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書昀不為所動,仍舊一臉冷意,“我的初戀可沒這種癮!”

    叮叮撒嬌的哼哼了兩聲,露出楚楚動人的表情,“齊少以為我自己愿意這樣嗎?我也是身不由己,我爸有殘疾,我媽在我四歲那年就死了,我也想好好讀書、”

    “行了!”齊書昀打斷她,“你們那套賣慘的說辭就不用拿出來了。”

    叮叮被拆穿也不尷尬,繼續賣可憐,“那齊少要人家怎么辦?”

    齊書昀問道,“認識彭瑋嗎?”

    叮叮一愣。

    齊書昀將手里的瓶子和叮叮拍了照,淡聲道,“幫我做件事,我就當什么都沒看到。”

    叮叮在藍都混了幾年,自然也不是傻子,腦子一轉就明白過來了,訕訕笑道,“齊少是給我下了個套啊!”

    齊書昀溫潤俊逸的面孔上帶著幾抹薄笑,“我下套,也得你自己鉆才行。”

    叮叮道,“齊少要我做什么?”

    齊書昀雙腿交疊,靠向沙發背,面容隱入了暗影,多了幾分暗黑的氣質,“我跟你說的那個初戀,后來被彭瑋搶去了,我看他不順眼,以后不想在江城再見到他。”

    叮叮目光閃了閃,皮笑肉不笑,“我哪有那本事!”

    齊書昀淡淡的看著她,“我相信你有!”

    他轉著手里的玻璃瓶,聲音輕淡微涼,“你要是沒有,這個東西,叮叮小姐恐怕就要去警察局和警察解釋怎么來的了!”

    叮叮咬牙,“行,我幫齊少,不瞞您說,我自己也想甩了他。”

    彭瑋已經沒錢了,她知道。

    齊書昀這才露出一絲笑容,“這樣最好不過了。”

    他把手里的玻璃瓶塞在叮叮手里,站起身,“最晚明天晚上,我就想聽到叮叮小姐的好消息,能做到嗎?”

    叮叮眼中幽光閃爍,“我盡力。”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可是冒著很大風險幫您的,我不求別的,只求以后齊少再見到我,能把我當朋友?”

    齊書昀已經準備離開,聞言回頭,俊秀的面容依舊溫潤和煦,眼睛里卻滿是嫌惡的寒意,“你配嗎?”

    叮叮被男人的眼神嚇到,臉色一白,沒敢說話。

    齊書昀打開門往外走。

    叮叮跌坐在床上,大概是穿的太少,渾身一陣發寒!

    *

    齊書昀回到家,脫了外面的衣服讓傭人扔掉,又去洗了澡,才給江圖南打電話。

    哪怕只是打電話,不是面對面的交談,他也不想身上沾染任何一點污穢來和她說話。

    電話一接通,他眉眼頓時變的溫柔,“南南,睡了嗎?”

    “正準備睡覺,怎么了?”江圖南問。

    “事情解決了,明天晚上應該就有結果。”齊書昀道。

    “這么快?”江圖南笑,“辛苦了!”

    “不辛苦,能為你做一點事很開心。”齊書昀看著外面幽沉的夜色,唇角不自覺的上揚,“不打擾你了,睡覺吧,做個好夢。”

    “好的,你也早點睡。”

    等江圖南掛了電話,齊書昀才掛。

    院子里的燈照在男人臉上,他五官極為溫柔,像是春夜里和煦的風,吹的人心頭酥軟。

    齊書昀這兩天沒去公司,現在彭瑋的事解決的差不多了,想趁睡覺之前去書房處理一些公事,結果一開門就聽到有人在小聲的哭。

    他開門出去,見走廊里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傭,幾米外是他弟弟齊書哲,手里拿著氣槍對著女傭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