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翻完了,還是沒人,姜若悅急得眼睛一片猩紅,跑向洗手間緊閉的門,打不開,“砰”的一聲,她撞開了洗手間的門,門板裂了。

    “童晚。”

    “這……嫂子這脾氣有點暴啊。”

    倪煊看得目瞪口呆,看這架勢,這要找到人了,嫂子還不把那女的當場捶死。

    沒想到嫂子性子這么烈。

    “嘖,你懂什么,其他女人抓奸都是提著刀的,嫂子這已經溫柔多了。”莫傾搖搖頭,又看向賀逸。

    “老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嫂子是丑了一點,但你怎么能出軌,才新婚三天,你就在外面養女人,這做法太狠了,我看,你還是趕緊把人交出來吧,這要找到了,還不得出人命。”

    賀逸差點吐出來一口血,這都在胡謅些什么,他踹了莫傾一腳,氣得爆粗口。

    “養狗屁女人,閉嘴。”

    “怎么踹人……”

    洗手間也沒人,姜若悅快速出來,額頭冒著一連串的汗,失神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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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她不在這,我們這屋里沒人,你消消氣,就算老大出軌了,但你也不要傷害自己。”莫傾同情心泛濫。

    “你他媽在胡謅什么,我在這打牌,喝茶,跟你出軌了?”賀逸面色緊繃,凌厲的眼神射向莫傾。

    他出軌,他養了個叫童晚的女人,還能扯點么。

    賀逸恨不得把還在那發愣的姜若悅給生吞活剝了,這個女人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大,玩個牌,都能被玩了十幾年的兄弟,安上出軌的罪名。

    姜若悅此刻滿腦子都是童晚,根本聽不進去他人的話,反而心跳更快了,這是她找的倒數第二間房了,童晚還是不在,那就是在最后一間了。

    姜若悅顧不得其他,一邊快速往外走去,一邊道歉。

    “抱歉,我走錯……”

    賀逸冒火,一把抓住從她旁邊快步走過的姜若悅。

    “你發什么瘋,這房子就差被你拆了,童晚是誰?”

    突然闖進來,一邊要把這室內翻過來了,一邊又莫名其妙的喊一個人的名字,這女人丟死人了。

    “痛。”

    賀逸!

    賀逸憤怒的盯著自己,姜若悅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竟然在這,難怪不得,她剛剛覺得有個人看著怎么這么眼熟。

    男人還抓住了她,不,他不是抓她的手,是在懲罰的捏她的手。

    “你放手,我要找人!”

    “還要找人?你不是找過了么,屋子都要被你拆了,姜若悅你發什么瘋,我空閑打個牌,你也來找我鬧。”

    姜若悅抽了一下手,沒抽出來。

    “誰跟你鬧了,我是來找人的。”

    賀逸氣得臉色黑壓壓的。

    “還嘴犟!”

    莫傾盯著賀逸捏著姜若悅手使勁的地方,剛剛挨了一腳,他現在反倒更加堅定賀逸在外面養了女人,老大這是狗急跳墻。

    “老大,放開嫂子吧,嫂子要痛哭了,沒看她都氣得出來抓奸了,想來她一定是很在意你。”

    在意個毛,她就是存心,不讓他有好日子過。

    “莫傾,你腦子被門夾了?”賀逸瞪了莫傾一眼。

    姜若悅掙了兩下,沒掙開,心里又急著去找童晚,氣得咬牙。

    “我看你腦子才被門夾了,放開我,手要被捏斷了,斷了,把你的手卸下來,賠我?”

    賀逸氣得飛起,看這個女人,胡鬧一頓后,還在罵他,他氣得手上沒松一分,恐嚇。

    “姜若悅,我現在命令你,解釋你今晚的荒唐行為,解釋不清楚,我警告你,這是八樓,我就把你從這窗戶扔下去,摔死你。”

    姜若悅看了一眼窗口,自己心里著急死了,童晚要是出事了,這個男人就是幫兇。

    姜若悅也不打嘴上功夫了,看了一眼男人因為卷起袖子,露出來的一節結實有力的胳膊,索性彎腰低頭,尖利的牙齒,又快又準的咬住賀逸的胳膊。

    賀逸瞬間感覺,一塊肉被咬掉了,厲吼。

    “你給我松口。”

    姜若悅悶哼著,“那你先放手。”

    女人越咬越起勁,賀逸被咬得手上也沒了勁,只好放開了姜若悅。

    手被松開,姜若悅直起腰來,額頭皺了皺,甩了甩手,嘶,好痛,手不會斷了吧。

    她又感覺唇邊涼涼的,用手指撫了一下唇面上方的口罩,指腹紅了,她眸子驚了一下,是血。

    再看賀逸,他胳膊上赫然一個血口子,被咬的那一團,正汩汩往外冒血。

    賀逸不敢置信的看向姜若悅,這個死女人是要把他的肉,咬來吃了么。

    “死女人,你今晚死定了!”

    “這能怪我么,是你一直不放手的。”

    姜若悅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不敢再多待,抬腳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