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上揚塵漸遠,看著惶恐退去的五胡國大軍,天涯城上,眾人演戲結束。
丟樂器,扔酒壺,拍胸脯穩心。
“蠻荒之邦,肌大無腦!”
武弒收起豪邁之態,又是一聲輕蔑嗤笑:“都說五胡男兒兇猛驍勇,原來,也不過如此。只要把他們給打怕了,硬骨頭打軟了,財狼也照樣變成慫狗。”
又望向眾屬下。
“此局甚險。”
“幸得敵人中了這空城計。”
“若大軍真殺來,我等要全身而退不難,只是這剛攻下的城池只怕是要丟了。”
趙云,關羽,霍去病均是額頭上有一層細汗。
“諸葛軍師這一出戲,妙哉。”
“哈哈哈,痛快。”
“剛剛可嚇死姐姐了呢。”
李白、喬峰、趙飛燕也是輕輕做了一個深呼吸,心中松了口氣。
只有諸葛亮依舊悠然自若,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至于他是不是隱藏的好其實內心中也慌得一筆,此人極詭,武弒真的看不出來。
此刻,程咬金依舊鼾聲如雷。
他是真睡著了。
“哈哈哈。”
目睹八千萬大軍去如喪狗,眾人心中莫名的暢快,又一起大笑起來。
武弒也是痛快無比。
他有諸葛亮之智,趙云霍去病之勇,關羽之威,李白之不羈,喬峰之豪邁,程咬金之彪悍,趙飛燕之風華絕代,有這些華夏世界的絕世英豪,何愁大業不成?
隨即,又望向城下地上那塊刻著‘小兒,武弒之碑’的石碑,面露冷笑。
直接從城上飛出。
“就憑你,也想當朕幺兒,替朕刻字立碑!”
一腳踩在那石碑上,真氣凝聚手臂,大袖一揮,一片石塵飛起,他已抹去了上面五胡皇摳出來的字。
同樣,都是狠角色!武弒也用手在石碑上重新生摳出了三個字:國界碑!
“轟!”
將那巨大石碑舉起,重重砸立在地上。
國界碑!
炎國奪五胡七十八城,從現在開始,這五胡皇城不遠處,就是炎國和五胡國的國界。
踏入國界者,殺無赦!
但要想真正守住這條國界,卻也未必容易。
隨即,武弒又飛上城池,說道:“周瑜于全國征兵,現在想必已有足夠軍隊。朕先回帝都,大量調兵前往鎮守天涯城。”雖然暫時嚇退了五胡國大軍,但等他們平復過來,定還會再度攻來。
因為,有一把刀刺穿了他們身體距離他們心臟只有三尺,這種可怕和毛骨悚然,他們絕對承受不了。
所以,武弒得回去調兵,他要派重將布重兵鎮守這座城池。
此城,距離五胡國皇城只有三百里,占領這里,他炎國就如同一只虎視眈眈隨時將要獵食的猛虎,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五胡國這只狼,只要這只狼稍有懈怠一打瞌睡,就能給予致命打擊,吃他個精光。
你敢亂我炎華百年,我就讓你五胡國的子民從此晝不敢出,夜不能寐,每一刻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讓你五胡皇如喉嚨插刺背脊生芒,時時刻刻都寢食難安。
拉屎都提心吊膽,都不敢拉個痛快。
武弒令道:“諸葛亮,關羽,趙云,霍去病,李白,喬峰,程咬金,你們都留守天涯城,記住,我炎國寸土不能失,絕不能讓五胡財狼冒犯我一分毫土地。”他一下派七尊神魔鎮守在此,再加上大軍入駐,如此,方能與五胡國抗衡。
“遵命!”
諸葛亮等人領命。
趙飛燕在一旁白眼直翻,武弒這改口還真快,這天涯城明明是五胡國的,這才剛占領,就成了他炎國寸地不能失的國土了。
“皇上放心,亮必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但亮還有一慮。”
諸葛亮面露憂慮,說道:“若大量屯兵于此,必要很大消耗,但此城深入五胡國中心,從帝都到雁山關七十多城,從雁山關到此地又是七十多城,一共經歷一百多城,如此長途跋涉,運輸糧草只怕會很麻煩。”
“這倒是。”
武弒眉頭一皺,無論攻城守城,諸葛亮都是極有遠見的,眼光放得很遠。
武弒又心中一動。
他的倉庫里還有一件登基成功后系統獎勵的寶物一直沒用,袁老的糧種袋子。
袁老的糧種袋子:華夏最偉大的科學家、也是地球上最偉大的科學家袁老用畢生心血所研發的一件至寶,憑借此寶,一畝地可養百萬軍,一頃地可養三軍,一平方公里可養一國之兵。
武弒心中一顫。
差點給嚇跪在地上。
心中大叫:臥槽,有木有這么變態?
一畝地,也就是666平方米,也就是兩三個籃球場那么大一塊田,按照正常情況,最多能一年收數千斤糧,養活十余口人。能養百萬軍?這怎么可能!一頃地,也就是1萬平方米(15畝),養三軍!臥槽!開什么玩笑?一平方公里地,也就是100公頃,充其量相當于一個村兒的種地,竟能養一國之兵,我尼瑪……
袁老的發明,真有這么牛比?
不知這寶貝到底有沒有那么大功效?
武弒打了一個響指:“各位,隨朕去見證奇跡。”
……
城外一片荒地中。
眾神魔和百名士兵一個個張著嘴巴,瞪著眼睛。
“啪嗒!啪嗒!”
滿臉懵逼中,有士兵手里連的刀都掉在了地上。
程咬金撓著頭傻笑:“皇上,你這是要干啥?你不是要回去搬兵嗎?”
趙飛燕捂嘴嬌笑:“小主,怎么啦,這么快就淡泊了名利厭倦了江山美人,想要解甲歸田種紅薯啦?”
關羽一臉沉痛:“皇上,且不可無大志啊!”
李白哈哈大笑。
喬峰搖頭苦笑,他家皇帝畢竟還是少年,雖殺伐果斷,但也童心未泯啊!
諸葛亮微搖羽扇笑而不語,其實也是心里懵逼。
此刻。
荒地里,武弒披著爛蓑衣,戴著破草帽,手里拿著一把鋤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又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又望向趙飛燕,一聲長嘆:“我叫鋤禾,你叫當午,你讓我汗滴和下了土,盤中那餐,粒粒苦,粒粒辛苦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
趙飛燕嬌笑連連,猛地,又美目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