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辰把唐知語拉到了七號包廂里面去,動作粗魯,唐知語忍不住嚷道。

    “你輕點不行?我還是個人。”

    季薄言抬起頭來,看向二人,眼神深邃的輕瞇了一下。賀辰和唐知語?

    他給賀辰倒了一杯軒尼詩,再次掃了一眼唐知語。

    “怎么回事?”

    賀辰隨意坐下,疊起了腿。

    “她混到了我那,準備拿刀抵著我脖子,控制我呢,黃毛丫頭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唐知語看到季薄言,也愣了一會兒,她聽說過季薄言和殷若的事,殷若死后沒多久,季薄言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現在卻在這見到了他,唐知語還是感到驚訝。

    季薄言的眼神,總給人涼颼颼的感覺,讓她都想打寒噤了。

    “你們有正事要談吧,你把我帶來,就不怕我聽到了你們的奸計?”

    唐知語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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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賀辰會和季薄言碰面,看起來關系還不淺的樣子。

    也是,賀辰狼子野心,都對賀逸下手了,季薄言這消失的幾年,肯定也是在暗處韜光養晦,準備找賀逸報仇。

    二人的目標都是賀逸,確實可以成為朋友。

    室內,流淌著一首低緩的音樂。

    “去唱首歌來聽聽?”賀辰指了一下點歌臺。

    唐知語指了指自己,“你說我?”

    賀辰掃了她一眼,“這屋里還有第四的一個人?”

    唐知語不但沒去,還大喇喇的在沙發上坐下,“不會唱,要唱自己點個小姐來唱。”

    她唐知語什么時候,淪落到給人唱歌了,她要唱也是自己想唱的時候。

    然而唐知語剛坐下,賀辰就收了一下繩子,她又被狼狽的拽趴到了沙發上。

    冷梟當時來支援賀逸,可是傷了他好幾個精干的手下,損失不小,既然抓不到冷梟,那就從唐知語身上討一點兒回來。

    誰叫她喜歡冷梟。

    “你真不是人。”

    唐知語咬了咬唇,控訴,還覺得十分委屈。

    賀辰拽那繩子一下,算是對唐知語的懲罰,此刻側頭,開始跟季薄言談起正事來。

    “她真的沒死,回來了?”

    齊真竟然沒死,賀辰挺驚訝的,這可是活生生的詐死。

    唐知語在沙發上爬起來,乖乖的待在一處,不過轉動的腦子一刻也沒停歇,誰沒死嘛。

    季薄言警惕的看了唐知語一眼,沒說話。

    賀辰知道季薄言,不放心唐知語,便轉了話題,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冷梟的。

    “喝一個。”

    二人碰了一下,“傷好得怎么樣了?”季薄言抿了一口,看向賀辰的肩膀。

    賀辰舌尖抵了一下牙齒,“陰嗖嗖的疼。”

    雖然肩上的子彈取出來了,但那種陰陰的疼,總是伴隨著他。

    季薄言把一瓶白色的藥瓶放到了賀辰的跟前。

    “這個藥,從國外拿的,一日兩粒,應該有用。”

    賀辰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說明,X國的。

    “謝了。”

    唐知語發出一聲嘆氣。

    賀辰不悅,“你嘆什么氣?”

    “我想尿尿。”

    唐知語咬了咬唇,她今天一定要從賀辰的手中逃出去,不然等會兒,又把她帶回那個沒有人氣的基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賀辰看了一眼手中的一杯黃色液體,瞬間覺得有些反胃。

    “真的很急,都要來不及了。”唐知語弓腰。

    “想耍花樣?”賀辰睇了她一眼。

    “真沒有,真的很急,你快松開我吧,不然要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