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得問林知白吧。”云歲晚有點莫名其妙。
“他電話打不通,我派人去公司找他,也說不在。”林母非常不高興,“而且她和顧繁煙怎么長得那么像,她是不是跟顧繁煙有關系?”
說著,她就開始罵人了:“顧繁煙是怎么樣都不肯放過我們家知白是嗎,她不往前沖了,又找個這樣的人來惡心我?”
“林伯母,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你有什么根據嗎?”云歲晚被氣到了,當場回懟,“你真當林知白是香餑餑了,事情都過去好幾年了,繁煙姐早就不把他當回事了。”
“晚晚,你怎么這么說話呢?”
“你怎么說話,我就怎么說話,你是長輩,我跟你學啊!”
“另外,林伯母,我可以告訴你的是,追求繁煙姐的男人多得是,比林知白條件好的一大把,求求您別再把自家兒子當成所有人的寶了,好嗎!”
不顧林母還要輸出,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顧繁煙莞爾:“怎么還因為我跟人吵起來了。”
云歲晚正在氣頭上,將電話內容大概說了一遍。
“你是不知道,盛心就是一個資深綠茶,也就林知白那點智商,才被忽悠得不行不行的。”
顧繁煙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也不關心。
但云歲晚越想越氣,拉起顧繁煙的手,“婚紗先不選了,我們去林家。”
顧繁煙疑惑:“去林家干嘛?”
“我得讓林母好好看看,正版和盜版的區別。”
“晚晚……”可是顧繁煙不想去林家。
這些年她再沒去過林家,林知白、林家父母,留給她的回憶都是不愉快的。
“繁煙姐,你得去啊,除非你想讓林伯母一直誤會盛心和林知白談戀愛,跟你有關系。”
啊,這事還真得好好澄清一下子了。
云歲晚拉著顧繁煙闖入林家,是林母也沒想到的。
這時候,林知白已經回家了,正準備將不請自來的盛心帶走,在門口碰上了云、顧兩人。
林知白看了顧繁煙一眼,目光有些失神,但轉瞬又恢復了常態。
“云小姐,顧小姐……”盛心疑惑地打了個招呼。
“還沒走,正好。”
云歲晚左手拉住顧繁煙,右手則抓起盛心的手腕,將兩人推到林母面前。
“林伯母,你好好看看,這兩人有沒有可比性?”她毫不客氣地問。
林母冷厲的眸光掃過來,心頭輕嘆一聲。
她承認,顧繁煙這孩子漂亮,尤其雙眼特別靈性。
這段時間是因為慕容墨的事情吧,人憔悴了不少,但看著更加令人心生憐愛。
如果她們是不認識的陌生人,碰上了,她可能會不由自主地安慰顧繁煙。
再看盛心。
單看的時候,馬上會想到顧繁煙。
但當她和顧繁煙站在一起,林母腦子里馬上冒出一句話,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只是,那又怎么樣呢!
“晚晚,你什么意思啊?”林母蹙眉:“跟你林伯母鬧脾氣呢!”
云歲晚沒搭茬,又將林知白招呼過來,“林知白,跟你.媽說說,自從你和繁煙姐分手后,你們還有瓜葛嗎?”
林知白和顧繁煙的眼底,同時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心虛。
“別鬧了,晚晚,”林知白將盛心抓到自己身邊,“媽,您也別鬧了,盛心就是想來看看您,沒別的意思。”
盛心可憐巴巴地點頭:“伯母,您忘了嗎,我媽跟您是好朋友,我小時候,您還抱過我,喂我吃過奶糕呢。”
林母輕哼:“別拿這個說事!”
接著看向林知白:“你在外面怎么談戀愛我不管,你要鬧到家里來,別怪我甩臉子。”
說完,她抬步上樓去了。
盛心的眼淚更加洶涌。
她扯起林知白的西服料子,擦眼淚,毫不客氣。
林知白也沒說什么,輕聲哄道:“好了,沒事了,我送你回家。”
盛心乖順地點點頭,依偎在林知白懷中離去。
云歲晚沖他們的身影冷哼一聲,“繁煙姐,你知道他為什么對盛心這么好嗎?”
顧繁煙搖頭,不知道。
“因為他對女人就這樣,盛心也不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顧繁煙神色無波,對此不感興趣。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管家來到兩人面前,恭敬地說道:“云小姐、顧小姐,少爺吩咐了,留兩位在家吃完晚飯再走。”
林知白還給管家留了這話呢。
也不算他懂事,畢竟云家、顧家來頭都不小,而且幾家無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留飯是正常的。
至于剛才那位盛心小姐,暫時就沒這個待遇了。
“不必了,我們不卻林知白這頓飯。”云歲晚搖搖手,和顧繁煙繼續往前走。
“繁煙。”忽然,林母的聲音響起。
顧繁煙意外地一愣,林母叫她,好幾年沒有的事情了。
有時候在公眾場合碰上,林母都會刻意避開她。
“晚晚,吃完飯再走,”林母說道,“我有些話想和繁煙單獨談談。”
云歲晚往顧繁煙前面挪了一步,保護的姿態很明顯。
林母不悅:“我不會把她怎么樣的,我是長輩,她是小輩,還不至于。”
“林伯母,”云歲晚就直說了,“我相信您不會對繁煙姐動手,但語言暴力也是一種暴力,而且比起動手,傷害更大!”
林母無語:“我有正經事。”
顧繁煙獨自跟著林母來到書房。
她不禁回想起幾年前的那一次碰面,林母對她說的話,她一直沒忘。
你和林知白不合適。
他還小,不懂什么是愛,你也不懂,我讓你們現在在一起,以后懂事了再離婚嗎?
……
“繁煙,你和知白真的斷干凈了?”林母的話打斷她的思緒。
“您要怎么才相信呢?”顧繁煙目光漸冷,“林太太,我是一個未婚夫剛去世沒多久的女人!”
林母竟然問她這種問題,起碼的尊重都沒了。
林母擺擺手,“我無意冒犯你,我想說的話,只是一個母親想說的,如果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請你諒解。”
“請講。”顧繁煙保持著冷漠的禮貌。
林母輕嘆,“也許在你心里,已經徹底將知白摒棄了,但這些年,知白身邊的女人像走馬燈似的。”
“不過,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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