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哈迪爾心中亦是有些懵逼。
這是些什么人?
哦——是我精絕國的軍隊,領隊的人是好像叫做艾爾肯,在阿爾斯蘭的軍隊中擔任伯長一職。
可是,這真是我精絕國的軍隊?
我精絕國的軍隊怎會是這幅模樣,怎會有如此氣勢?
難道……
哈迪爾終于想起一個多月前,阿爾斯蘭曾與他說過的作風養成訓練的事情。
雖然他曾派人暗中調查戴飛,也曾命人觀察過阿爾斯蘭麾下軍隊的訓練情況,但終是沒有查出戴飛的來歷,最初幾天又見阿爾斯蘭的作風養成訓練簡直就是胡鬧,于是便將此事放到了一邊不再理會。
可是現在。
面對這樣一支迎面而來的精絕國軍隊,我竟也久違的出現了熱血沸騰的感覺,身為左將軍的我竟也在想是否要退到一邊給他們讓出路來?
正當哈迪爾內心復雜的時候。
艾爾肯已經率隊來到了距離哈迪爾不足三丈遠的地方,忽然一聲暴喝:“立正!”
“咵!咵!”
身后數十名兵士猛然站定,挺胸抬頭目視前方,如同一堵不可撼動的石墻。
“哈迪爾,你這是什么意思?!”
熱黑木與鄯善國使團的人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頓時驚的連退幾步,腰間兵器紛紛出鞘,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致。
我他娘的還想問呢!
他們哪里知道,哈迪爾此刻也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甚至有那么一秒,他竟差點下意識的想抬起手來護住臉,好在最終還是克制了下來,沒有在鄯善國使團面前失態。
見哈迪爾沒有說話,熱黑木頓覺形勢不妙,連忙又道:“哈迪爾,我警告你,兩國相交不斬來使,你若不顧外交禮節,那就是在向鄯善國公然宣戰!”
下一刻。
“哈迪爾將軍日安,行禮!”
“嘩!”
艾爾肯與數十名兵士右手撫胸。
呃……只是行禮么?
哈迪爾再次愣住,身為左將軍,他接受過無數次麾下兵士的軍禮。
但他可以對天發誓,像今天這么嚇人的軍禮絕對是頭一回。
要知道哈迪爾面對的還是自己麾下的軍隊,由此可見熱黑木與鄯善國使團的人此刻正承受著怎樣的震懾與心理壓力。
“日、日安。”
哈迪爾很不自信的還了一個軍禮。
“將軍,我等正在前去換防的路上!”
艾爾肯大聲報道。
哈迪爾此刻終于確定艾爾肯與身后的兵士就是簡單的行個軍禮,當即松了一口氣,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擺手道:“很好,去吧去吧。”
“諾,將軍!正步——走!”
“啪!啪!啪!啪!……”
一干精絕國兵士就這樣再一次踢著整齊的正步向換防城門離去。
其實原本正常行軍是不需要走正步。
只是其中部分兵士上個禮拜剛因正步出了岔子導致被戴飛扣了考核分,導致“流動錦旗”被收回發給了其它什。
因此大伙便與什長和艾爾肯商議了一番,自發決定平時行軍也要踢正步,算是一種額外的加強訓練,免得考核的時候拖累同什戰友。
如此目送這些兵士漸漸遠去。
哈迪爾側目看向一旁驚魂未定的熱黑木與鄯善國使團,心中頓感如同炎熱的沙漠剛剛引來一場瓢潑大雨一般舒爽,嘴角不自覺的向兩邊咧開!
痛快!
太痛快了!
近些年與鄯善國使團打交道始終被壓著,被脅迫,打掉了牙也得吞進肚子里,何時見過鄯善國使團像今日這般失態?
這就是作風么?
活了這么多年,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走隊列真的能嚇退敵軍!
阿爾斯蘭是對的,是我孤陋寡聞了……
“哈哈哈哈。”
哈迪爾終于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不過同時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巧妙將其轉化為外交禮節的一部分,“不過是正常換防的軍隊而已,沒什么好看的,老朋友,請吧。”
“呵呵,這難道不是你故意給我安排的下馬威?”
熱黑木回過神來,收起兵器沒好氣的道。
“老朋友說笑了,我要真有這心思,早干什么去了?”
哈迪爾打著哈哈笑道。
回過頭來卻將親衛叫到了身邊,私下安排道:“你去把阿爾斯蘭請到我府上,還有,教他務必帶上那個叫做戴飛的人,就說我有要事相商,等我安頓好了鄯善國使團就回去見他們。”
……
城東校場旁邊的馬場內。
“有才兄弟,你該不會是不會騎馬吧?”
阿爾斯蘭斜睨過來,一臉小人得志的戲謔道,“想不到天底下還有你不會的事情,要不要我教你啊?”
戴飛算是看出來了,阿爾斯蘭雖然是個腦子沒什么回路的直腸子,但放在后世,肯定屬于那種挺招人煩的損友。
不過他在后世的確沒怎么騎過馬,但也不是完全沒騎過。
軍隊中用不著,生活中也不常見,只有偶爾去了草原景區或跑馬場時,才有機會簡單的感受一下……死貴!
何況這馬和后世的馬還有些區別。
它只在左側設置了一個馬鐙,戴飛踩著這個馬鐙翻上馬背之后,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右側那個馬鐙,完全不知道右腳應該放在什么地方,撐不起身體。
“哈哈哈,馬不是你這么騎的,瞧我的!”
說著話,阿爾斯蘭已經牽過另外一匹駿馬,踩著馬鐙輕輕一躍便跳上馬背。
接著他竟將左腳也從唯一的一個馬鐙中取了出來,而后雙腿在馬肚子上用力一夾。
沖戴飛得意的眨了下眼,口中又喝一聲“駕”,那匹駿馬便飛奔了出去,在校場中縱橫馳騁,看起來好不威武。
“這時候馬鐙只是用來上馬的么?”
戴飛瞬間明白過來,目光卻落在阿爾斯蘭的屁股與馬鞍之間。
因為雙腿要用來夾住馬肚子,阿爾斯蘭的身子無法支撐起來,只能結結實實的坐在馬鞍上,隨著馬匹奔跑顛簸,任由屁股與馬鞍不停地碰撞摩擦……
偏偏此刻阿爾斯蘭好不容找到一件強過戴飛的本事,還故意頗為得意的炫耀過來:“呦吼~~有才兄弟,我的騎術如何?”
“我就是想知道,你這么騎馬不會蛋疼么?”
不想戴飛卻報以同情的目光。
“啊?”
阿爾斯蘭一愣,想了想才答道,“怎么可能不疼,哪怕我現在騎久了還會疼,不過習慣就好了,不然你以為騎術是那么好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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