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江淮確實有被驚愕了一下。
他和宋沐白打小就交好。
如果說陳七和方大是他江淮的左膀右臂,那么宋沐白就是他摯友、得力干將。
在京城的時候就聽到他說相親,以為就只是說說,畢竟這不是他的第一次相親。
沒想到就他來南城的這會兒功夫,就給領上證了。
和他一塊領證的人還是孟家的二小姐。
當即之下,拿起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覺得這事來得挺蹊蹺的。
宋沐白從不會慢一秒鐘接江淮的電話,這一次也是,“喂,到南城了?”
“領證了?”江淮直截了當。
宋沐白一如既往輕松語調,“對,半個小時前吧,你消息挺靈通的。
是孟云晚她妹,沒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協議婚姻,算是在做一場好事。”
他面對江淮,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江淮聽得臉上有些凝重,不過他還是放心宋沐白的。
雖說宋沐白有時候是鬧騰了點,但做事不會沒有分寸感。
江淮,“行,那你自己把握吧,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就說一聲。”
“謝了哥兒們!”
沈清歡跟方小小去清風堂看改造情況,回來的時候在門口碰見孟三爺帶著叉燒包過來。
這會兒四人一進來的時候,就瞧見站在門口打電話的江淮,一個個的,表情各異。
“你怎么又來了?”先開口的是沈清歡。
雖然這么問,但是語氣里邊還是可以聽到欣喜。
江淮嗓音柔柔,看著她,“來跟你一塊過年。”
“江老怎么辦?”
“他趕我來的。”江淮如實說道。
沈清歡,“......”
江淮回完她的話,才看向一旁牽著個小孩的孟三爺,頷首,“又見面了。”
相比于之前,貌似多了些客氣的成分在里頭。
孟三爺倒是平平無奇,嗯的一聲,“來了。”
內心,怎么又來了?
好不容易找來的女兒,怎么感覺總要跟別人搶著見面一樣。
完全擠不出一點時間給他。
葉允安是一回事,養育之恩大于天。
可這江淮是怎么一回事,三天兩頭的從京城過來?
不賺錢了是吧?
剛好他一只手拿著手機,和遠在f國的池硯說一點工作上的事。
下意識輸入一句文字,“江淮這小子蠻礙眼的!”
池硯回得很快,“你之前說過好幾次他不錯。”
孟三爺,“......”
看著已經朝江淮而去的女兒,俯下身子問叉燒包,“喜歡姑姑這個男朋友嗎?”
叉燒包眼里閃爍著星光,“喜歡,好酷哦,比池硯爸爸還要帥。”
說完,還掙開孟三爺的手,“我要去找姑姑,還有姑姑的男朋友玩...”
“誒誒誒,阿包...”孟三爺拽不住已經溜走的叉燒包,“怎么回事,一個個的。
這江淮身上是有什么魔力?”
女兒如此,池硯如此,連還不到五歲的阿包也如此。
.
翌日,就是大年三十了。
沈清歡一大早睡醒,就被葉允安安排貼對聯的事,“對聯紙我給你買來了,你看看今年寫點什么。
清風堂暫時回不去,木梯子也燒壞了,還好江淮夠高,用來貼對聯完全不浪費。
等下他睡醒了就讓他配合你。”
“嗯。”沈清歡接過葉允安給的對聯紙,“你身子骨還沒好透,回去躺躺。
不需要操心。”
葉允安的腰確實有點酸,也沒有逞強,“行,阿朱去買菜了,就交給你了。
“好。”沈清歡應著。
每年的年夜飯都是她做,這倒是沒什么,就是貼春聯,往年是她寫,葉允安和阿朱貼。
今年就有點可惜了,不過想想人沒事已經是莫大的喜事就沒有那么糾結。
放下手中的東西,上了二樓。
這自建房房間多,江淮昨晚因為開視頻會議開到半夜,就沒有過去打擾沈清歡,自己一個人睡一個房間。
房間就挨著沈清歡房間的隔壁。
他交代沈清歡若要找他直接開門進去就行。
都這么說了,自然沒有跟他客氣,況且是真的有事找他,便直接推門而進。
房間的窗簾全被拉了起來,很暗,一絲光線都投不進那種。
從外邊亮堂地方進來的沈清歡一時之間沒有適應過來,緩了一會兒。
慶幸的是桌面上的電腦屏幕還亮著。
借助著它的光走了進去。
不說,江淮只住了一個晚上,進來那一刻就已經可以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屬于他的氣息。
很好聞。
她又繼續往前,朝床邊而去。
只是還沒到的時候就看到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她呢喃了一句,順手將床頭的燈打開。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打開。
江淮頂著一頭帶著水珠的凌亂短發,走了出來。
他看到人,拿手上的毛巾隨意地在頭發上擦拭兩下,“你來了?”
沈清歡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不為別的,只因為此時此刻的江淮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
除此之外,該敞開的,都被他敞開著。
還有不少來不及擦拭干凈的水珠順著他胸膛的結實線條,一路向下流淌。
至腹肌,至人魚線,還有......
沈清歡不僅下意識后退了兩步,還下意識地閃開了自己的視線。
然而,無論怎么閃開,都遮掩不住她臉上的紅暈。
還有輕輕被她咬住的下唇。
這些,都被江淮看在眼里,嘴角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你找我?”
沈清歡強迫自己大膽一點,對上他的視線,“誰一大早洗澡的?你有這個習慣?”
“沒。”江淮云淡風輕,“昨晚開會開晚了。”
沈清歡沒再多問,“那你快穿衣服啊,我有點事要你幫忙。”
“好。”
一個小時后,一樓。
鋪著紅色對聯紙的大大臺面上,沈清歡將對聯紙裁剪成自己想要的尺寸。
江淮幫她倒了些墨水在一旁的硯臺上。
又拿起毛筆幫她蘸了墨水,“給你。”
沈清歡抬眸,接過他手上的毛筆。
只是這一抬眸,看到他的臉就想到了他那具讓他忍不住有幻想的身子。
又趕緊垂下眼眸,假裝鎮定地想著今年的春聯要寫點什么。
江淮怎能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忍俊不禁道,壓低聲音在她耳邊,“歡歡這么害羞,以后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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