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張宵見對方中了自己的靈魂攻擊,登時大喜。閃電般的身法猶如鬼魅一般的欺近,眨眼到了徐子堂的面前,一劍斬殺了下去。
“一劍飄血!”
張宵的這一劍,快到了極致。爆發出了強悍的力量,直接的轟在了徐子堂的面前。
徐子堂的護身氣罩頃刻被撕碎。整個人高高地被拋起,然后砸倒在地上。
“哇!”
徐子堂再也忍不住體內氣血沸騰,吐出了一口鮮血。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老者出現在虛空。
渾身散發出浩瀚的氣息。
“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背著手。
“白大人,這兩個家伙在總務處鬧事,屬下勸導不聽,還毆打屬下致吐血。請大人,為屬下做主啊。”
徐子堂跪倒在那老者的面前,哭訴道。
張宵和慕容靈等人此刻都有些無語了。這個家伙還真的是會倒打一耙啊。死的也讓他說成活的了。
“是這樣么?”
好在老者也沒有聽信一面之詞,是以,看著張宵,淡淡地問道。
張宵頓時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他的心頭驚駭,知道這個老者絕對是歸元境以上的強者。
“大人,事情不是如此,我們來這里有十日了,但是這個徐執事,不但可以刁難我們,將我們安排到了西區,到現在十日了。還沒有將身份令牌都沒有給我下放,讓我們到了圣玄山十日了,我們還未進入天道塔修煉。所以我們前來詢問,對方卻是刻意不見我們。所以,我們才起了沖突。”
張宵云淡風輕地地道。
張宵的態度,不亢不卑,讓老者對他刮目相看。
“是這樣么,徐子堂?”
老者的目光落在了徐子堂的身上。
“這……這……”
徐子堂在老者的壓力下,感受到莫大的壓力。他想要狡辯,說一些有利自己的話,但是在老者的壓力下,他絲毫也不敢亂說,只是低著頭,囁囁的說不出話來。
虛空之上懸浮的老者,在看到這一幕,不用多言,也知道了張宵此前說的話是真的。
“徐子堂,你好大的膽子啊。”
老者怒瞪徐子堂。
徐子堂在老者的威壓之下,心膽俱寒。連忙地磕著頭,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不敢,我圣玄山最恨的就是這種假公濟私的人,你如此置我圣玄山的聲譽于何地?”
老者也是怒了。
“執法堂何在?”
“屬下在。”
幾個執法堂的青年武者站了出來。
“拉去寒冰窟,沒有關夠十年,別讓他出來。”
老者下令道。
“遵命。”
接著,一干穿著飛鷹圖騰制服的執法堂武者站了出來,將徐子堂拉了下去。
“嗯,這件事情,是我們圣玄山不對,我們圣玄山會給予你們一些補償的,至于你們的身份令牌,不日將會發放下去。”
老者道。
“多謝大人。”
張宵等人皆是大喜。
這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當然,這也是達到了張宵的預期。比他設想的預期還要好一些。
“嗯!”
老者深深地凝視了幾人一眼,隨即離去。
“哈哈哈,張宵,我真的服了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狗腿子了,你說往哪,我就往哪。”
盧長煌看著張宵激動地道。
這一次的事情,在盧長煌看來,沒有任何的轉圜余地。畢竟這里是圣玄山,盧長煌和慕容靈的身份在這里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張宵卻硬生生地讓這一次的事情有了轉機。
如果說以往,盧長煌對張宵更多的只是折服,但是現在對張宵卻是變成心悅誠服。
畢竟盧長煌發現自己和張宵比起來,除了家世。無論是實力還是心智,對方都比自己要強。所以,對張宵心悅誠服也是很正常的。事實上,不但是盧長煌,就連郭盛杰都早已對張宵佩服得五體投地。甚至連天華帝國的長公主慕容靈也是極為欽佩張宵。
“我們回去吧,我估計,最遲明日,我們就能得到身份令牌。”
張宵道。
不過張宵也沒想到,圣玄山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很快,就有總務處的人,幫助他們調回南區的住宅區。
而且是南區相對獨立的幾棟庭院。這里雖然在南區的范圍內,但和南區其它修煉者的區域是隔開的。當然,離得還是很近,而且這里的住宅更奢華一些。環境更好。張宵,慕容靈,郭盛杰等人也是明白,這顯然是在補償他們的。
“哼,果然此前都是那個徐子堂在搞鬼,南區怎么會沒有住所,對方就是在搞我們。”
郭盛杰憤憤不平。
“奇了怪了,按理說,我們都是第一次來此,為何有人要處心積慮地對付我們。”
慕容靈神色很是奇怪。
“嗯,這一點,我也不明白,我們到底得罪何人了。更奇怪的是,這人竟然一直沒有出現,挺有耐心的。”
張宵捏著下巴神色若有所思。
“管他是何人,反正這人遲早會出來的。到時候讓我知道是誰這么整我們,我一定給他好看。”
郭盛杰咬著牙道。
“你就吹牛吧,能有這能量的人,豈能是易于之輩,別到時候被揍得哭爹喊娘就成了。”
盧長煌看著郭盛杰笑了笑道。
“哼。我們走著瞧。”
郭盛杰瞪了盧長煌一眼。
“好了,我們好好修煉。如非是必要,我也不想在這里和人起沖突,對我們其實很不利的。”
張宵感嘆地道。
張宵說的也是實話,其實很多時候他也想低調,但麻煩總是找上他,事實上,此刻他更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暗算他。
張宵有種很深的預感,這個人,似乎是針對他而來的。
圣玄山深處,某處庭院之內。
此前的那名神秘女子的面前,站著一名藍袍青年。
“我讓你做到事情,如何了?”
女子問道。
“原本好好的,他們沒有得到進入天道塔的修煉權。但是張宵卻是帶著人,硬闖總務處。”
藍袍青年神色嚴肅地道。
“硬闖總務處?”
神秘女子微微的有些意外,旋即點點頭,露出了一絲笑容道:“不意外,這也不是他能做出的事情。”
聽著這女子的口氣,仿佛和張宵極其熟悉的模樣。
“最后呢?”
神秘女子問道。
“最終,張宵大戰徐子堂,將徐子堂擊敗。惹得總管出面干涉。而最終,徐子堂被關入了寒冰窟十年。”
藍袍青年道。
第二日。
張宵等人的身份令牌就下放了。
“多謝大人。”
張宵等人看著眼前的一名白袍老者禮貌的道。
“不用謝我,說來,這是我們圣玄山對不住你們。”白袍老者嘆了口氣道。
“三日后,你們就能進去修煉了。好好準備一下,進入天道塔是有些規則要遵守的,所以,你們要提前準備好,否則到時候進入很倉促,反而不利。”
白袍老者道。
“是,前輩。”
眾人恭敬地應道。
看到眾人那謙遜的樣子,白袍老者很是滿意。隨即離去。
“哈哈哈,終于可以進入天道塔了。”
郭盛杰很是激動地道。
天知道,為了這一日,他準備和努力了多久。
“嗯,我們好好的準備準備,否則三日后,進入會很麻煩。”
張宵道。
事實上,張宵早已將進入天道塔的事宜準備得差不多了。該準備的都準備了。
“知道了。”
郭盛杰,盧長煌等人點點頭。三天的時間,很充裕了。
其實,拿到身份令牌的第二日。就能進入了。但是天道塔十日作為一個排位。這個排位自然是按照實力去排行的,需要考核者自己爭取。為了公平,天道塔的官方是不會去干預的。
按照實力,四個區的第一名,自然獲取最好的位置。但是這需要四人前去競爭。
天道塔下,張宵等人都在等待天道塔重新排位。
終于,隨著鐘聲敲了三下。
一名白袍抱著懸浮虛空。正是此前帶給張宵等人身份令牌的那名老者。
“好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白袍老者淡淡地道。
隨即,張宵等人進入了天道塔。
一進入天道塔,張宵就感受到了莫大的威壓。
一道光華照到了張宵的身上,隨即將他帶到了天道塔第十層的一個房間內。和張宵一起進來的,還有三個青年。
“咦,多了一個,看來,是那個南區的。”
一名青年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宵。
“小子,既然你是新來的,就要知道規矩,我們三個都是一轉洗煉者,你的實力,只配在最下方,知道么?”
一名頭上戴著玉冠的青年看著張宵似笑非笑地道。
“憑什么?”
張宵皺起眉頭道。
“哈哈哈,憑什么,小子,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強者為尊。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難道你不知道這個規矩?”
那名青年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宵。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拳頭比我大,所以,你就可以隨意支配一切咯?那我明白了。”
張霄點點頭。
“孺子可教,小子,你還不是太笨。”
頭戴玉冠的青年卓云看著張宵淡淡地笑了笑。
張宵淡淡一笑,也懶得和他在這個時候爭論什么,他喜歡實際行動。是以,此刻的張宵目光落在了修煉臺之上。
“轟!”的一聲。
伴隨著劇烈的震動。一道星空圖出現在了虛空當中。
而在虛空當中,沐浴著四座修煉蓮臺。
最上方的則是一座金色的蓮臺。
這座蓮臺,張宵一眼就看中了,他覺得這座蓮臺的位置最好,而且更多的星光是籠罩在這座金色的蓮臺之上。
而如其他的,比如紫色蓮臺,藍色蓮臺,青色蓮臺相對的,就差了一些了。是以,張宵在心頭暗暗地告訴自己,自己絕對要獲得這座金色蓮臺。至于其他人的阻礙,張宵是從未放在眼里。敢阻止自己,直接打爆。
就在那些蓮臺穩定后。
張宵身邊的三個青年直接竄了出去,他們的速度極快。目標似乎都是那座金色的蓮臺。
“喲,反應的還挺快的嘛。”
張宵搖搖頭。
但是雖然是如此,但是張宵卻并不是很在意,因為這三人,互相牽制,是以,一時半會的,他們是不會分出勝負的。
不過。張宵卻是覺得,這太麻煩,太磨嘰了。耽誤他修煉。
“你們這樣太麻煩了。不如聽聽我的主意。”
張宵忽然大咧咧地道。
此刻少年人殺的難分難解地。互不相讓。他們都要爭奪最高的那座金色的修煉蓮臺。陡然,張宵的話傳入了他們的耳中。讓他們一下停了下來。
三人都有些好奇的看著張宵。
“哦,你小子有什么主意,說來聽聽。”
周玉勛看著張宵淡淡地問道。
“你們爭奪這金色蓮臺,費神費力,不如這座修煉蓮臺就我笑納了,這般,你們也無需爭奪了,豈非快哉?”
張宵聳了聳肩吧,大咧咧的道。
三人聞言,都有些愣住了,很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張宵所謂的辦法竟然是如此。
“哈哈哈,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但是你小子,連這點都沒有,也不知你是如何混到現在這個地步的。我來先解決你。”
周玉勛一刀向著張宵斬殺而來。
周玉勛是北區的考核第一名,實力還是不錯的。
一刀殺出,四周的虛空寸寸炸開。毀滅般的刀芒向著張宵的所在席卷而去。仿佛可以毀天滅地,太可怕了。
張宵見狀,面無表情。
“嗆!”的一聲。在瞬間,張宵拔劍出鞘。一劍橫掃而出。
凌厲的劍光,仿佛可以撕碎眼前的一切。
“轟!”的一聲。
周玉勛的刀光崩碎。
“劍步!”
張宵面容冷酷,一踏步,整個人猶如鬼魅一般的向著周玉勛欺近。一劍斬落。
強大的劍芒,斬天裂地、籠罩在了周玉勛的身上。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向著周玉勛的身上碾壓了下去。
“這是什么身法?”
周玉勛的面色一變。
周玉勛根本就沒有看清張宵是如何殺來的,好像對方的攻擊,來自四面八方,防不勝防。這讓周玉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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