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嫁唄,嫁不到自己喜歡的,干嘛要嫁。”云嫵回答得理所當然。
這在夜殃看來簡直就是驚世駭俗,哪有女人不嫁人的。
何況她家世不錯,人也不錯,這樣變成個老姑娘她怎么想的。
但明顯云嫵一點不乎,她又繞回了主題:“你到底答不答應!”
她說著還揪住他的尾巴,用兩手握著,大有不答應就把他尾巴給捏斷的意思。
夜殃被氣笑了:“你還想威脅本王?”
云嫵朝他做了個鬼臉:“我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我什么都不怕,也沒有所求,你不答應我頂多想別的辦法報復回去,但是你對我可是有所求的,攝政王。”
夜殃即使心里有了成算,但也不想讓她這么得意洋洋得達到目的。
“你就現在有用,不怕本王以后報復你?”夜殃冷冷地問道。
云嫵在他懷里翻了個身,一手摟住他的頸脖,一手捏住他的耳尖捏了捏:“與虎謀皮還會怕報復么,攝政王真要對付我,有的是方法。”
“知道還不老實?”
夜殃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其實心里清楚得跟明鏡似的。
但她就是不怕。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真的不怕似的,云嫵朝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往攝政王瑰紅的眼唇上親了一口。
嘖,真軟。
夜殃如墨的眼眸瞳孔都放大了,絕美的容顏一臉懵逼,仿佛被雷劈了。
從小到大,攝政王都沒有過如此震驚的時刻。
這個女!他簡直膽大妄為,她……她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云嫵占完便宜便立刻從他懷里跳了出來,退后好幾步,趁夜殃還在出神的時刻就想往外面跑。
占了便宜還不跑等著被抓嘛。
夜殃回過神來看到她還想跑,真是氣笑了,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他坐在那手一伸,云嫵就感覺一股力量將她給吸了過去,她的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嗚嗚。
夜殃將人抓在手里,將她反身扣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就往她屁屁上揍。
云嫵痛得叫了起來,淚水還在眼眶里打轉,她天生怕疼,所以跟忠勤伯爭紛的時候為了不挨打她都開了攝魂術讓忠勤伯死也打不下來。
可是夜殃不是忠勤伯,她的攝魂術不管用。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打著她,她嗚嗚地哭了起來,也不敢求饒,占了人家便宜她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了。
沒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夜殃是高嶺之花她是拿不下來,但還不允許她稍微占點便宜么。
這也不能怪她啊,夜殃一拿任她欲取欲求的樣子,還長那么可愛的耳朵和毛毛,想親親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啊。
她以前養的那只布偶貓可愛的時候她也想親親的。
夜殃打了幾個聽到嗚咽的聲音,好看的眉頭微蹙,把人翻過來一看,云嫵小臉兒通紅,眼眶里含著淚水,小嘴兒緊咬著,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樣子。
夜殃:“……”
這是他唯一一次出手連內力都沒加的,隨便用巴掌拍了拍,就哭成這樣?
“有這么痛?”夜殃冷冷地問。
云嫵內心笑開了花,嘿,還知道問我痛不痛,看來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尾巴耳朵都摸了,嘴唇碰一下事兒按說也不大。
云嫵便噘起了嘴,委委屈屈地道:“你被打一下試試,屁屁上肉肉最多,打起來很痛的,想不到我在家要被打板子,躲出來也要挨打,我的屁屁它好慘啦。”
夜殃與云嫵見面,云嫵每次在他面前表現的都是膽子大得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面對他這種兇神惡煞的阮安城閻王也能鎮定自若。
他以為她什么都不怕,有著三頭六臂呢。
結果竟然還怕被打板子。
隨便打兩下就哭了。
這樣的云嫵夜殃是第一次見,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縮在他懷里單薄得像只受了傷的小幼崽。
第一次跟女人這樣相處的夜殃:難怪書上都寫女人是水做的。
拍兩下淚水就崩出來了。
這打屁股是打不下去了,夜殃伸出修長地手指扶了扶額:“你自己想想怎么受罰。”
云嫵睜著淚眼朦朧看著他,眨巴了下眼,淚水滑了下來,她伸手擦了下被夜殃給抓住:“用絲帕!”
潔癖嚴重的攝政王無語極了,掏出絲帕給她把眼淚擦了。
看到云嫵那衣袖上一灘濕的,眉頭皺得老高了。
云嫵在他身上爬了起來,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著他,剛被淚水洗過的眸子清澈透亮,看得夜殃耳尖輕顫了兩下。
云嫵認真地道:“要不你親回來?”
她心里卻內開了花,攝政王原來是只單純的小狼崽啊,對女人的哭這么沒有抵抗力。
夜殃瞅著她的唇,剛剛哭過一回,云嫵咬著唇把紅唇都咬得殷紅了。
夜殃的耳尖驀地紅了一圈。
云嫵一直沒搞懂為什么他的耳朵雪白的一圈會突然粉紅的,之前她覺得可能是因為她的按捏所以充了血。
但現在她都沒挨它啊。
難不成是因為攝政王在害羞?
有些人害羞就特別容易體現在耳尖的變化上。
可是云嫵盯著夜殃冰冷的絕美容顏,好看是好看極了,但是跟害羞真的半點都沾不上邊。
夜殃低沉地道:“幫本王捏下。”
云嫵伸手捏住他的耳朵,細軟的毛毛手感極好的,她不甘心地問:“你真不考慮親回來啊?”
夜殃手癢癢的就想再揍她屁股。
“閉嘴。”夜殃耳圈越發的紅了。
云嫵自然是感受到了,因為修煉攝魂術她對人的心情變化特別地敏感。
而且她明明是輕薄了夜殃,但夜殃也沒把她怎么樣,那只有兩種原因。
第一,夜殃對她并不反感,所以對她沒有殺心。
另外可能就是夜殃這人不懂什么男女感情,對親親沒什么反應,畢竟他的耳朵和尾巴都給她捏了,所以別的地方他也覺得一樣。
到底是不反感,所以能被她占便宜還是因為他不在意,云嫵有點想知道!
這樣想著心里就起了壞心眼。
云嫵學習攝魂術的時候,師父曾經跟她說過通過攝魂術勾引男人是最低下的手段,他們師門嚴厲禁止。
所以云嫵從來不用攝魂術控制別人對她的感情。
也從來沒有人讓她想用這種低下的手段。
但對夜殃,她有點心癢癢想試試。
當然不是為了讓夜殃真對她有什么想法,只是想看看這樣一個極致的冰山美男能不能控得住攝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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