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山一臉的不耐煩。
這么簡單的到來,也需要他來提醒姜曦月。
“那她把我推下樓梯!她是想要殺了我!難道就這么算了嗎?”姜曦月很不服氣。
憑什么她受到的傷害就這么算了!
“你到底是怎么摔下樓梯的,你自己心理清楚,我不是來跟你商量的,我需要你立刻去跟警察說清楚!”
姜如山直接做出了決定,他已經權衡過利弊得失。
“說什么?”郝如芳完全處于狀況之外。
她并沒有報警,姜曦月也才剛剛醒過來,不可能報警的,醫院那邊明顯已經被樓司城打點過了,她想要修改一下病例都不行,就更不用說報警了。
“說是她自己摔下樓梯的,說姜顏與這件事情沒有一點關系。”
“為什么?”姜曦月想不明白姜如山為什么忽然如此偏袒姜顏。
這對于他們來說完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把握住了,姜顏就徹底不可能接近樓司城了。
“就因為樓司城現在喜歡的是姜顏而不是你!你難道真的打算因為這件事情而得罪樓司城?”姜如山哪里有那個勇氣跟樓司城作對。
姜曦月沉默了,最后也只能看向郝如芳,“既然你們不想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為什么還報警?”
郝如芳看向了姜如山,“不是我報的警,是你嗎?”
“怎么可能是我?”姜如山也是一頭霧水。
三人對視一眼,都懵住了。
“是我報的警。”司景陽推門而入,一臉平靜。
“是你?”姜如山看清楚來人,好像瞬間明白了什么,“今天下午那些記者也是你通知的?”
司景陽也沒有否認。
“身為曦月的未婚夫,看到我的未婚妻受了傷,我理所當然要為她討回公道。”司景陽說的冠冕堂皇。
但事實上,自從中午和姜如山不歡而散之后,他就找人盯著姜家的一舉一動,所以才能在姜曦月受傷的時候,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他這個時候橫插一腳,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卸到姜家人的頭上,這樣一來,姜如山就算想要討好樓司城,也不行了。
看著姜如山在樓司城的面前自尋死路,他這招借刀殺人,很有意思。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要讓樓司城以為是我們報的警!”姜如山也不是傻子,能夠在京市混跡這么多年,這點把戲他還是能夠看明白的。
“怎么?你這么害怕樓司城嗎?”司景陽坐在沙發上,嘴上說著是為姜曦月討回公道,可是自從進門到現在,甚至都沒去上前看一眼姜曦月的傷勢。
姜如山臉色鐵青,“司景陽!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卑鄙小人!”
“比不上你,前腳剛剛搭上我們司家,看到樓司城就立刻見風使舵,到底是誰卑鄙?”
司景陽對于姜如山的指責,只覺得很好笑。
是姜如山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他才能夠有機可乘。
“你!”姜如山一時語塞。
“好了!有吵架的時間,還是想想該怎么辦吧?”郝如芳一個頭兩個大,單手扶著頭,只覺得頭疼不已,想不明白事情為什么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