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黎以安心里還是挺感動的,她覺得王家兄妹三個對自己很好。
彌補了他沒有親生的兄弟姐妹的遺憾。
可不知道為什么黎以安總感覺這里面有些地方很奇怪。
可她現在又想不清楚是什么地方。
結束了一天的日程,黎以安本想著去找薄景瀾恢復一下能量。
結果就看到了他抱著另外一個女人親吻的畫面,女人的皮膚很白,烈焰紅唇一雙黑洞洞的眼睛,似乎是看到了她,又立刻轉移了過去。
黎以安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面對這種情況,她有些慌張,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女人嬌滴滴的問道:“三少,你有愛人嗎?我最近看您跟王家那位黎醫生走的還是挺近的。”
薄景瀾哈哈一笑,“她算是什么東西,一個玩物罷了。”
女人笑起來,“是啊,一個玩物而已。”
黎以安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看起來非常的激動,她根本不理解薄景瀾為何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話。
其實,在開口的時候薄景瀾早就看到了黎以安。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門縫的方向,什么也沒說。
黎以安轉身跑了出去,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她不懂自己到這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或許她該離開的。
只是這件事情,她總覺得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
她不明白,薄景瀾為什么會無緣無故找這個女人過來。
黎以安的腦海里面突然浮現出了一個想法。
薄景瀾才剛剛和她說不要和柳珍聯系,現在他出了這種情況很難排除柳珍的嫌疑。
是中毒了嗎?
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柳珍。
黎以安對此有些氣憤直接找到了柳真。
她的出現讓他有些疑惑。
“你怎么來了?”
“你不要做這種事情行不行,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做。”
聽到這些話柳珍一臉疑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雖然并不喜歡三哥,可他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不是她做的,她不會認的。
“你在說什么呢?”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這次過來,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我和你大哥一家已經聯系過了,他承認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黎以安便直接摔門離開。
柳珍覺得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不管是不是被下藥。
兩人的關系也就此僵硬了許多。
柳珍從始至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一切不過就是大哥的手段而已,她也只是個替罪羊。
他們就是想要挑撥薄景瀾和黎以安的關系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很明顯,他們這一次成功了。
王萱知道黎以安心情不好,便提議帶她去酒吧喝酒買醉。
酒精能讓人分泌多巴胺快樂的源泉。
“走吧走吧,我一個人去好沒意思的。”
黎以安也不想抵抗,直接跟著她去了。
霽島的酒吧魚龍混雜,但像王宣這種高級酒吧就沒有那么亂了,來這里的都是有錢的富二代和跳舞的年輕男女。
王萱帶著黎以安在舞池里面溜達了幾圈。
他此次過來,不過就是想要報復一下柳飛,并沒有別的意思,在她看來,他們兩個人是分是和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王萱一口氣點了是個男模。
在玩蒙眼捉迷藏的時候,黎以安受不了這種氛圍出去透氣。
王萱把人拎回來,“你去外面干嘛呀?難不成是看到誰了嗎?”
隨后,一轉身,在舞池里看到了柳家三少
曾經放在心尖上的男人,此刻正摟著另外一名女人在那里扭動著身體
她能忍受她不喜歡自己,但是不能忍受她對黎以安的背叛
這叫什么事啊,一邊吊著你,一邊和其他的女人曖昧,你能忍,我不能忍走,我替你出氣去。
黎以安攔住她,她剛剛其實已經離開了,可走到路上,突然想起來一些事情又回來了。
面對黎以安的出現,薄景瀾懷中的女人有些驚慌地往后退了幾步,可能沒想到黎以安會出現。
在她看來,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辨別的可能,索性攀附在薄景瀾身上,挑釁的看著她。
“黎醫生,你也在這兒啊?是第一個包廂嗎?我剛剛可是看見進去十個男模啊,黎醫生可真是好福氣。”
黎以安看了她一眼,“脊柱側彎,剛剛那種高難度的舞蹈動作還是不要做了,至于男人,我沒興趣。”
說完這句話黎以安就準備離開酒吧。
女人蒙了,她剛想問是什么意思,心臟突然一痛。
她本身就有心臟病,剛剛太著急了,心臟病直接發作了。
“救……救我。”
薄景瀾眼睜睜的看著她慢慢失去血色的臉,沒有動作。
不知為何女人總感覺眼前的男人好像有一種可怕的想法。
“三少,救我。”
薄景瀾聽到這些話非常的冷靜。
“一個白家的細作,也配我救?”
這種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更顯無情。
女人還是發生了意外。
他假裝和她玩的好,只是為了白家的情報而已。
王萱看到這一幕,都不知該說些什么了,她雖然也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孩子,但怎么也不至于對自己枕邊人下手,心里突然很怕他。
踉蹌兩步,去追黎以安了。
“喂,等等我,我一點都不喜歡跟他玩兒,嚇死個人了。”
黎以安這兩天一直用好幾臺手術,所以她根本就沒時間管王萱,也沒有時間去了解她內心的想法。
只有王萱依舊嘰嘰喳喳的圍繞在她身邊,不要其煩的跟她聊天,生怕她抑郁。
黎以安淡然:“這個時間盡量離柳飛遠一點就好,他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很容易,就讓王萱走出一步正確的道路。
可這話勸得了別人,卻勸不了自己。
走出醫館的黎以安向王萱問道:“你媽媽還好嗎?最近都沒聽到她的消息。”
王萱嘆了口氣,“她在準備離婚材料,可這婚也不是說離就能離的。”
黎以安得知是余梅手底的人辦事不力,其中有王年安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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