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
白劍飛有些震驚。
“就你這垃圾,本公子要殺,如殺雞爾,焉需何陰謀詭計?”
張宵向著白劍飛走去。
“還愣著作甚?給我上。”
白劍飛面目猙獰。
兩位白劍飛的跟班,在看到主子受到羞辱,怒喝一聲,一齊向著張宵撲去。
但是這兩人,剛到張宵的面前。卻是被一掌扇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大口吐血。神色萎靡。完全失去戰斗力了。
“這?”
月如風有些震驚。
白劍飛的兩個根本,實力絕對不弱。也達到了元丹一重天。但是在張宵的面前,仿佛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額!”
在白劍飛的恐懼當中,張宵一把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要作甚?”
白劍飛大驚失色。
此刻被張宵的手掐著脖子,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整個人幾欲窒息。
“汝以吾不敢殺汝否?”
張宵戲謔地道。
一股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氣,籠罩白劍飛。
讓白劍飛感到自己幾欲窒息。
這種殺氣,是殺戮過無數人才留下的。這不是可以佯裝出來的。
白劍飛此刻,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上了。
“蕭兄,可否給在下一個薄面?”
邊上的月如風站了出來。
張宵冷冷的瞥了月如風一眼。那眼神,冰冷無情。
讓月如風瞬間停下身形,如墜冰窖。
“如風兄,不覺得出來有些晚了?”
張宵似笑非笑地看著月如風問道。
月如風苦笑,知道對方識破了自己的伎倆。的確他沒有阻止,也是想觀察一下,張宵到底是不是奸細。
畢竟張宵無論是修為,來歷,都有些可疑。
“蕭兄,現在我們都在一條船上,如此內訌,親者痛,仇者快而已。”
月如風神色嚴肅的對張宵道。
張宵點點頭,淡淡地瞥了眼白劍飛淡淡地道:“也就是如此,你才能在本公子的面前蹦跶幾下,否則,你早就死了。”
說著,張宵放下了白劍飛,不再多言,回到原來的地方閉目養神。
這一條小雜魚,根本不值得他多重視。
白劍飛白撿回一條命,有些驚魂未定。但是此刻,他是再也不敢再去挑釁張宵,在先前,他可是感覺到,張宵真的是敢殺了他。自己的死,也只在對方一念之間而已。
月如風深深地凝視了張宵一眼,不再多言。
接下來,眾人又上路了。
但是在路上,經過敵人的幾次侵襲,無疑是又減員了不少,現在隊伍,從原先的百人,到現在,甚至不到五十人了。一下減員了大半。讓眾人的心情如墜谷底。
好在,接下來,眾人還是慢慢的抵達了北玄帝朝的地界。距離影霧崖不遠了。
“轟!”
諸位停下。
月如風神色凝重。因為這是一股很可怕的殺氣。
張宵的目光凝望虛空。
旋即,一名手持長槍的男子橫立虛空。一身血紅色長袍,散發出無邊的寒氣。
“這是血公子?”
眾人大驚失色。
尤其是月如風更是面如死灰。
月如風作為天宇傭兵團的團長,走南闖北。對于一些勢力的好手,還是很清楚的。
這血公子可是天魔教的十八大公子。
天魔教的十八大公子。七大魔子皆是心狠手辣之輩。個個手上沾滿血腥,而且每一個實力都很強。
十八大公子,隨便出現一位,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一人屠戮一個二流勢力的那種。
“如雨,待會兄長我拼命地阻止他一段時間,然后你分散逃走。不要停。一直向西南走,那里很快就進入北玄帝朝了。”
月如風對月如雨神色嚴肅地交代道。
“哥哥,真的沒有辦法了么?”
月如雨自然知道,兄長如此說,已然是在交代后事了。
“很難,這可是天魔教的十八大公子,每一位都是越級挑戰的天才。我們和他,差距太大了。”
月如風苦澀地道。
月如風淡淡地瞥了面色如常的張宵一眼,雖然此前也覺得這人很神秘,但是他此刻,卻也沒對對方有多大的希望。畢竟,天魔教的血公子的名頭太大了。
“交代好遺言了?”
血公子桀桀一笑道:“前面讓你們跑了,讓你們多活了這么久,現在,你們可以去死了。”
言落,血公子手中的血色長槍一槍從虛空直擊而落。
“轟!”
可怕的槍芒縱橫天地。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向著眾人碾壓而下。
這一槍,籠罩數十人。
伴隨著飛沙走石,眾人感覺在剎那之間,他們甚至沒有反擊的勇氣。身上的力量,隱隱地受到了可怕力量的壓制。
“哼!”
下一個呼吸。
張宵眼眸微凝,拔劍出鞘。
“給我破!”
張宵斷劍一劍掃出。
“轟!”的一聲。
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一劍一槍在虛空碰撞在了一起。
原本強悍的一槍,竟然被破了。
“咦,還有人可破本公子的一擊,是何人?”
血公子眸光冷厲。下一個呼吸,他的目光鎖定了張宵。
“就是你破了本公子這一槍?”
血公子看著張宵神色猶疑。
“是蕭公子救了我們,是蕭公子救了我們!”
眾人死里逃生,皆感激地看著張宵。
月如風和月如雨也是激動的看著張宵。
“就你這破槍,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張宵面無表情。
“好膽,只是接了本公子一槍,就敢如此狂妄,再接我一槍!”
血公子被張宵的囂張給激怒了,怒吼著,再度的一槍向著張宵等人所在碾壓了下去。
如果說,此前那一槍,血公子因為自信,只使出了六成不到的力量。但是這一次,因為被張宵激怒。是以,血公子一下使出了九成的力量。
血色槍芒破殺虛空。
猶如實質一般的槍意籠罩虛空。
這一槍更霸道。
一槍未至,但一座無形的大山,已然從虛空碾壓而下。
“哇!”
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一些實力稍微弱一些的武者,吐血倒地。
“無聊!”
張宵的腳在地上一蹬,破殺而上。同時,斷劍一劍掃出。
“轟!”
下一個呼吸。伴隨著無邊氣浪震動。
張宵一劍撕裂了對方的攻擊。
伴隨著煙塵散去。
張宵和血公子遙遙相對。
“報上名來。”
血公子看著眼前的張宵怒喝道。
在張宵的身上,血公子意外的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危險氣息,這是他在其他的人族武者的身上所沒有看到的。是以,此刻的血公子知道,眼前這人,絕非寂寂無名之輩。
“你真狂妄。”
血公子言落,一槍向著張宵的身上刺殺了下去。
“無敵玄魔槍。”
恐怖的血槍籠罩虛空,向著張宵的所在刺殺了下來。每一槍,皆蘊含著破滅一切的力量。
“有點意思。”
張宵一劍殺出。
凌厲的劍光閃爍,劃出重重的劍影。
每一劍在虛空殺出,皆恰到好處地刺殺在那血色槍芒的薄弱之處。
此刻的張宵達到了劍意小成的圓滿,每一劍殺出,都蘊含著石破天驚的力量。而且,他的每一次,都能料敵機先,一劍封殺在敵人最為薄弱之處。
十余招后,血公子不但沒有取得先機,反而落在了下風之處。
“該死的,怎么可能?”
血公子郁悶。
作為天魔教天才的血公子,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隨便遇上的一位家伙。竟然這么強悍。
但是血公子自然是不會妥協。
“血槍耀天穹!”
血公子身形在虛空一晃。
爆炸性的力量從薛公子的身上爆發了出來。四周無盡的魔氣以他為中心靠攏,瘋狂地匯入了他手中的血槍當中。
下方。
“好強,這血公子竟然比我想象的還要強上不少。”
月如風看著虛空之上,在戰斗的張宵和血公子神色凝重。
“那蕭章大哥到底能不能擊敗血公子?”
月如雨問道。
“不知道。不過,慶幸的是,到目前為止,蕭章公子至少還未落下風。”
月如風點點頭道。
“嗯,只是蕭章公子這么厲害,為何此前寂寂無名?”
月如雨有些迷惑的道。
“呵呵,你還真的很天真,你當真覺得蕭章是他的真名?”
月如風微微一笑道。
“不然呢?難道這還是一個假名?”
月如雨有些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蕭章這絕對是一個假名,但是真名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蕭章公子現在和我們站在一個戰線。”
月如風淡淡地道。
“嗯。”
月如雨不再多言,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虛空。
虛空之上,戰斗仍然很激烈。
血公子幾次強大的攻擊,都被張宵一劍破之。
“就這?”
張宵面無表情地道。
“混賬。”
血公子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神色猙獰。
“現在輪到我了吧!”
張宵戲謔一笑。
“劍步!”
張宵身形晃動,猶如鬼魅。
下一個呼吸,猶如咫尺天涯一般,張宵的身形出現在了血公子的左手側。
“這是?”
張宵這一劍來的極其突兀。
血公子根本就沒有發現,張宵是如何出現在自己左手側的。是以,防御的很是倉促。一身的力量,只使出了不到六成。
“轟!”
血公子悶哼了一聲。整個人被擊飛出十幾米。
“劍步!”
張宵再度的施展劍步。
下一個呼吸。張宵整個人在虛空拖出了重重的虛影、出現在了薛公子的右手側。再度的一劍橫掃而出。
“一劍無痕!”
這一劍,快到了極致。
猶如閃電的一般。
感受到了張宵這一劍的可怖。
血公子怒目圓瞪,瘋狂的運轉魔氣,在自己的身前形成強大的護身氣罩。同時一劍向著張宵殺去。
當然,此刻一次被動,血公子已然是處處的被動。
張宵七劍殺下。
血公子已然是衣衫襤褸,渾身浴血。
血公子瘋狂怒吼,魔氣爆涌。和張宵硬碰硬。仗著自己元丹巔峰的修為,想要反敗為勝。
但是在張宵面前,對方就是一個笑話。
“滾!”
張宵一劍將血公子擊飛出三十七米之外。
血公子氣息萎靡。
“就這?”
張宵搖頭不屑。
“好了。也該結束了。”
張宵搖搖頭有些的不屑。
“轟!”
無盡的寂滅劍意從張宵的身上爆發而出,
此刻的血公子感受到了一絲的戰栗。
仿佛四周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涌來,要將他處處壓制的一般。
“該死的,這是什么力量?”
血公子毛骨悚然了起來。
“天滅劍訣之玄滅!”
張宵面無表情的喝道。
長達數十米的黑色劍芒劃破虛空,向著血公子碾殺了過去。
這一劍,融合了大成的寂滅劍意。和張宵十成的修為。
強大無匹。
一劍所過,虛空寸寸炸開。一切物質為之湮滅。
“啊!”
血公子瘋狂運轉魔氣。
天地魔槍訣之滅絕一槍!
血公子瘋狂怒吼了起來。隨即對這張宵一槍殺出。
“轟!”的一聲。
一槍一劍在虛空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
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無盡的能量風暴以兩人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橫掃而出。
方圓千米之內的蒼天大樹在兩人的風暴之下,頃刻被攔腰斬斷。大地震顫,寸寸龜裂。
一些兩人抱大小的巨石,被強大的力量拋向虛空,然后直接粉碎。
“額!”
血公子感受到強大的氣浪沖擊在自己的身上,伴隨而來的,是一道可怕的劍光。
那劍光,狠狠的斬殺在了血公子的護身氣罩之上。
“不!”
血公子神色絕望。
但是他的護身氣罩,在張宵這強大的一劍之下,直接被撕碎。
“噗嗤!”
張宵一劍洞穿了血公子的胸膛。
“額!”
血公子從虛空落下。
張宵隨即也跟著落下,在他身上搜索了一番,得到了一枚戒指,隨意的丟入了自己的神秘空間之內。
“敗了?血公子就這么被殺了?”
月如風有些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知道,這一切如果傳揚出去,恐怕會在玄域,形成不小的震蕩。
“這人到底是何人,蕭章,蕭章,這絕對不是真名。可是在玄域一些強大的青年天才,又似乎沒有姓蕭的。”
月如風凝起眉頭。
仔細的在自己腦海里,一一的甄別一些相似的天才,但似乎又對不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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