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轎車上,秦江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白小兔沒有說話。
準確說根本沒有聽到。
她現在腦海里面全都實現周銳澤,是覺得周銳澤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如果做了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陷害的。
現在周銳澤風頭正旺,有些人因為嫉妒抹黑他,代替他,真的可能,無所不用其極。
“白小兔!”秦江壓抑著怒火,聲音還是大了些。
白小兔回神。
她轉頭看著秦江。
“發生了什么事兒?”秦江有些不耐煩。
脾氣也是在爆發的邊緣。
到底遇到什么事情,讓白小兔這般手足無措。
白小兔看著秦江。
突然腦海里面想到,如若以秦江的能力,肯定能夠讓周銳澤安然無事。
想法剛一出來。
就嚇了一跳大跳。
秦江怎么可能,幫周銳澤。
周銳澤出事兒了,他甚至會覺得是活該。
白小兔到嘴邊的話,就咽了下去,說道,“沒什么,經紀人讓我明天準備工作。”
“你確定只是讓你去工作?”秦江眉頭一揚,明顯不信。
“嗯。”白小兔不再多說。
此刻也只是把頭轉向了窗戶外,不打算再和秦江說話。
現在心情很煩躁,滿腦子都是周銳澤到底會怎么樣,根本沒有心情做其他。
秦江看著白小兔冷漠的態度,忍了忍,終究還是沒有發出來脾氣。
他就說他不想回國。
一回國白小兔就變了。
在國外的時候,白小兔雖然對他不熱情,但絕不這么冷淡。
秦江也變得悶悶不歡。
他低頭看手機。
一點開新聞app,周銳澤的新聞直接就彈屏了出來。
秦江看著新聞那一刻,瞬間就明白白小兔到底為什么,臉色就變了。
原來是周銳澤出事兒了。
周銳澤一出事兒,她就慌張了嗎?!
秦江拿著手機的手,隱忍著都在發抖。
他深呼吸,告訴自己要冷靜。
必須冷靜。
他說,“周銳澤出事兒了?”
聲音,真的是平靜得很。
白小兔咬唇。
聽到秦江的話,還是回了頭,“嗯。”
“吸毒?”秦江帶著些諷刺。
“他不是這樣的人。”白小兔脫口而出。
說出之后。
又勉強解釋,“以前沒見過他吸毒。”
“呵。”秦江冷笑了一下。
白小兔也沒多解釋,“我有些困了,我睡一會兒。”
顯然是不想和秦江說話。
秦江臉色難看。
卻又只是在自己生悶氣。
白小兔怎么能,這么關心周銳澤。
要他出事兒了。
她肯定屁不疼,甚至還會開香檳慶祝!
轎車一路安靜到了秦江的高檔住所。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去。
白小兔直接回房,說了一句明天要上班,今天要好好休息。
就關上了房門。
秦江看著白小兔的房門,也是氣大得很。
明知道求他或許有用。
卻就是,死都不會開口!
秦江咬牙,氣呼呼的還是打了個電話出去,“幫我查一下,周銳澤吸毒的具體情況,最后會被怎么判定?”
“是,長官。”
秦江放下手機,也覺得自己犯賤。
他就應該看著周銳澤,徹底的完蛋。
再也沒有資格,來糾纏白小兔!
……
房間內。
白小兔躺在床上,自然是睡不著的。
腦海里面全部都是周銳澤。
全部都是周銳澤要是真的坐實了這次吸毒,他的職業生涯就全部玩完了。
而他現在,正直巔峰期。
真的很可惜。
不只是因為她對周銳澤的感情,就是設身處地,都為周銳澤不值。
白小兔心里有些煩躁。
電話在此刻突然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是周銳澤的經紀人。
因為和周銳澤拍了電視劇電影,和經紀人也經常碰面,所以也都留了電話號碼。
算比較熟悉。
她接通電話,“你好。”
“小兔,我是阿金姐,銳澤的經紀人。”
“我知道的,阿金姐。”白小兔顯得很客氣。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銳澤出事兒,現在在警察局被拘留了,說是吸毒。”
“嗯,剛剛聽到新聞了。”
“銳澤不會做這種事情,他是被人陷害的。”阿金說出來,都覺得委屈不行,這么一個叱咤風云的經紀人,此刻也顯得疲憊不堪,“這段時間他心情一直不太好,就娛樂朋友時不時去酒吧買醉,然后趁著他喝醉了,被人注射了一支藥,剛注射完,警察就來了,然后經過檢查,就成了陽性。真的是冤死了!”
“知道是誰做的嗎?”白小兔問道。
“就是不知道。警察也不認同我們的觀點,說我們就是在狡辯,那晚上酒吧的監控也說是壞了,我真的,都要氣死了。小兔你也知道,銳澤要是被做實了主動吸毒,別說娛樂圈不能待了,他整個人都毀了。而銳澤這么秦奮刻骨的一個男孩子,真的不應該就被這么陷害冤枉了。”阿金說著,聲音都哽咽了。
白小兔聽著,何嘗心里不難受。
要真的是陷害。
那就真的是冤大了!
“我今天找你,除了給你說銳澤的情況,還想你幫幫忙。”阿金穩定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不知道能幫你什么。就算現在我站出來說我相信周銳澤沒有吸毒,但警方的證據確鑿,根本沒辦法反駁,反而會連累到我自己,我經紀人不會同意的。”白小兔無奈地說道。
“這我當然考慮到的。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讓秦先生,也就是秦江幫幫忙?”阿金直接說道。
白小兔沉默。
她沒辦法答應。
“其實你和銳澤的事情,我都知道。銳澤給我說了,就是頂著公司巨大的壓力,也還是像公司表明了,他對你的心意,目的是想要給你一個身份,好不容易說通了公司,答應了讓他戀愛,卻沒想到,你和銳澤突然又分手了。如果不是分手,銳澤太過難過,這段時間也不會約了朋友去酒吧買醉,也就不會被趁人之危了!”
白小兔聽阿金這么一說,心里自然也有了些愧疚。
上次和周銳澤說的話,確實很傷人。
她安全能夠想象,周銳澤有多痛苦,又在多難受的情況下,才會去酒吧買醉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