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輝不是很在意。他不相信一個區區的小地方的人,會古詩。古詩這東西,不是修煉,有修煉就有所得。這是比修煉更加講究天賦的。
柳元輝也是附庸風雅地浸淫了一段時間,才略有所得,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寫出了這些古詩。他的確是有些自鳴得意的。覺得自己很牛。當然,這也就是他,卻不知道張宵在看了他的所謂的詩,甚至是感覺這簡直就是污染了自己的眼睛。實在是難以接受的說。
“好,既然你們強烈要求,我就獻丑了。”
張宵淡淡地道。
“嗯,還真的敢寫詩?”
柳元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張宵。
柳元輝覺得有些想要笑,現在的人,難道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敢來湊數了嗎?
四周越圍人越多。
畢竟很少人會當場寫詩。一些詩,都是預先寫好的。當場發揮的,難度又上了一個臺階。
此刻,不少老先生也來了。
這些人,雖然不是武者,但在古詩界,還是備受推崇的。因為這些都是研究古詩方面的專家。一些古詩的好壞,他們都有這個資格來品評。
“幾位老先生你們來得正好。這個不知所謂的家伙竟然要當場寫詩,你們可要好好地品評一番,別要讓這個家伙濫竽充數,讓我們古詩界蒙羞了。”
柳元輝大咧咧地道。
那幾位身上帶著儒雅氣息的老先生,自然也認得柳元輝,他們雖然修為不高,但還是有文人的風骨的。也沒有上來巴結。
這幾個老先生,在古詩界非常有名。他們寫的關于一些上古紀元的古詩辨析,都很有名。在古詩界,被人奉為必讀入門佳作。
“沒問題,我們雖然不才,但好壞還是可以區分得開的。不會讓人濫竽充數的。”
一位留著山羊胡的老先生云淡風輕地道。
“好。我們相信老先生。”
四周一些圍觀的文人道。
“閣下,寫詩不是隨便寫的,需要命題。今日既然是元宵佳節,你的古詩自然是要體現元宵和明月的因素,否則,也是不成功的。”
柳元輝看著張宵道。
“這個自然不成問題。我知道。”
張宵云淡風輕道。
“好了,現在開始了。”
張宵微微一笑,開始醞釀情緒。
“我的詩,名字叫《水調歌頭》!希望大家能喜歡。”
張宵淡淡地一笑道。
張宵倒是還沒有什么,但是在他邊上的蘇蝶卻是無比的緊張。這也很正常,因為蘇蝶不認為張宵真的可以寫出什么符合要求的詩。
古詩只流行于他們這一代。而且還是近些年才流行的。她自然是不相信張宵會。而且自己也是臨時的要帶張宵來的。她也相信張宵現在要寫的詩是即興而寫的。是以,此刻的蘇蝶有些擔心,她擔心的是張宵會丟人。
而畢竟是自己要帶張宵來這里的,是以如果張宵丟人了,自己也是要負很大的責任的。張宵才剛剛的幫助自己家族煉丹。讓自己父親的傷勢有希望痊愈,但是自己卻是帶著對方來此,丟了這么大的人,這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的。
是以,此時的蘇蝶,自然是無比的擔憂了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張宵緩緩地念出。
就是這短短的一句詩,卻是讓在場的幾個研究古詩的老先生,感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張宵緩緩地將前世最有名的古詞念出。頓時驚呆了全場的人。
就連蘇蝶也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雖然蘇蝶是不會寫古詩,但是正常地品評一首詩的好壞,蘇蝶還是可以做到的。
張宵所作的這首《水調歌頭》在蘇蝶看來,完全地超越了此前看到的一些古詩。那些古詩和張宵所作比起來,完全就是垃圾。不堪入目。
“好,好……非常好。”
幾個老先生激動地拍起手。
張宵對四周這些人的表現感到很是正常。畢竟這首水調歌頭可是前世古詞的巔峰之作。能比這首詞更好的,都找不出幾個了。所以,這些人如果沒有現在這樣的表現這才是奇怪的事情。
“哼。”
柳元輝原本想看看張宵的笑話,沒想到卻變得如此,這讓他極度的不爽。當然,柳元輝雖然創作古詩的能力的確是有限。但是他對古詩還是有一定的鑒賞能力的。他也不得不承認,這首古詩寫得真的不錯。
“幾位老師,以為在下這首詩古詞額古詩如何?”
張宵想起,在這里古詞和古詩是不分家的,所以連忙地糾正。
“老師,不敢當,老師愧不敢當啊,以公子創作這等足以流傳萬古的古詩,我們還是需要做您的學生才是啊。”
幾個儒衫老者對張宵鞠躬道。
四周的一些百姓在看到這,都有些震驚。因為這幾個可是古詩界的泰斗啊,現在就這么一下被張宵給折服了?看著他們的樣子,恭敬得猶如一個學生的一般。但是在想到張宵剛剛那驚世駭俗的古詩,他們似乎又能理解了。畢竟那古詩就算是一般的百姓,也能聽出質量遠遠的超出了其他的古詩了。
“哼,我不服。”
柳元輝站了出來。
“笑話,幾位老先生都說這首詩不錯了,你如何不服,不服你可以寫出和這首詩一樣好的出來,讓我們品鑒品鑒?”
蘇蝶雖然知道柳家的厲害,但是此刻,對方如此的強詞奪理,糾纏不休,她也是怒了。
“是啊,柳公子,這首詩老朽可以保證,就算是上古紀元流傳下來的所有古詩都搬出來,也沒有一首能堪堪與之比擬的。”
一位老先生站了出來。
正是在古詩界的泰斗,羅喚之。
“哼,本公子可沒有說這首詩不好,只是這首詩是不是他寫的,還不一定。也許是那位先賢寫的。只是恰巧地被他所剽竊的也未可知。”
柳元輝揮著折扇淡淡地笑道。
“這……”
幾個老先生面面相覷。也不知該如何說。
因為這柳元輝說的雖然看起來有些強詞奪理的,但仔細的一分析,卻也不是真的就沒有道理。因為,這首詩不但飄逸灑脫,卻也很有深度。不像是一個毛頭小子所能寫出來的。
“哦,那閣下以為這古詩是誰寫的,該不會是你寫的吧?”
張宵看著柳元輝似笑非笑地問道。
“自然不會是在下所寫的,應該是被你在那一個孤本看到,然后抄襲而來,否則這根本不是你所能寫的出來的。”
柳元輝道。
“哈哈哈。”
張宵大笑出聲。
張宵自然是抄襲的,而且還是抄襲了前世大詞人蘇軾的古詞。但是在這個世界,他自然不怕被人看出來。
“如果這詩以前就有,早就記載了。又怎么會成為孤本?閣下想的是不是太多了?”
張宵神色不屑。
“沒錯,張公子說的也有點道理。這詩真的足以流傳萬古,不會成為孤本的。”
另外一個老者鄭重地道。
是以,這些人仍然認為這應該是張宵所作。
柳元輝雖然有些的惱怒,但也無可奈何。
“好了,今日就到此為止了。”
張宵被這花花公子掃了興致,是以對蘇蝶道:“蘇蝶,我們走吧,累了,想要休息了。”
“好。”
蘇蝶自然應允。
就在兩人要一起離開的時候。
“且慢。”
柳元輝忽然喊道。
“你這個人,怎么如此的無賴,還有什么事情嗎?”
蘇蝶有些不爽地看著眼前的柳元輝。
“姑娘,在下是真心實意的。希望可以和姑娘交個朋友。我的游船就在青湖上,我們一起賞燈游湖如何?”
柳元輝看著蘇蝶笑道。
柳元輝自始至終的都將張宵給無視了。仿佛當著張宵不存在似的。
“不了,本小姐和你不熟。”
蘇蝶斷然拒絕了。
蘇蝶自然知道這個花花公子是比白玉修還有惡劣的存在,自然斷然沒有答應的道理。是以,蘇蝶就要走。但還是被柳元輝的手下給攔阻住了。
“你們想要干嘛。這可是白羽城,不是你們郡城。”
蘇蝶憤怒地道。
“哈哈哈。小姐。你覺得對我柳家來說,這白羽城和郡城有什么不一樣么?”
柳元輝在看到蘇蝶屢次的拒絕自己,此刻也是有些的不耐的。他對女人向來是沒有什么耐心的。
當然,有不少趨炎附勢的女人,他也無需費什么力氣就能搞到手。畢竟郡城城守府的威勢在那。
所以,如蘇蝶這般辣椒妹,柳元輝還是覺得很新鮮的。
“好了,人家小姑娘不喜歡你,你這么強逼人家,有意思嗎?”
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張宵終于出手了。
“呵呵呵,小子,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劉元輝看著張宵冷聲道。
“不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嗎,你的身份,早就寫在了你的臉上了,很難猜嗎?”
張宵一臉迷茫的樣子。
張宵的話,帶著調侃的韻味,四周一些圍觀的百姓。背景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敢羞辱我?”
柳元輝此刻頓時的大怒了起來,作為郡城城守府的公子,在這一代,哪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敢這么和他說話的早就入土了。但是張宵這個小子竟然敢這么和自己說話,簡直找死。
“上,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死活不論。”
柳元輝對自己身邊的一個手下下令道。
“遵命。”
一名手持黑刀的青年走了出來。
“哦?”
張宵看著那黑刀青年搖搖頭。
“你們要打就沖著我來,不要傷害他。”
蘇蝶頓時大急。
蘇蝶自然知道張宵是一個煉丹師。但同時也是因為知道張宵是一個煉丹師,她也認為張宵的實力應該不高。
也難怪蘇蝶會這么認為了。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很少人可以做到煉丹和修煉都達到一個很高的程度。
“不用,我來吧,我張宵就算是再弱,也不至于躲在一個姑娘家的身后。”
張宵對著蘇蝶淡淡地笑道。
“張宵,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開玩笑。”
蘇蝶看著張宵嗔道。
“呵呵,我就這么說,沒關系。”
張宵說著,看著那男子道:“好了,有什么手段就盡快使出來,我還等著回去睡覺呢。”
“小子,我看你還是好好的投降吧,否則在我家少城主面前,你可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那男子看著眼前的張宵冷聲道。
“呵呵,這么橫?”
張宵面無表情地道:“出手吧。”
“既然你找死,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那男子的身上忽然爆發出極其強大的氣息。
“元丹后期?”
張宵感受到了對方的實力。原來是元丹后期,難怪這么拽。但是現在的張宵對這區區的修為,自然不放在眼里。
當然,這也是對張宵來說。這也是因為張宵現在已然是踏入了另外一個層次了。否則,元丹境在武者的世界內,也算是一個高手了。
“好強,果然不愧是郡城城主府的少主,身邊隨便一個人,都有元丹境后期的修為。”
“是啊,否則對方怎么會是郡城城主府的。而且元丹境后期算什么,郡城城主本身可是一位天人境初期的高手。他手下兩大護法,也同樣是天人境的初期的修為。沒有這樣的修為,如何鎮壓這方圓數萬里的地盤?”
“吃我一刀。”
那男子忽然向著張宵整個人猶如箭一般的撲掠而來,眨眼的,就到了張宵的面前,然后惡狠狠的一刀向著張宵的身上斬落了下去。
這一刀,蘊含著強大無匹的力量。瞬間,四周整個虛空都充滿著無形的刀氣。
“給我躺下吧。”
眨眼間,那男子強悍的一刀,已然是到了張宵的面前。
“很好。”
張宵也不說話,僅僅的,也只是將自己身上的護身氣罩施展了開來。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轟!”的一聲。
強悍的刀芒猶如一座無形的巨山,在張宵的身上傾斜而下。
“張宵。”
蘇蝶在看到這一幕,也是擔心不已。
需要知道,蘇蝶在看到這一刀的時候,她知道,這一刀別說是張宵,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接的下。
但是現在這一刀就如此的殺了下來,她擔心張宵根本就擋不住這一刀。
不過在一陣塵土消散過后。
眾人頓時驚愕了。
“怎么回事?”
在場的人在看到這一幕,有些驚呆了。因為張宵仍然是好整以暇的站在那,仿佛一點事都沒有。
說夸張一些,在如此雷霆萬鈞一般的一刀之下,張宵連衣角仿佛都沒有動一下。
“這?”
那男子看著這一幕,也微微錯愕。但是旋即,他有些惱羞成怒了。原本他還是想要在公子的面前好好的表現一下,好讓公子更為的看重自己。但是現在卻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
不行,必須盡快的拿下張宵,否則自己將失去公子的寵幸。
“給我殺。”
男子此刻全力以赴。
十二成的力量施展了出來。
受到強大力量的牽引,四周的虛空涌起了強大的能量風暴。
一道黑色的刀芒隨著男子的刀勢,在虛空顯現而出。
“好強大的刀意。”
“嗯,很強啊,看來這一次這個年輕人將有麻煩了。”
張宵搖搖頭,原本對方知難而退就罷了,但是這么沒完沒了的,他也覺得煩了。
“好了,也是該結束了。”
張宵面無表情地道。
那男子似乎也是聽到了張宵的嘀咕。
“是該結束了,你給我躺下吧。”
“無情絕命斬。”
男子猶如魅影一般,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個呼吸,男子猶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張宵正前方的一米處,手中的刀,向著張宵的所在狠狠的斬落了下來。
這一刀。勢不可擋。刀芒仿佛可以撕碎眼前的一切。
“回去吧。”
張宵看著眼前的一刀,屈指一彈。
“轟!”的一聲。
就是這一彈,登時將對方向著張宵所斬殺而下的這一刀直接的碾碎。
強大的刀芒登時在頃刻支離破碎,消散掉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
那名男子在看到這一幕,頓時的也是驚呆了。
顯然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刀會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敗了。
“滾!”
張宵的一指長驅直入,狠狠的轟在了對方的身上。
“啊!”
頓時那名男子慘叫了一聲,倒飛了回去。狠狠的砸倒在地上。大口吐血,神色萎靡至極。
“咦,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竟然可以擊敗我的護衛?”
柳元輝在看到這一幕,也是微微的有些錯愕的。
“既然如此,那就由本少親自出手吧。”
柳元輝也站了出來。
張宵自然是可以感應到,這柳元輝的實力也是不弱,達到了真元境初期。
對方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可以達到這般的修為,也算是讓張宵有些意外了。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張宵看著柳元輝似笑非笑地道。
“找死。”
柳元輝看著張宵的態度,登時也是有些的惱怒了起來。覺得對方有些的狂妄,甚至比自己還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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