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打聽到她的下落。”顧煜瑾原本很確定姜顏和樓司城就在海濱別墅，可是顧呦呦這樣一鬧，他們肯定轉移了陣地。
找到姜顏，也就找到了樓司城。
他想先去見樓司城。
“她好像回京市了。”顧煜揚被耽擱在了宣城。
原本他說要弄漫展只是為了拖住姜顏，可是沒想到那個小丫頭竟然說走就走了，只給他發了一封郵件，然后就聯系不上了。
十有八九是去找樓司城了。
“她的確回來了，但我現在要她的確切地址。”顧煜瑾將這個任務交到了顧煜揚的身上。
“這我怎么可能知道？”顧煜揚抬手摸了摸鼻子。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她的師父嗎？”顧煜瑾這話說得沒有一點征兆。
嚇了顧煜揚一跳，他還以為沒人知道他和姜顏之間的關系。
“你怎么知道的？”
電話對面的人沒他答案，只是催促他盡快就結束了通話。
顧煜揚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姜顏的號碼，不出所料，電話里顯示姜顏不在服務區。
他只能給姜顏發送郵件，對方回復的倒是很快。
五分鐘后，一個陌生的虛擬號碼在手機屏幕上跳動著，接通電話，里面傳來了姜顏的聲音。
“師父，抱歉啊，我最近有事情要忙，所以漫展的事情......可能幫不了你了。”
姜顏也很遺憾。
只不過比起漫展的體驗，她當然更在意樓司城。
睡了整整一天，姜顏此刻反而精神了，剛和樓司城吃了晚飯，她坐在地毯上擺弄著畫具。
坦白了身份，她也不需要遮遮掩掩了。
不遠處樓司城坐在沙發上，耳朵上帶著藍牙耳機，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明知道樓司城看不到，可她依舊能夠感覺到那目光的炙熱。
快要將她整個人燃燒起來了。
“漫展的事情可以暫時擱置，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面談，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見我一面。”
顧煜揚語氣鄭重。
“更重要的事？”姜顏狐疑。
“是......是關于那位錢總監的事，我覺得他有點問題。”顧煜揚一時之間想不到更加合適的借口，所以只能犧牲掉錢里了。
原本以為姜顏會很緊張，可是卻不想姜顏語氣平靜。
“原來是錢總監啊，那我知道了，多謝師父關心，錢總監沒問題的。”
姜顏笑了笑，沒想到顧煜揚如此關心她，不由得覺得心理一陣溫暖。
“你知道了？你知道他的身份？”顧煜揚一愣。
姜顏回答是，又說自己現在很安全，有比畫畫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還有什么事比自己的夢想更重要？”
顧煜揚忍不住語氣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