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連番追問下,荊星才把發生的一切托盤而出。
得知自己這個妹妹是因為想給人下藥,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害自己被村痞睡了,要了第一次,荊清月恨鐵不成鋼:“糊涂啊!”
她怎么能做出這么糊涂的事。
可看著荊星一片狼藉的模樣,埋怨又只剩了心疼,各種心疼這個不懂事的妹妹。
荊清月只能安慰她,一個痞子而已,等離開后,荊家的人一定不會放過她,為你出氣,你別放在心上,你還是荊家的小姐,沒人會知道的云云。
才讓荊星的情緒好轉了一些。
豈料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還伴隨著一道二流子又得意的叫喊聲:“媳婦,你快出來呀,我來娶你來了!”
荊星猛得一抖,嚇得大喊大叫:“是他,是那個惡魔,是那個骯臟的痞子......”
她永遠不會忘記,當自己睜開眼的那一刻,那雙臟手環抱著自己,那個矮小,瘦弱,無比丑陋又無比骯臟的男人是如何緊挨著她光溜溜的身體,占據了她的清白。
這是她一輩子的噩夢。
如今,這個痞子竟然還敢找上門來,荊星又氣又怕,還有莫名的恐懼,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你等著!”荊清月撂下一句話,生氣地去外面。
門外,村痞和他的父母手上拿著破鑼,破鼓,一邊敲一邊吼,似乎生怕村里其他人聽不到一樣。
荊清月看到這一幕臉都氣得鐵青了,急匆匆地制止:“閉嘴,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這時,村痞的父母走上前,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村痞這樣的兒子,他父母也不遑多讓。
都是一身臟兮兮,散發著惡臭的衣服,頭發不知幾天沒洗,沒梳,亂糟糟得跟狗窩一樣,不是沒錢,是懶,他們是出了名的懶漢臭漢一家,一笑起來,露出了一口惡心的大黃牙,熏得荊清月差點沒作嘔。
“喲,這就是荊大小姐吧,我們是來向你妹妹提親的。”村痞父親還有臉舔著一張笑臉上前,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妥,膽大包天。
荊清月眉心一陣猛跳,手指漸漸握緊成拳:“就憑你們,你們也配?”
她還沒找他們的麻煩,他們竟然敢提親?
他們算什么東西,一群骯臟的寄生蟲,扔在大街上都沒人看一眼的下賤玩意兒,敢向高貴的荊家二小姐提親,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荊清月與荊星有私怨是一回事,荊星也是荊家的臉面,被人這么扔在地下踩,就跟踩她的臉一樣,如何能讓她不氣狠了?
村痞母親這時大言不慚地開口了:“大小姐別這么說,我知道,我兒子要了你妹妹的身體,我們是有道德的,家庭當然會負責的,你妹妹如今也是一只破鞋了,又不是黃花閨女,不嫁給我兒子,還想嫁給誰。
誰會要這么一只被人搞過的破鞋,也是我兒子心善,不嫌棄你妹妹,還愿意把她娶回來,你們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她說得一臉理所當然,還一副你們占了便宜的模樣。
氣得荊清月幾乎想吐血。
爾后,村痞母親拿出皺巴巴的一疊人民幣,語氣隨意地說:“喏,這是我們的聘禮,1000塊錢,夠意思了吧,你家妹妹已經是個二手貨了,我們還愿意出聘禮,足見我們家對你家的重視,趕快讓兩個孩子領證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