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爵騎坐在她的身上,他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起身。
云歲晚單手搭在額前,稍稍遮著眼睛,她抿了抿粉紅的唇瓣,然后道,“陸先生?”
還不動,準備做什么?她反正占夠了便宜,才不想繼續了呢。
只見陸東爵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云小姐,你好了?”他的聲音中隱隱帶著幾分不滿。
“嗯,好了。”
就在這時,陸東爵俯下身突然湊近她。
他突然地靠近,使得她的鼻息內全是他的味道。
云歲晚的臉頰驀地便染紅了一片。
她的手掌向下移了二分,遮住了眼眸,她不想讓自己在他面前失態。
“我也吃了那果子,身體似乎也不舒服了。”
“陸先生,我記得你只吃了幾顆。”
甭想著騙她。
“摘的時候我吃了不少。”
“所以呢?”云歲晚將手從臉上移開,她的眸子明晃晃的與他直視。
陸東爵絲毫沒有退縮。
她以為他會不好意思的,但是似乎沒有。
以防他對自己做什么,云歲晚將手橫在了自己胸前。
“陸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
“云小姐,你覺得這個時候我還睡得著?”
她將自己挑逗得渾身冒汗,欲火高漲。現在,她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了。
云歲晚垂下眼眸,她無意識地舔了舔唇瓣。
陸東爵眸光一冽,大手一把挾住她的下巴。
“嗚……”云歲晚吃痛地輕呼了一聲。
她眸光水顫顫地看向他,小聲問道,“怎么了陸先生?”
“云小姐,我同樣也吃了那果子,怎么沒有你的反應這么大?”陸東爵的語氣中帶著質疑。
她又是鬧,又是自殘的,弄得好不熱鬧。
云歲晚這時才聽明白他的話外音。
“陸先生,你什么意思?”
陸東爵目光清冽地看著她。
“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
云歲晚明明知道,她還趁機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她是何意?
聽著陸東爵的話,云歲晚瞬間也冷下了表情。
她伸出手一把就推開了他。
陸東爵被她推了一把,卻沒有推開。
看著她如此粗魯的動作,陸東爵面上升出濃濃的不悅。
“被我發現了你的小心思,惱羞成怒了?”陸東爵冷聲開口。
云歲晚剛慶幸自己擺脫了情,欲之毒,卻不料馬上就迎來了陸東爵的冷嘲熱諷。
她確實萌生了要勾他的心思,但是剛才與他親近都是無心之舉。
而且她之前已經和他說了多次,不要靠近她,不要碰她。
“陸先生,怎么著?覺得自己受委屈了?是誰說的,我們如今被困在深山老林,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云歲晚的小臉上立馬升起幾分冷意。
“起開,你壓著我了。”
陸東爵也冷著一張臉,他悶不作聲地挪開。
云歲晚坐起身來,她道,“其實你早覺得我是拖油瓶,是我拖累了你是不是?”
她直接來了個先發制人。
吵架這種事情,你必須占領制高點,不然處于下風,就完全是反駁狀態,不利于自己。
陸東爵皺緊眉頭,“胡說八道!”
云歲晚冷笑一聲,“我說的不對嗎?昨晚,我整個人都被你看光了,結果你說是為了活命不要在意那么多。”
此時,便見陸東爵面上升起了幾分不自然。
云歲晚又繼續說道,“今晚我為了活命,不過就是親了你一下,你反倒跟我鬧起性子來,對我橫挑眉毛豎挑眼?陸先生,搞雙標是嗎?”
她說得話不對,而且完全是在無理取鬧。
可是一時之間,陸東爵竟找不到反駁的話。
他是因為被她占了便宜才生氣的嗎?
不是,她有勾引他的嫌疑。
畢竟,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云歲晚如此親近他,使他大亂陣腳。
她這樣做就是不對。
“我說過了,那藍色果子肯定有問題。你不信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云歲晚兩手一攤,直接開擺。
陸東爵看著她這副小無賴的模樣,竟有些拿她沒辦法了。
大概是剛剛親熱過的原因,此時的云歲晚看起來生機勃勃,小臉紅撲撲的,模樣異常可愛。
可愛?
陸東爵立馬起了自己的心思,他在想什么知七八糟的?
“陸先生,我知道你要避嫌。咱倆呢,也沒什么關系。在這種地方,你即便不管我,也沒有人能說什么。明天你就自己下山吧,我自己在這里自生自滅。”
云歲晚扭著臉也不看他,像是在生悶氣一般。
她在胡說些什么?他一個大男人,能撂下她一個人在山上等死?
而且,這事情怎么說來說去,倒是他錯了一樣?
陸東爵嘴拙說不過她。
索性他不再理她。
“喲,冷戰是嗎?好啊,無所謂啊,反正我腳這樣,也算是個殘疾人了。”
“我現在有求于你,你對我使臉色,我沒辦法,我能受著。”說罷,云歲晚使性子一般,直接背對著他躺下。
陸東爵看著她的背影,氣得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不敢說把她照顧的事無巨細,但是他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任她這么一說,自己好像讓她受氣了一般?
見她這副模樣,陸東爵氣得也翻身躺下了。
兩個人背對著背,都生著悶氣。
云歲晚心里這個不舒服,她起初推開他,就是擔心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發生些什么。
因為只要男女在一起了,有些事情就掰扯不清了。
她現在就親了他一下,就讓他給扣了頂大帽子。
什么顧繁煙的男朋友?她感興趣的不是顧繁煙的什么人,她感興趣的是他陸東爵!
但是這個男的,她也發現了,一根筋的要命,自己硬來是會出亂子的。
雖然,他在這里如此照顧自己,他心里也是有底線的。
昨夜他們雖有了肌膚之親,想來他只是想讓他們活命。
這個該死的臭男人,甭以為自己失憶了就是老大了。
等哪天他恢復了記憶,她非得讓他好看不行。
云歲晚憤憤地一拳打在了干草上,可是干草太薄,她一拳打在了地上。
手上頓時傳來痛感。
“嗚……”她疼得咬住牙,但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她絕對不能叫出聲。
陸東爵聽著她的聲音,眉頭始終緊鎖,這個女人,真是花樣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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