靜都見不到了,能看到的,就只是她那份焦急的模樣。
要孟知說的話,感情真的是個比較奇妙的事情。
能讓一個人變得,很不像她自己。
從前的溫姒寒可不是這樣的,她是佛系玩家,演角色不看片酬。
別人給她什么片酬,她也不覺得有多重要。
就連這綜藝,她只簽了合同。
片酬什么的,她都沒細看。
還是孟知仔細看了一眼。
算是幫溫姒寒把了個關,要不然真等著她自己去看,她怕是也看不出來什么。
溫姒寒就是個膽子大的人,連合同都能不認真看。
“吃飯哪有他重要。”
“再說你不覺得這個熱搜很奇怪嗎?”
“據我所知,他出道的這幾年,上熱搜的次數很少,就算是有熱搜詞條,也很快就被工作室壓了下去。”
“和他有關的詞條,能在熱搜待一晚上,就很離譜。”
溫姒寒想了下,覺得這里面真是挺反常的。
孟知忽然笑了笑,“看來你也不算是真什么都不知道。”
“都還能想到這點上呢。”
“確實。”
“這里面應該是人家想幫你一手。”
“那詞條看著挺隱晦的,但還是給你帶來不少熱度。”
孟知昨天顯然是分析了一個晚上才得出來的結論,反正現在就這么告訴溫姒寒也沒有關系。
她早晚都還是要知道的。
要是給她一點時間的話,她大概能考慮到這層。
溫姒寒沉默了一下,半晌才開口道,“看來,我是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她懊惱的撓了撓頭,頗有些無奈的嘆著氣,“你說我應該怎么辦啊。”
“收了人家的禮物,又收了他的好意。”
“感覺能收的不能收的,我全都收了。”
“這人情,可不好還啊。”
溫姒寒要不是在吃早餐的話,怕是早就趴在桌子上了。
“那誰知道。”
“反正我看著效果挺好的,就沒有再替你額外營銷什么。”
“暫時就先這樣,我覺得商影帝的手段,那肯定是要比我強,好在他身后還有個工作室在。”
“凡事又不用他親自動手。”
孟知忍不住感嘆一句,有錢真好,想雇多少人就雇多少人。
只要有錢,什么樣的人才沒有。
外面的人都說商詡工作室的待遇很好,孟知沒去過,并不清楚。
但從和商詡那幾次見面的情況來看,他確實是個好老板。
和陸然兩個人相處起來更像是朋友。
看他們那樣,還是挺羨慕的。
她看了一眼溫姒寒,也都還好。
“可不管怎樣,他還是幫了我。”
“我都不知道他圖什么。”
“那么多嘉賓,都想分一點他的熱度,他怎么就給到我了呢?”
孟知:他對你居心不良啊!!
“可能就是看你可愛。”
“你撒嬌起來的樣子,別人都是會動心的。”
“就算是商詡,可能同樣不會例外。”
孟知思來想去,就只好是找了這么個理由。
能騙過溫姒寒就行,具體的不用細想。
反正她們現在就是單純的談論公事關系,不應該要往深了問。
溫姒寒能理解她的,她這個做經紀人的,嘴里面從來就沒有幾句實話。
能誆就誆,誆不過了就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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