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顧蓉又低聲解釋道,

  “你們或許不知,我來侯府前生了一場大病,其實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或許我的養父母并不是農戶,我也是從小飽讀詩書的,所以,在被打的意識渙散時,就不由地念起了從前寫的詩……”

  以前讓她忌憚害怕的失憶,現在反而能成為她會寫詩的借口了。

  “蓉兒,你生過大病,忘記往事了?孩子,你也太多災多難了,好讓人心疼啊。”陸夫人憐惜地看著她,絲毫不懷疑她的話,就一腦殘的媽媽粉。

  陸傲雪雖然還是疑惑,但也沒再追問,心里多少認可了她的解釋。

  “那你以后寫了新的詩詞,一定要給我看看。”陸傲雪又道。

  因為詩詞的緣故,陸傲雪給了顧蓉十幾個喜愛值。

  “沒問題!”顧蓉笑了。

  雖然她會背的詩詞都讓她念完了,可是沒關系,她很快就能開啟系統商城了,到時候買《唐詩三百首》,還不是想抄哪首抄哪首。

  “對了,蓉兒,你聽說顧兮會把人的肚子剖開接生的事了嗎?”說了一會兒話,陸夫人又說起另一件驚天大事件。

  對她們這些婦人來講,顧兮的接生之法,比顧蓉的詩詞給她們的沖擊力還大,也更加讓她們感興趣!

  若是這法子不是什么妖精做法,真是醫術,還能推廣開來,那以后婦人生產也就不怕難產了。

  這是讓她們女人多了一層保障啊!

  “聽說了。”顧蓉下意識地皺眉,想詆毀顧兮兩句,可轉念一想又止住了。

  一是詆毀了也不會給她帶來好處,二是這法子就是有效,她故意抹黑,最后還是她名聲有損。

  吃過一次大虧后,顧蓉已經明白了名聲對她的重要性,愈發謹言慎行,不胡來。

  “蓉兒怎么看待此事,你覺得是那顧兮會妖法,還是這真是醫術?”陸夫人又問道。

  “這當然是醫術了,大姐姐是人,哪能會妖法呢。”顧蓉說的義正嚴詞,一副很正義的模樣,

  “其實這剖腹產子的法子,我貌似之前聽說過,雖然乍一聽很讓人害怕,可只要醫術好,就能救產婦救嬰兒。”

  陸夫人一聽顧蓉也說這是醫術,便信了,然后心里愈發不是滋味。

  這個顧兮,之前可是她的準兒媳的。

  以前瞧不上她,巴不得退了她。

  可現在呢,人家不光是縣主了,不僅會賺銀子會管家,居然還有一手登峰造極的醫術,能幫難產的婦人接生,保證母子平安。

  就沖這一點,顧兮那也是香餑餑啊,可以被人供起來,沒大仇大怨的,也不會有人愿意得罪她了。

  畢竟指不定哪天家里的女人生孩子難產,還要靠顧兮來救命呢。

  所以,陸夫人真切的后悔了,當初就不該退婚的。

  唉。

  現如今她相看貴女,想給兒子再定一門親事,可選到后面,總是忍不住和顧兮對比,這一比就覺得不如意。

  一連四五個貴女,都讓她給推了,連相看都不愿意相看。

  陸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心塞。

  -

  接下來幾天時間,上層圈子里也不討論別的事,就說兩件事,一是顧蓉的詩詞,二是顧兮的剖腹產。

  也因此,不光顧兮收到的拜帖要用籮筐裝起來,就連顧蓉也是,她真切的體會到她紅了!

  不過,顧兮依舊是回絕,什么宴會都不參加,誰的面子都不給。

  而且,她現在忙的很,也沒空參加。

  要問她在忙什么?

  埋頭狂寫,熬夜肝《戰神記》的結局呢!

  一是她答應過六皇子,不太監不斷更,要給他一個滿意的結局。

  這第二嘛,她要利用《戰神記》的影響力制造輿論,先為寧王平反造一波勢。

  也因為她很忙,所以,根本沒空管兩個弟弟之間的‘戰爭’,讓他們兩人自個磨合去吧。

  就如她當初預料的,顧偉松看不慣天佑的存在,覺得他搶走了自個的寵愛,對著天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找事。

  不過,畢竟心志成熟了,顧偉松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找事,反而是以一個長輩的心態來挑剔天佑。

  比如主動要求給天佑輔導功課,然后借機打擊他,說他書讀的差勁,腦子也不如自己聰明。

  再比如說一說外面的見聞,嘲諷天佑是井底之蛙之類的。

  天佑一般都不搭理他。

  甚至覺得他說的對的時候,還表示贊同,甚至禮儀良好地感謝一番,讓顧偉松都覺得無趣,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幼稚了!

  他好歹也是個重生者,兩世的經驗,他和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計較什么。

  呵,他可是個男人了!

  所以,挑了兩天的刺后,顧偉松也消停下來了,對著天佑也不再陰陽怪氣了,而是真心實意地輔導他的功課。

  輔導天佑,顧偉松是有這個實力的,他已經是秀才了,而天佑連童生都不是。

  當然,天佑已經報了名,半個月后就會參加今年的童生試了。

  他最近天天挑燈夜讀,也是在備考。

  “童生考試,你不必緊張,以你現在的水平,考秀才不一定中,可童生必定能中。”顧偉松寬慰他。

  “嗯。”天佑面無表情地點頭,眼睛還盯著書本。

  “我瞧你腦子也不笨,難道是以前家里窮,才沒考童生?”顧偉松又問道。

  天佑搖搖頭,不愿意說。

  對自個的過去,他依舊不愿意開口。

  “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姐都收養你為弟弟了,你卻什么都不說,這是沒在心里把我們當家里人啊。”

  顧偉松將他的書本抽走,瞪著他說道。

  今天他一定要從他口里問出點東西。

  他大姐心胸寬廣,能容忍天佑保留自己的那點秘密,可他不愿,他要細細地排查大姐身邊的人,必須知根知底。

  “我沒有。”天佑只能看向顧偉松,嘴唇抿緊,沉默了片刻又道,“我不說,是怕給你們招禍。”

  “你都成為我大姐的弟弟了,你說不說還有什么差別?!”顧偉松忍不住噴他一臉,

  “你說清楚,讓我們有準備,可以先下手為強,才不至于突然被人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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