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疑深眉眼肅殺開口，“你很快就清楚了。”
“確實。”宋沉凝笑著回答。
話音落下，兩個大男人再次互相對視一眼，幾乎下秒就消失不見。
等著反應過來就看見打斗的殘影，仿佛用眼睛都跟不上。
霍桑玲望著打起來的人，心里只剩下緊張，宋沉凝和夜疑深誰會贏？
不等著霍桑玲心底想法結束，一道風輕云淡聲音傳過來，“你最想看見夜疑深受傷還是宋沉凝受傷？”
只是一瞬，霍桑玲就覺得頭皮發麻，下意識扭頭看去就看見一步步走過來的江寧塵，仿佛步步生蓮一般。
依舊是那么優雅和氣質非凡。
霍桑玲不知道想起什么，臉色有些惱怒，“江寧塵，你從一開始就想到今晚會發生的事情，所以這幾年你演戲才能這么淡定。”
怪不得剛才江寧塵被刁難，還是這么氣定神閑樣子。
江寧塵雙手抱臂，像是有點不解，“你在我身邊待了這么久，我什么性格你不清楚？說白了，你心里早就動搖了，但是你不敢相信，人只希望看見發生自己想看見的，所以你想讓我破產，哪怕知道這不可能，但你還是給自己洗腦了。”
一針見血地話根本讓霍桑玲找不到反駁機會。
江寧塵忍不住咋舌笑了，“剛才夜疑深說你不配談論我，我倒是覺得他用詞不當，那明明就是嫉妒的丑惡嘴臉。”
說到這里，江寧塵輕聲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什么和你說，你不是我的朋友，阮軟才是了吧。”
霍桑玲心口一緊，望著江寧塵繼續張開嘴樣子，意識下直覺告訴她不是什么好事，“來人，不許讓江寧塵繼續、”
說下去三個字還沒吐出來。
“因為阮軟不會嫉妒我，她可比你仗義多了，她只是外表冷但內心責任重。恰好和你相反，你這個人果然記不住他人的好。”
江寧塵一攤手，“不過你畢竟就是這種人，所以我不會真的計較你的。”
幾乎每說一個字就像尖銳的刀子深深的插在霍桑玲心坎里面。
到最后霍桑玲臉上溫度徹底消失干凈，只剩下惱羞成怒，歇斯底里怒吼起來，“來人，來人！！！還不快給我殺了她。”
不等話落下，封凌浩和鐘老立刻沖了出來。
尤其是鐘老手上還握著紅酒，眼珠子發紅朝著江寧塵打了下去，“你去死吧！不讓我睡，這就是你的下、”
下場兩個字還沒說完，鐘老甚至還沒有看清怎么回事，手腕就一下子被江寧塵準確無誤握住。
下秒，鐘老就看見江寧塵掃過來的視線，幽冷的，冷冽的，不摻雜任何余溫。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有的眼神，就像一灘死水般枯寂。
鐘老心臟劇烈跳動起來，不等著完全冷靜下來，就看見江寧塵玩味勾起嘴角，“就你這樣的速度還想襲擊我？看好了，我只給你試驗一遍。”
什么意思？鐘老滿頭狐疑，下秒就看見江寧塵空余出來的手一把握住紅酒瓶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