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終于摸到了煙盒，卻發現里面已經空了。
他將煙盒攥在手心，無意識的將它捏成了一團。
他始終垂著頭，找不到反駁溫歲寒的話說。
“張乾，你喜歡上何棠了，對嗎？”溫歲寒最后問道。
張乾的煙盒越攥越緊，顫抖著的手指，指節都已經泛白。
接下來的沉默，已經說明了答案。
最終，溫歲寒從沙發里起身，拿起張乾的西裝外套，對他說道：“走吧，再坐就天亮了，我送你回去。”
張乾：“……”
-
一周后。
林蔚事件終于平息了些，雖然網絡上對何棠的攻擊還在不斷持續。
可是何棠的狀態卻好了很多，更多的是對林蔚退圈的惋惜。
林蔚退圈已成定局，對于公司接下的那些影視劇以及商務活動的天價違約金，林蔚照賠不誤。
況且，林蔚的外公是出了名的企業家，為了保護自己這唯一的外孫，花點錢又算個什么。
何顧堅持要把何棠接到自己的獨身公寓，畢竟姜薏的公寓被曝光以后，仍舊免不了騷擾。
好在何棠也答應了。
何顧為了照顧好何棠的情緒，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出過家門一次。
雖然他還是時不時會罵何棠一通。
但是這種親人間的關心，只會讓何棠心里溫暖，何棠太需要關懷了。
而何櫻最近的數學和英語成績直線下降，何顧正愁找不到好的家庭教師，便逼著何棠擔任起何櫻的家庭教師的職責。
并且不發工資。
有何顧保護何棠，姜薏這才睡了幾天的安穩覺。
-
周末，姜薏帶著歲歲和年年去看望完了外公后，便驅車去了何顧的公寓。
三個人像小時候一樣，圍坐在一起，吃著姜薏帶過來的麻辣小龍蝦。
何櫻則在客廳里看著動畫片傻笑。
姜薏將視線從小小的何櫻身上收回，對何顧說道：“何櫻好像又長高了，沒想到你照顧小孩子還真有一套。”
何顧干脆翻了個白眼，“她不聽話我就揍她，別的倒也還好，就是做飯麻煩了些，不過這些也都無所謂，我最怕的是去幫她買衣服，上次去兒童專柜買女童的短褲，結果被人誤會成了變tai……”
姜薏喝進去的啤酒險些噴出來。
而何棠卻說：“你要買就光明正大的買，鬼鬼祟祟的，換我是導購，我也會把你當變tai的。”
何顧卻十分嘴硬：“我又沒買過，第一次買女孩的內、衣，當然會不好意思。”
姜薏卻沒有笑太久，而是把視線放在了何櫻身上，說道：“何顧，你打算就一直這樣下去嗎？”
何顧揚起嘴角，卻不像是在笑，隨口說道：“不然怎么辦？她媽不要她了，我媽又容不下她，我爸……”
說到這里，何顧臉上多了一絲憤怒。
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她還聽我的話，就先這么著吧，等過陣子我爸媽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再跟我爸商量。”
對此，姜薏沒說什么。
何顧向來最是嘴硬心軟。
何櫻到底是他的親妹妹，哪怕不是一個母親生的。
他也斷不能看著她被拋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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