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還是原價來吧,要是再減一千萬,我這成本都不夠呀。”
劉老板對自己這塊地皮很是自信,畢竟之前剛放出風聲時有不少人過來巴結他的,要不是這個釘子戶,他早就鍋滿盆滿了,他的尊嚴可以不要,但是錢是不可能降滴。
黎以安雙手環臂,明明是風輕云淡的神情,卻讓劉老板有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看來劉老板還是沒有好好的認清自己呀,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記得你們公司之前好像有不少黑料,自己做過的事情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話音剛落,劉老板臉色微變,狐疑的看著黎以安,猜測著她的身份?一個來自a市的小老板罷了,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慶市做的那些事。
“黎小姐說笑了,什么黑料啊,我們公司可是正直的很,從不做那些個違法亂紀的事情,一定是有對手公司在背后污蔑我,真是太可恨了,黎小姐可千萬別信啊。”
“是嗎?那你來看看這個?”
說著從包里掏出一紙文書,上面全是劉老板的黑料,有些事情久遠到連他自己都忘了,紙上卻寫得清清楚楚。
劉老板立馬一副賠笑的表情,心中戚戚。
看來這個女的不好惹啊,他明明把所有的痕跡都給抹除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冷汗連連,試圖該如何解釋這一件件的丑聞。
“這個……那個……”
黎以安微微一笑,下樓,拿過劉老板手中的文書,掏出打火機,當著他的面燒了個干凈。
“你不必緊張,我就是想買塊地而已。”
劉老板一點就通,立刻讓旁邊的秘書把合同拿出來,“黎小姐真是人美心上,我就欣賞您這樣的,別說降一千萬了,就是兩千萬,我也愿意賣啊。”
“那感情好啊,就降兩千萬吧,六千萬減去兩千萬,正好四千萬,我算的沒錯吧。”
劉老板啞巴了,他就那么順嘴一說,此刻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但話都說出去了,又不能收回,只能含淚在合同上簽了字。
這塊地最終定價四千萬,賣給了黎以安。
簽完合同,劉老板帶著一行人逃一般的走了,再待下去說不定又會損失什么,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怕了。
黎以安見人走了,也松了一口氣,其實她根本就沒掌握什么實質性的證據,文書上的事還要多虧了前世記憶的功勞,賭的就是對方的心虛。
前世劉麻子被警方抓走后,警方將他的惡行公之于眾,引起了社會廣泛關注,那幾天電視上全都是他的事情,想不知道都難。
她一直端著架子,心里其實也快被嚇死了,對方人多勢眾,真打起來,她絕對會吃虧。
傍晚,黎以安準時出現在酒店門口。
薄景瀾早早等候,給黎以安打開后座的車門,并朝她做了個手勢。
“走吧,美麗的小姐。”
雖然薄景瀾看起來跟平常沒什么兩樣,但黎以安還是一眼察覺出細微的差別。
“看來今天的進程很成功啊,心情這么好。”
“嗯,原本五五開的利潤,我們多了一成。”
薄景瀾沒有感到意外,她這么聰明,自然而然能看的出來,他順勢提起今天發生的事情。
等事情說完了,才發覺身邊的小女人已經好久沒有搭話了。
轉頭一看,她神情有些別扭,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黎以安捏緊了拳頭,下定決心。
“你能不能借我些錢?”
男人松了口氣,“這算是什么事,你要多少,我給你轉,不用還。”
“不行,得還的,不僅要還,還會給你利息,我現在卡里有五百萬,土地四千萬,所以你還得借我三千五百萬。”
薄景瀾皺眉,“我們之間還需要分的這么清楚嗎?”
轎車穩穩停在休息區,他掏出手機就給黎以安轉了五千萬。
黎以安聽著銀行消息到賬提示,有些無措,“三千五百萬就夠了,多了。”
說著就要把多余的錢轉回去。
薄景瀾抓住她的手,“我說了,不用還。”
“可是……”
“可是什么?你最開始不是還收了我兩千萬嗎?那個時候怎么不覺得不好意思。”
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車內的空氣都是寂靜的。
薄景瀾煩躁的扒拉著頭發,打開車窗透氣。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黎以安眼圈漸紅,“不一樣。”
“什么?”
聲音太小了,他沒聽清。
黎以安抓著他的衣領,豆大的淚滴流下,她大吼道:“我說不一樣!那個時候我不愛你,我們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現在不一樣了,我想自己努力,和你一起站在山頂,欣賞風景。”
薄景瀾不知道她是這么想的,一時間有些心疼。
“我沒有否認你的努力,只是有些苦,我吃過一遍就夠了,你沒有必要再吃一遍。”
黎以安低著頭,沒說話。
薄景瀾嘆了口氣,將人攬在懷里,“好吧,你愿意給就給吧。”
緩了一會兒,黎以安也恢復了情緒,肚子也開始咕嚕嚕的叫起來。
“咱們去吃飯吧。”
“好。”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到了地方,薄景瀾下車,見黎以安遲遲沒有動作,忍不住詢問。
“怎么了?”
“沒什么,也許是我看走眼了。”
黎以安收回視線,跟薄景瀾并肩走進大廳。
難得有空出來泡溫泉,她應該沒這么倒霉到遇見某些倒胃口的人。
她內心尋思著,沒想到在拐彎處,正好跟一個女人撞了個滿懷。
黎以安還未開口,就聽到尖銳的怒罵聲。
“你怎么回事?不長眼睛?”
眼前怒目而視的女人,正是余清寧。
溫敘懷聞訊趕來,一把摟著余清寧的肩膀。
“怎么了?出來玩也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兒嗎!”
“她把我胳膊撞了,好疼。”
余清寧可憐巴巴惡人先告狀,委屈地靠在他的懷里。
這兩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黎以安扯了扯薄景瀾的衣袖,“走吧,太令人作嘔了。”
余清寧眼睛一瞪,“說什么呢你,老公~她撞我,還說我們惡心,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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