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仔細開始回憶:“我看到那個女人給小小姐喂了一個綠色的果實,小小姐不吃,她就強迫她吃下去,她說是因為小小姐之前咬了她的胳膊,她就讓小小姐吃點苦頭。”
“那你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要你有什么用!”
“我不敢攔啊,她當時掐著小小姐的脖子,我怕她一生氣,真是傷害了小小姐。”
薄景瀾深吸一口氣,手中的玻璃杯硬生生握出了裂痕。
“還有什么,一起說了吧。”
“那果子好像很苦,她說只要吃了那東西,小小姐就沒力氣折騰蹦跶了,也就能夠老實的乖乖呆著了,我偷偷拍了張照片,就是這張。”
這話聽的薄景瀾心里一驚,結果手機一看,總覺得照片上的果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池游村!
黎以安和許成新帶著孩子下了飛機,重游池游村,總有不一樣的感受。
旅游團三三兩兩的進村,熱鬧非常,仿佛之前那些事從來不曾發生過一般。
一個大媽帶著大大的遮陽帽,見到黎以安以后,驚喜的湊過來,“丫頭,你也來啦!”
大媽摘下墨鏡和帽子,“是我啊,上次腳崴了的那個。”
黎以安這才認出她,“是啊,我回來了。”
大媽拍拍旁邊許成新的胳膊,“這是你老公吧,看上去真帥啊,孩子也可愛。”
黎以安想解釋,被許成新攔住。
“大媽您真有眼光,聽說這里風景不錯,您先進去吧。”
大媽一副我懂的表情,笑呵呵的走了。
黎以安轉頭看他,“為什么不解釋?”
“因為解釋沒用,人總是更愿意相信自己心里認為的真相。”
一句話讓黎以安愣在原地,她對薄景瀾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呢?
算了,既然已經出來了,那些煩心事就不想了、
另一邊,薄景瀾氣憤的摔了杯子。
“那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還敢下毒!”
想到醫生的話,薄景瀾表情凝重,短短時間暖暖就受了這么大的罪,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失職。
難以想像要是再耽擱一段時間。
那個瘋女人還會做出什么不計后果的事!
不給她點教訓是不行了。必須讓她徹底消失才行,不然她還會想著禍害別人。
在看到薄景瀾的時候,余清寧嚇得轉身就想要逃,她臉上的恐慌和害怕已經說明了一切。從暖暖被帶走那一刻,她就徹底失去了手中最后的一張談判的底牌。
林子晨帶人攔住她。
“余小姐別來無恙。”
他知道了!他們全都知道了!
余清寧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求饒,楚楚可憐的樣子要薄景瀾放她一馬。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了。我絕對滾得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你的眼前,可以嗎?”
“你給那么小的孩子下毒時,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天呢?”
見薄景瀾已經得知了下毒一事,余清寧還想企圖撒謊,“不是的,我沒有下毒,我只是想讓她吃些苦頭,沒想要她的命。”
轉眼間薄景瀾的手下就在她家的冰箱里面搜出了三顆包裝嚴實的綠色果實,果實散發陣陣惡臭,要不是表皮完好,還以為是什么東西發霉了。
林子晨小心翼翼的將東西遞給薄景瀾。
“薄總,就是這個,夏草昆的果實。”
余清寧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干脆也不裝了,破罐子破摔。
“我現在可是白家的人,你不能動我。”
薄景瀾冷冷地看著眼前毫無形象抓著他的女人,無一點憐惜。
“你簡直讓我覺得惡心。”
余清寧眼神充滿絕望,對他說道:“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是嗎?”
薄景瀾狹長的眸子微瞇起,染著凌冽的仇恨和殺意,這次余清寧可謂是觸及到了他真正的底線。
他湊近余清寧,想要看清楚她這張正常人的外表下掩藏的蛇蝎心腸。
隨后幽幽開口:“你的喜歡廉價又卑劣。”說著,在余清寧驚恐瞪大的雙眼中,隨口對旁邊的人吩咐道:“打斷她的腿。”
“不要!我知錯了,別打我。”
余清寧聽到這話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不自量力地招惹這個活閻王……
“啊!我的腿!”
她緊緊掐著指節,聲淚俱下地懺悔道:“我保證再也不招惹黎以安了,我出國,再也不回來了,你放了我吧。”
就在薄景瀾在想她又在耍什么花招時,白家夫妻倆帶人趕了過來。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女兒。”
“別以為這就完了,要是暖暖真有什么后遺癥的話,你們就等著陪葬吧。”
丟下這句威脅之后,只剩下余清寧聲嘶力竭的喊叫聲。
薄景瀾帶著那一瓶藥和化驗單,當即推掉手頭的所有公務,直接找到黎以安所在的池游村。
黎以安每天都上山采藥,希翼著能找到夏草昆,她可是打聽了許久才打聽到這東西在池游村的,為了女兒,她絕對不能空手而歸。
薄景瀾剛到池游村就遇上了大雨,直升機被迫停在山腳。
黎以安也剛好下山,兩人四目相對。
看到他的時候,黎以安的眼神冷若冰霜,就像是看到了仇人。
薄景瀾趕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她完整地解釋了一遍,還掏出了化驗報告和診斷書。
“我沒有不管女兒,我只是想讓你回來。”
但是黎以安根本不相信他,盡管他在這件事中是無辜的。
“我不是說過讓你別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嗎?你是聽不懂話嗎?”
薄景瀾這次學聰明了,都說烈女怕郎纏,他說什么都要賴在的身邊,尤其是看到許成新還忙前忙后的守在這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到了住處,任憑黎以安怎么趕他走,薄景瀾就是死賴著不離開。
許成新將兩人隔開,讓黎以安進了屋。
“薄總,我知道你手眼通天,但是我們真的不需要你。沒有你我們能過的更好。”
門砰的一聲在薄景瀾面前無情地關上。
黎以安那雙冰冷漠然的眸子刺得薄景瀾已經逐漸麻木。
他也習慣了。
自己在外面搭了個帳篷守在她們外面,然后一把將許成新扯著領子推給林子晨。
“看住他,別讓他老纏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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