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瑩遇到幾個相熟的人，連接喝了五六杯酒下去，大概是喝的急了，有些眩暈，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吹晚風。
一道身影走過來，遞給她一杯清涼的果汁，淡聲道，“華小姐太辛苦了，既要做伴娘，還要應酬客戶。”
華瑩接了果汁，淡聲一笑，“算不上應酬，都是不錯的朋友，又是我們老板的喜事，大家都很高興，少不了要喝幾杯。”
陳行道，“今天的事有得罪的地方請多包涵。”
華瑩唇角含笑，緩緩搖頭，“沒有，那種情況下，陳先生已經很君子了。”
“你第一次做伴郎？”
“你第一次做伴娘？”
兩人同時開口，愣了一下后，不由的相視一笑。
華瑩先道，“是第一次！”
陳行雙手交握搭在欄桿上，“我也是第一次，沒有經驗。”
“那你那么穩！”華瑩稱贊道。
“你也很厲害。”陳行淡笑，那么多人起哄，華瑩面不改色，穩重大方，很厲害。
華瑩輕笑，“跟著我們老板，這都是小場面。”
陳行目光淡定無波，“我們總裁還行，頂多就是有事臨時打電話讓我頂一下，結果一走一個月。”
華瑩看著他，忍不住笑出聲來，忙轉頭看向別處。
陳行問道，“是不是找到了共鳴？”
華瑩和他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低笑。
喝了一口果汁，吹著清涼的風，華瑩感覺好多了，柔聲道，“看到一個朋友，我先過去了！”
“嗯。”陳行微一點頭。
“謝謝你的果汁！”華瑩走了兩步，回頭舉了一下杯子，笑容清雅。
陳行看著她，笑容儒雅溫和的點頭。
*
李文王斌等人也都來了，司焱和他們坐在一起喝酒，隔著幾個座位，是司鏡他們。
已經死遁的人，任何時候不能再和組織里的人相認，這是規矩。
只在某個旁人不曾注意的時候，司焱舉著手里的酒杯，和司鏡等人遙遙相敬。
正喝酒時，一陣香風飄過，一個穿著伴娘禮服，臉上帶著蝴蝶面具的女孩停在司焱身前，對著司焱伸手，極低的聲音道，“能請您跳個舞嗎？”
“蘇小姐？”李文驚訝的開口。
每個伴娘的禮服顏色相同，樣式不同，發型也都不一樣，看眼前女孩的穿著打扮，應該是蘇詩詩。
光怪陸離的燈火下，司焱看著女孩的眼睛，淡聲道，“抱歉，不會跳舞。”
“不會我教你啊！”女孩不由分說的就去拉司焱的手腕，徑直往中間跳舞的人群里走。
司焱看看左右，低聲道，“凌一諾，你又想做什么？”
凌一諾回頭俏皮一笑，“看出來了？這么厲害！”
司焱微微沉了臉，“別鬧了！”
凌一諾停下，握住他的手掌，另外一只手搭在他肩膀，目光晶亮的看著他，“你不就是怕我媽看出來？現在好了，她絕對認不出來！”
“你怎么知道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