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兩個人自從秦域他們走了,那天正好也是寒潮的第一天,急劇下降的溫度,在景時的頭腦里拉響了警報。
雖然那天在浴室發生了點關系,但是顯然杜少卿還是沒接受進一步的事情,所以景時也不急,寒潮來的那天晚上,景時以怕冷的原因,留在了還在鬧別扭的杜少卿的房間。
兩個人蓋了幾床被子,晚上的天氣更冷了,杜少卿也顧不得別扭了,直接摟了景時到懷里。
后來天氣越來越冷,還下起了雪,兩個人就沒再出門了,兩個人也從單純的親親抱抱到了互相安撫的地步,但是一直沒有更進一步。
杜少卿心里清楚,自己怕是已經栽了,只是早晚的問題,不過是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不過看景時越來越餓狼的眼神估計也蒙混不了幾天了。
這天晚上,景時做了幾個菜,最近景時在廚房勤于練習,做出來的菜品已經從能吃,到能看了,想來景時還是有點天分的,只是原來沒有學習的途徑而已。
“我的廚藝怎么樣了?”景時一邊給杜少卿夾菜一邊問。
“嗯,比原來好多了。”杜少卿不遺余力的夸獎著。
“那你吃飽一點。”景時一邊看著杜少卿一邊也吃了起來,仿佛杜少卿這張臉下飯似的。
兩個人吃好了晚飯,杜少卿鬧著要去月下看雪景,景時想著就當消食便去了,只是外面太冷了,回來時候,杜少卿的鼻頭都紅紅的了。
回來之后,兩個人趕緊去洗了熱水澡,緩一緩,兩個人還從地窖拿了一瓶酒來暖暖身,一個人也只倒了半杯,就被景時收走了,這酒度數高不能多喝。
杜少卿顯然是凍狠了,洗了澡感覺也沒緩過來,急吼吼的把半杯酒一下子就喝了,臉頰一下子就被蒸紅了。
景時看著本就漂亮的小臉變成紅彤彤的顏色,心里的火怎么也壓不住了,直接就把人按在沙發上吻了下去。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時間長到兩個人都感覺到彼此戳到了對方。
“少卿,我不想慢慢等了。”說完就開始用牙齒研磨杜少卿的耳廓,這個動作讓杜少卿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伸手推著身上的人,看著眼前人眼睛里仿佛有巨獸被放出來的樣子,他知道大概自己今天逃不掉了。
“景時,不要在這里。”杜少卿這句說完,就感覺身子一飄,被景時直接抱了起來。
被扔到床上的時候杜少卿人還是懵的。
然后迎上來的是更火熱的身體,景時先幫杜少卿出來之后,就把人翻了個,被壓在身下的時候,杜少卿還是掙扎了下。
“別怕,我不會讓你受傷的。”說完景時拉了床頭的抽屜,杜少卿看到東西都傻了。
“什么時候準備的?”
“在小陸那拿的。”
杜少卿知道逃不掉之后害羞的別過臉,等待著一場暴風驟雨。
盡管景時克制了許多,但是杜少卿第二天依然沒能爬起來,中午的時候,才悠悠轉醒。
景時見他醒了,“吃點東西吧,都中午了。”
杜少卿轉頭表示不想理人,這人平時看著溫潤如玉的,在床上就是個牲口,自己都不記得昨天是怎么睡過去的。
“不吃飯?那你是想先擦藥了?”景時說完就掀開被子,準備扯杜少卿的睡褲。
杜少卿一個猛子坐起來了,結果疼得齜牙咧嘴的,沒好氣的說,“吃飯。”
景時也沒鬧他,把小桌搭在了床上,把小菜和清粥拿了過來。
“就吃這個,你昨天還沒這么敷衍呢?”
“你現在只能吃這個,過兩天給你吃我新研究的菜。”
杜少卿憤憤地看了景時一眼,沒再說話,到底是餓了也沒再挑。
當然后來到底還是沒逃開被景時壓著上了藥的命運。
兩個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在被封著的不能出門的日子里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直到鼠潮的來臨,最先發現鼠潮的是攀附在墻上的綠蘿藤,它藤蔓爬得遠,結果和喪尸鼠纏斗時候因為喪尸鼠太多了,被咬得打不過跑了回來。
景時發現綠蘿藤全部縮進了院墻上,還從玻璃進來戳兩個人,就知道出事了。
杜少卿拿了望遠鏡,站在院墻的梯子上往外看,就見到滿山遍野的喪尸鼠已經距離自己不遠了,兩個人要保住莊園怕是要費一些力氣。
還好莊園里還有一些越冬的柴火,兩個人把柴火堆在了整個圍墻的外面,綠蘿藤見到之后,伸出藤蔓,把附近能燒的草藤,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枯枝落葉都卷了回來,幫忙堆在了圍墻外面。
圍墻上是拉著鐵絲網的,杜少威以前和綠蘿藤斗智斗勇的經驗自己是能把整個鐵絲網都布滿電的,只是持續時間不長,兩個人又想辦法把屋里用電的線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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