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也如同古喬一般,不相信這是古喬做的。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還是殺人這樣的大事,古鎮山溫情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他們還是站在古喬這一邊的。
兩人面上難得出現了幾絲慌亂。
“會不會是什么誤會,荊先生,古喬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不會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殺人,還是殺一個無辜的人,他們簡直難以想象。
“是啊,荊北霆,你是不是弄錯了,古喬,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古鎮山也從旁附和。
古喬聽到爸媽的聲音,心中說不出什么感覺。
這還是第一次,他們這樣出面維護自己。
可他們的話卻如同利刃一般,戳在她心上。
什么叫做喪心病狂,原來自己做的那些事,在他們眼里就這么喪盡天良,畜生不如嗎?
還不如直白地罵她,比這樣指桑罵槐來得讓她好受一些。
古喬感情也心里膈應得慌,媽媽的話一直停留在她心口,心里頭像被什么堵了一樣,十分難受,明明爸媽是在為自己說話,她嘴角卻扯不出一絲笑意,只覺得嘲諷。
荊北霆不語,有時候不用多說什么,態度已經明明白白擺在了明面上。
而蘇墨,她向來不偏不倚,只認真相。
她沒有過多關注男朋友跟父母的對峙,而是看向自從證據拿出來后,就像個鵪鶉一樣龜縮在樓梯那兒,不敢下來也不開口說話的古喬。
她目光深深,似乎帶著一絲玩味的嘲諷。
“二妹,不如你跟大家解釋一下,這錄音里面古家的人,是怎么一回事?”
她語氣平淡,可是開口鋒芒就對準古喬,讓她下不來臺面。
當古喬還想要固態萌發,繼續裝自己不知道時,蘇墨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戲,額外加重了一句:“你可要知道,你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會成為有效的證據,你可得想好了,再說話,千萬不要說出首鼠兩端,顧頭不顧尾的話來。”
她這么一刺激,古喬立刻就噎住了。
她還真擔心這兩個人會不會又玩錄音的把戲。
要是給自己錄音,她稀里糊涂亂說的一通肯定會被揭穿,怎么辦......
這下,古喬更加無助,劇烈的心跳幾乎跳出嗓子眼來。
該死的賤人,蘇墨,荊北霆,為什么不死在那些殺手手下,為什么都要來逼她?
看著蘇墨眼中游刃有余的笑容,她只感覺到一陣陣屈辱。
“我......”正當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六神無主時。
外面,忽然插入一道響亮邪魅的聲音:“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如,就讓我來說吧!”
說著,緩緩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的正是霍凌風。
他穿著一身休閑裝,穿在他身上,卻跟衣架子一樣,不僅不顯得肥大,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慵懶邪肆感,給人一種吊兒郎當,不務正業的紈绔感覺。
他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身后還帶著保鏢。
保鏢還押著一個一直低著頭的瘦削女人。
那女人惶恐地望著周圍,一副心虛不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