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疑深臉色瞬間沉下去,冷颼颼看著顧席英,只覺得心頭涌出一股無名怒火。
被盯得發毛顧席英,連忙舉起手解釋,“我還沒有說完,開的那些房都是給病人看病。所以我說心臟神手和江寧塵關系肯定很好,連給病人看病都帶著江寧塵。”
夜疑深眸光愈發幽深,心底莫名松口氣。
顧席英賤兮兮地笑了,“深哥,我怎么感覺你吃醋了?你不會真喜歡上江寧塵了吧。”
“你覺得可能嗎。”夜疑深面無表情開口。
“......”,顧席英心里偷偷腹誹:不可能你急什么眼,明顯就是吃醋好么,口是心非的男人,一點也不坦率。
夜疑深在這里不走,不就是變相給江寧塵撐腰,無形之中給江家和千家壓力。
不過想歸想,顧席英還是不敢說的,深怕他們兩個人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似笑非笑說,“深哥,以后要是再找心臟神手就簡單了,直接通過江寧塵就行......你要實在不行就犧牲一把色相,主動勾引江寧塵幫忙!”
夜疑深直接拉下臉,“你最近是想去東南亞吧?”
顧席英面色頓時一變,只覺得腰子有點痛,果斷說,“別啊,我知道錯了,我純純開玩笑的。”
說到這里,顧席英不知道想起什么,表情有點復雜,“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說,和茶茶有點關系......”
“說。”夜疑深煩躁鎖起眉心,但是一看顧席英這種吞吞吐吐表情,心底莫名有些不好預感。
果不其然,顧席英臉色凝重,“茶茶曾經被霸凌過,最嚴重一次是同學們把茶茶從樓梯上推下來,還故意撕了茶茶衣服說她是......沒有父親要的......賤種......茶茶因為這個得了郁抑癥......”
和小希一樣,都有一個很慘的經歷。
說到最后顧席英都有點于心不忍。
夜疑深瞳孔劇烈收縮,只覺得心臟被一只看不見的手狠狠捏住。
一想到茶茶被人推下樓撕了衣服,指著鼻子罵賤種,一股說不出的酸澀涌了上來。
難怪小啟告訴他,他最應該和茶茶說對不起。
顧席英看著夜疑深眼底席卷殺意和心疼,心里同樣不好受,“不過后來霸凌過茶茶的那些孩子,包括他們的家庭都無緣無故消失不見了,我當時還好奇是那個正義之士做的,現在想想應該是江寧塵。”
江寧塵什么脾氣,她女兒吃了這么大的虧,她一個當母親的怎么可能忍!
夜疑深冷著臉,直接拿出手機撥通江寧塵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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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塵從別墅里面走出去,看見停在不遠處的汽車,直接走了過去。
車門砰地一聲關上。
坐在駕駛上的男人若有所思開口,“寧寧,事情處理怎么樣了?”
看眼明知故問的某人,江寧塵懶散地說,“你覺得呢?”
“大佬出手,肯定是所向披靡。”慕向突然咧嘴笑了,”你剛才沒看見,江堅成和千文茵帶著江雪走的時候,這兩個老東西氣的嘴都歪了。”
別提多么痛快了。
江寧塵抱著懷里的骨灰更緊幾分,嘴角同樣蕩起笑容。
生氣就對了,這才是開端。
慕向陽不知道想起什么,表情隱晦不明,“江堅成他們摔了這么大的跟頭,寧寧,你覺得他們接下來會怎么對付你。”
江寧塵面色淡然,語氣諷刺,“江堅成就是一個草包枕頭,要不是有人背后扶持著他,他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對于這點慕向陽是完全理解的,同樣涼涼砸吧嘴,“你說的沒錯,要不是江雪嫁到司家,說不準你不用對付這群人,江堅成就把江家搞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