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回來的時候,姜若悅正準備收拾了餐具睡覺。

    “等會兒收拾。”姜若悅抬眸看他,清波蕩漾,表示不解。

    賀逸拉著她坐下:“陪我用餐。”

    桌上的菜,和賀逸想的一樣,很豐盛,只吃了少許。

    “應酬,沒吃嗎?”

    賀逸側眸微笑:“故意留著肚子,回來吃你做的飯。”

    姜若悅眨眨眼,此話當真?手上卻飛快的為他盛了一碗飯。

    佳人在側,還包盛飯,盛湯,賀逸用了一頓極為愉快的晚餐。

    吃完,賀逸又拉著姜若悅,要她陪著自己看會兒電視,姜若悅側臉看他,感覺這人有些不對勁,今天怎么像是個孩子一樣。

    賀逸把姜若悅狐疑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天發生的事情,我聽說了,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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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若悅的腦袋倏然離開了他的肩膀,白天她被拉到陌生房間里的事情,他知道了?

    “南希無事生非,明天,我就讓她離開公司。”

    楊明把設計部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賀逸。

    南希無事找事,她人雖然有一定才能,但留著也是麻煩。

    姜若悅這才明白,原來賀逸說的是白天她和南希的矛盾,平復了驚訝。

    抬起來的腦袋又枕到了他寬闊的肩頭,他的肩膀,枕著踏實。

    “還是等到合適的時機再讓南希走吧,吵架而已,我從來不虛的。”

    現在放走南希,必然有人說她狗仗人勢,逼走了人家。

    聽南希的口氣,是不會放過她的,絕對還憋著什么壞招,只要南希動了這個心思,就算把她弄出賀氏,她也不會消停。

    這世上有些撕扯,必須撕扯到極限,才會讓人心服口服。

    電視劇比較無聊,姜若悅毛茸茸的腦袋,在賀逸的肩頭蹭了蹭,她想睡覺了。

    “老公,電視不好看,我們上樓睡覺吧。”

    姜若悅的聲音軟綿綿的,像羽毛一樣,賀逸動了動喉嚨,捧過她的腦袋,含住了她香軟的唇。“嗚”

    姜若悅身子嬌軟了一些,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手,在她胸前流連不止。

    賀逸眼神迷離,他見過姜若悅一絲不掛的香體,白玉無瑕,讓他每次都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腦子里又劃過,他那日在姜若悅手機上看到的短信,那個人是誰,憑什么稱呼她為小悅兒,他很吃醋。

    “老公。”

    賀逸把姜若悅撈起來,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嗅著她的香頸,上了樓。

    姜若悅以為今晚別想好好睡覺了,賀逸卻及時放開了她,溫柔的為她蓋上了被子。

    “老婆,快睡吧。”

    戛然而止,姜若悅腦子有些空白,好在她確實累了,反倒落得清閑,便去與周公相會了。

    賀逸忍著身上的不適,在姜若悅旁邊躺下,在自己傷好之前,她都不會碰姜若悅了。

    理智歸理智,手卻不聽使喚,與周公相會的姜若悅,總感覺胸口被什么揉著。

    幾日過去,姜若悅忙著設計的事情,過得充實忙碌,今日下班,她和童晚約了一起逛街。

    買了點化妝品后,童晚和姜若悅到了一家小吃店坐下。

    聊來聊去,童晚又開始八卦起來,火眼金睛瞟向了姜若悅平坦的小腹。

    “悅兒,怎么回事啊,你這肚子,怎么這么不爭氣,我還等著當干媽呢。”

    姜若悅也瞟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面上有些燥。

    “好意思說我,有本事,你自己生一個當親媽。”

    童晚做勢就要打姜若悅, “呸,壞女人,連個對象都沒有,我生得出來嗎。”

    姜若悅躲了一下,給童晚夾了一筷子的菜,“吃菜,吃菜。”

    童晚夾著菜吃了一口。

    “別逃避,老實告訴我,你們結婚也有些日子了,你肚子怎么還沒動靜,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是不是身體有什么問題。”

    面對童晚那打疑的目光,姜若悅無語,皇帝不急太監急,這個死丫頭,竟然懷疑她身體有問題。

    “話糙理不糙,孩子就是你在賀家的底氣,你要想地位穩,那就趕緊生,不要光想著工作了,你掙的那點,還不夠賀逸塞牙縫呢。”

    童晚是生怕姜若悅在賀家受委屈,賀夫人對姜若悅不滿,早有耳聞。

    “不急,我暫時還沒考慮這些。”

    姜若悅搖搖頭,她從來不屑于通過生孩子來穩固自己的地位,對你心存芥蒂的人,又怎么可能因為你生了一個孩子,就對你另眼相看了。

    童晚沒好氣的白了姜若悅一眼:“傻瓜,不早了,你打個電話,讓賀逸來接你吧。”

    姜若悅低頭吃菜,“我打車回去,他現在估計還在應酬。”

    “他每天晚上都要應酬嗎?”

    上次自己給姜若悅發消息,賀逸還沒回家,在外應酬,今天又在應酬。

    姜若悅放下筷子,拿起果汁飲了一口,如實相告。

    “嗯,最近這些日子,他天天都應酬到很晚才回來。”

    童晚撓了撓頭,猜到賀逸會很忙,但也不需要每天都在外應酬吧。

    童晚一臉認真的提醒道:“悅兒,你還是多關注一下你老公,他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行為,哪有天天在外應酬的。”

    姜若悅明白童晚的意思,現在確實有很多男人,早出晚歸,在外鶯鶯燕燕,不過,她還是相信賀逸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應該不會的,他是真的在外應酬。”

    見姜若悅一臉的篤定,童晚也覺得自己多嘴了。

    “好了,好了,他值得你相信就行,我們繼續吃菜。”

    和童晚分別后,姜若悅打車回到家中,已經十一點了,但別墅內,還是一片冷清。

    賀逸還沒回來。

    睡得迷糊之際,姜若悅聽到臥室有動靜,打開了床頭的小燈,賀逸正在脫衣。

    姜若悅揉了揉眼:“老公,怎么回來得這么晚。”

    賀逸放下外套,過來撫了一下姜若悅的額頭。

    “今晚應酬得久了一些,打擾你休息了?”

    “嗯,快洗漱了,睡覺吧。”

    換了睡袍,賀逸就上床在姜若悅旁邊躺下了,姜若悅往他懷里靠了靠,賀逸很疲倦,轉眼便睡著了。

    姜若悅現在反倒清醒了,靠在賀逸的懷里,沒了睡意。

    只是賀逸從外回來,身上怎么一身的清爽,他在外洗了澡回來的?姜若悅再次嗅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沐浴露的香味。

    她回想了前幾日的光景,賀逸也是回來,直接就睡了,身上同樣是清爽的。

    “他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童晚那句話 ,在姜若悅的腦子里飄過。

    還有一點,在那種事情上,賀逸最近變得克制了許多,平日把她骨頭都要折騰散了,最近卻變得無欲無求了。

    思及此,姜若悅輕輕的從賀逸的懷里退了出來,盯著昏暗的天花板,腦子愈發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