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的話很顯然不是對著電話里的何棠說的。
他說道：“歲寒，反正賀仲廉估計也好不了，不如我們聯手把賀氏給做空了吧……”
何棠的手還放在紅色的掛機按鍵上方。
她偶然的聽到這句話后，果斷的的收回了拇指，將電話再次放到耳旁。
而接下來，她聽到的內容，讓她震驚的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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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姜薏難得的回了姜家一趟。
看著這十幾天沒見，卻瘦了一圈的姜薏，姜老首長心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他轉頭對崔姨說道：“小崔啊，晚上多做點好吃的，給小薏補補，她累壞了。”
“好的，老首長。”
崔姨答應了一聲，見姜薏掛著兩個黑眼圈，又轉頭給她煮咖啡去了。
只是，還沒等她走到咖啡機前，姜薏就說：“崔姨，我不要咖啡，我想喝番茄汁，別加糖……”
可崔姨卻說：“別加糖可怎么喝，那得多酸啊。”
聞言，姜薏眉心一動，心虛道：“那還是少加一點點吧。”
“唉。”崔姨這才又應了一聲。
……
吃完了晚飯，姜薏洗了澡，把筆記本電腦拿到客廳的茶幾前，一邊陪著外公看電視，一邊回復工作郵件。
崔姨將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幾上，碎叨著：“都周末了也不能休息一下嗎？打從你進屋那一刻起，不是接電話就是看電腦，快要忙成個陀螺了。”
老首長也側過臉看了姜薏一眼：“你崔姨說的對，工作再怎么忙，也的顧著自己的身體……”
姜薏頭也沒抬，嘴里咬著個蘋果，手指卻噼里啪啦的敲著鍵盤。
抽空她抬起手，抓著蘋果咬下一口，鼓著嘴說道：“我爸近來情況不好，我如果不在短時間內迅速成長起來，怎么能行。”
說完，姜薏電話又響了……
崔姨給老首長泡好了一壺茶后，坐在一旁，拆開了一盒風濕膏。
姜薏見狀，說道：“崔姨，你手臂最近又疼了嗎？我來幫你貼。”
崔姨點了點頭：“老毛病了，一到陰天下雨就酸疼的厲害。”
說著，她彎起袖子露出手臂，把撕開的膏藥遞給姜薏，讓姜薏幫忙貼上。
姜老首長看了一眼正忙活著的二人，說道：“上次部隊老李不是提過一次，說他老家有個什么偏方能治療你這毛病，等他下次來的時候，我給你仔細問問。”
崔姨看著姜薏把膏藥幫忙貼好又起身坐回到電腦前。
她隨口說：“對了老首長，提到老李，我前兩天從他家保姆那聽來點閑話。”
“什么閑話？”老首長抬頭問。
崔姨一邊收拾茶幾上的膏藥貼紙，一邊說道：“老李不是有個小孫女嗎？寶貝的很，好像是跟咱們小薏一般大吧？前陣子說是宮外孕流產大出血，險些丟了性命……”
姜老首長一聽，臉都綠了：“那丫頭她才多大？怎么就懷孕流產了？”
聽到懷孕兩個字，姜薏的耳朵也跟著豎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大學都還沒畢業呢，聽說孩子的爸爸還是個離過婚的，總之當時鬧的動靜挺大，老李家的臉都被丟沒了，鬧的雞飛狗跳，老李差點沒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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