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剛剛進入皇宮的張宵。
“你……你是何人,如何進來的,護衛?”
云熙太后看到張宵怒聲喊道。
四周護衛瘋狂涌入,將張宵圍住。
張宵掏出一塊令牌。
“金龍令,你怎么會有我們圣龍帝國的金龍令?”
云熙太后怒問道。
“飛云公主給本公子的。”
張宵淡淡地道。
“你是張宵?”
白衣青年看著張宵,目光帶著審視。
“是我。”
張宵漫不經心地道。
“你說你能救飛云?”
云熙看著張宵,眼神帶著一絲不信。
畢竟張宵看起來,二十歲都沒有。太稚嫩了。此前那些來自各地的名醫,都無法救下拓跋飛云。
張宵卻說自己可以,這怎么讓云熙都不信。
“是的,是我說的。”
張宵大咧咧地道。
“見到太后竟然不行禮?你好大的膽子?”
白衣青年冷斥道。
“哼。”
此刻的云熙越看張宵越發的不屑了,在她看來,張宵就是那種趨炎附勢的小人,不知何時,魅惑了拓跋飛云,準備攀龍附鳳。
“行禮,那也要你受得起。”
隨即,張宵拿出了另外一塊令牌。
“天劍宗真傳弟子令?”
白衣青年面色微變。
云熙太后的神色也是微微驚訝。
天劍宗雖然不是玄武宗,圣魔宗,靈霄宗等三大宗門。但它的真傳弟子的身份絕對不低,至少不是自己圣龍帝國可以輕易得罪的。
“哼。”
雖然如此,但云熙太后仍然沒有給他好臉色。
“張宵,即便你是天劍宗真傳弟子。但這不代表你就能醫治公主,一個不慎,公主有任何閃失,這后果你可以承受得起的么?”
白衣青年看著張宵冷聲道。
云熙太后冷冷地注視著張宵。
“如果公主有任何閃失,我張宵人頭來換,如何?”
張宵面無表情地道。
“你以為你的腦袋,配換飛云?”
云熙太后不屑地道。
“沒錯,現在公主是監國,她的一身,干系重大,豈能是你可以想象的,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
白衣青年對張宵冷笑道。
“如果不讓我救,飛云公主可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而且她活不過十日,這后果,你們可能想象?”
張宵大笑道。
“這是我們的事,不勞你操心。”
云熙太后冷冷地看著張宵。
白衣青年在邊上嘲諷地道:“還不走,難道要本太子親自趕你?”
“太子,你是哪顆蔥?”
張宵問道。
“哈哈哈,吾乃飛云帝國的太子竇升,也是太后的侄兒。”
竇升得意地看著張宵道。
“啪!”的一聲。
張宵一個耳光扇在了竇升的臉上。
“啊!”
竇升慘叫了一聲,整個人猶如斷線風箏一般地倒飛了出去。
“張宵,你好大的膽子。連飛云帝國的太子,你也敢打。”
云熙太后看著張宵怒極勃發。
“太子,本公子打的就是太子。幾天前,一個白羽帝國,叫什么慕容泰的太子,在本公子面前裝逼,本公子照樣給他一個耳光,他也一個屁,都不敢放。難道你這竇太子,比慕容太子,有什么不一樣?”
張宵面色不屑。
竇升捂著臉,面色屈辱。作為飛云帝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竟然被人扇耳光。
“大膽!”
云熙太后大怒,自己的侄兒,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扇耳光,她這個姑母也是顏面無關。
“如何,讓你們的人來抓我啊?”
張宵抱著手,面色冷酷。
但云熙太后雖然極度的憤怒,但卻不敢出手。對方可是天劍宗的真傳弟子,足以代表天劍宗了。動了對方,那可就相當于對天劍宗開戰。
別說現在圣龍帝國風云飄搖,就算是此前全盛的時候,圣龍帝國也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云熙,不得無禮。”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破空而來。
話音落下,一名白發蒼蒼,面容枯槁的灰衣老者踏步而來,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息。
“見過老祖。”
云熙頓時收斂了身上的傲態,低眉順眼。
飛云帝國的太子竇升也是安靜的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張公子,別來無恙啊。”
慕容安泰看著張宵笑道。
“前輩,你信我張宵的話,我張宵可以讓公主蘇醒過來。”
張宵看著慕容安泰。
慕容安泰點點頭,沒有思索太久,隨即哈哈大笑道:“別人興許不一定,但張公子,老夫還是相信的。”
“讓開,讓張公子為公主醫治。”
慕容安泰沉聲道。
“老祖。”
云熙太后面色一變。
“怎么?老夫說的話不算數了,還是你有更好的辦法?”
慕容安泰面色一沉。
神海境的威壓,從慕容安泰的身上爆發而出。
“是……哀家不敢。”
云熙太后退到一邊,只是冷厲的目光看著張宵。仿佛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隨即,張宵對慕容安泰點點頭,道:“晚輩出來之前,別讓人打擾我。”
“好。”
慕容安泰點點頭。
“更進去,張公子有什么需要,全力滿足。”
慕容安泰道。
“是。”
一名護衛點點頭,隨著張宵而去。
屋內。
拓跋飛云安靜地躺在床上。仿佛剛剛睡去的一般,只是不時皺起秀眉。似乎有些痛苦。
“大佬,該你了。”
張宵道。
“好,放空心神,不要排斥我。”
黑衣魔尊淡淡的聲音道。
“好。”
張宵點點頭。
既然決定了,張宵就不再遲疑。
“轟!”
旋即張宵感覺大腦微微一悶,旋即,他就好像旁觀者的一般,退到了一旁。
張宵重新睜開眼眸。臉上泛起邪魅的笑容。
“你這副身軀還湊合,雖然還太弱了。不過也勉強夠用了。”
魔尊自語道。
邊上那名護衛有些迷惑地看著張宵,不知這位公子為何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但,他不知,張宵此刻換了一個意識。否則指不定如何吃驚。
“去,將黑血果,地髓魔液,黑狗草,花公雞血……一樣三份……”
魔尊道。
這些東西,絕大多數皇宮都有備用。只有少數幾樣,比較偏門的,圣龍帝國的皇室需要重新在外面弄來。但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你出去吧。”
魔尊對那護衛道。
“是,公子有需要叫小的。”
隨即那護衛離去。
在護衛離去后,魔尊一伸手,一眾藥材,被他攝入手中。所有的液體,被一股力量攝出,化為一顆珠子。
魔尊的手一揮,珠子飛入拓跋飛云的口中。
接著魔尊打出了一道道的印結。
原本沉睡的拓跋飛云開始輕飄飄地浮了起來,隨著魔族的手勢,上下左右轉動著。
在意識海內,旁觀的張宵,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道無形的能量,伴隨著魔尊的手印,沒入了拓跋飛云的身體內。
張宵可以發現,拓跋飛云原本蒼白的面色,隨著魔尊的施為,開始變得愈發的紅潤起來。
隨后,魔尊施術完畢。
拓跋飛云重新落在床上。
只是此刻的魔尊看起來面色有些蒼白。
魔尊喃喃地道:“哎,這體格還是虛了一些,不行啊!”
張宵:“……”
而花公雞血,則被魔尊直接裝入一個瓷瓶內,放在了公主的枕頭邊。
“大功告成。”
魔尊喘了口氣。
“小子,完成了,你來吧。”
魔尊道。
下一個呼吸,張宵的意識回到軀體。先前,他還真的有些擔心,魔尊會不會奪舍自己。畢竟,魔尊也是因為自己被囚在太極八卦圖當中的。雖然張宵也覺得可能性不大,但擔心還是有的。
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沒有出現。
“小子,雖然這小妮子的性命無憂,不過,還是需要一炷香才會蘇醒。因為我封閉了她的七竅,她的靈魂在慢慢的復蘇,所以,在這個時間內,千萬不能有人驚擾到她。否則她將會魂飛魄散,切記切記。”
魔尊的聲音道。
“嗯,知道了。”
張宵點點頭。
“對了,張小子,這妮子身材臉蛋都不錯,你要不要弄來當個鼎爐什么的?”
黑衣魔尊桀桀的笑聲道。
“滾,我不喜歡姐弟戀。”
張宵怒叱道。
黑衣魔尊:“……”
隨即張宵走出房間。
“張宵,公主如何了,不會告訴我,你也無能為力吧?”
竇升看著張宵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公主沒事,不過需要一炷香的時間,才能蘇醒。這一炷香誰也不能進入打擾她。”
張宵神色嚴肅地道。
說著,張宵就這么站在了門外,阻止任何人進入。
“不可能,這么多醫師,知名大夫都無法救治公主,你一個區區的無名之輩,如何能醫治公主?”
竇升指著張宵一副不相信地模樣。
原本聽到公主沒事,敢松了口氣的拓跋安泰和云熙太后此刻也是有些迷惑。
雖然此前拓跋安泰同意讓張宵去醫治公主,但這也是看在了此前的情分不好駁了張宵的面子,是以,此刻在竇升的提醒下,就連拓跋安泰也有些懷疑張宵。
“公主能不能蘇醒,一炷香后,自見分曉。”
張宵感到四周懷疑的目光,面無表情地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皇宮的太監驚慌失措的跑到了慕容安泰和云熙太后等人的面前,喘著氣道:“不好了,不好了,公主的魂燈滅了。”
“什么?”
拓跋安泰面色一沉,一股可怖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爆發而出。
“張公子,請你給老夫一個說法。”
拓跋安泰可怕的目光落在張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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