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趕來醫院的時候,見到的是溫歲寒一張心事重重的臉。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開口說什么。
沒辦法,以二人的默契,怕是對方此時心里在想什么,都一清二楚。
片刻后,溫歲寒直接說道:“張乾,何棠送來的太晚了,要是搶救不過來,你最好做好后續的準備。”
張乾始終平靜無波,胸有成竹的俊臉,此時也少有的沒了血色。
溫歲寒的視線,落在張乾的外套上。
張乾的外套風衣是敞著懷的,里面是一件家居的衛衣,淺灰色的。
應該是來的太急,衛衣兜帽垂下的絳子,一根在里一根在外,與他平日里的精致謹慎大相徑庭。
張乾在溫歲寒的身邊坐下,吸引著無數路過的目光。
兩個人的長相不分伯仲。
溫歲寒的氣場加上張乾的嚴謹,是那些電視里細皮嫩肉的小鮮肉比不來的。
這樣的男人,誰看都會覺得養眼。
張乾不看他:“歲寒,我是恨她,但沒想她死。”
“現在還說這個有什么用?”
溫歲寒從不過問張乾的私事,就好比張乾也不怎么關心他和姜薏之間的那些事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走廊里漸漸的人也少了下來。
蕭栩從手術室的側門里走了出來。
他摘掉帶血的手套,剩余的縫合工作,交給了王斌。
張乾快速的來他面前,問:“里面怎么樣了?”
“她命大,再晚來一會兒,就是華佗從棺材板子里活過來也沒用。兄弟,你這玩的未免也太狠了,是奔著要她命去的吧?”
張乾抿著嘴唇不說話。
溫歲寒也替張乾捏了把汗,知道何棠已經沒事了,他站起身來。
見溫歲寒轉身要走,蕭栩在后面喊住了他:“唉?歲寒你別走啊,不去我那兒了?”
溫歲寒頭也不回,邁開大步往外走,只留下了一句:“我還有事。”
說完,幾步就邁出了急診區。
只留下蕭栩和張乾面面相覷。
片刻后,蕭栩沖著里面使了個眼神,說:“那小丫頭可打過胎,你的?”
張乾疲憊的點了頭,然后說出了一句讓蕭栩都覺得冷血的話:“我怎么可能讓流著她臟血的血脈留下來,她不配。”
蕭栩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行,哥們,還是你絕。反正人我是給你救回來了,你們之間的那些破事我不想管,但最好別再冒這樣的險了。”
對此,張乾無話可說。
蕭栩回到手術準備室,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間,得,今晚也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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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歲寒出了醫院,就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頭很快響起一個神秘的女人聲音,那女人的口氣自負的很,說道:“溫老板,今天是吹那邊的風啊,怎么把你吹我這兒來了?”
溫歲寒面無表情的對著手機說道:“霍瓊,幫我查兩個人。”
“好嘞。”女人干脆的答應道:“說吧,哪兩個人,都是干什么的?還有,你什么時間要結果?”
溫歲寒眼中醞釀的風暴已起,說道:“一個叫趙勵,一個是他的外甥。查他們跟賀氏集團的關系。最晚明天下午我要答案。”
“溫總,時間很緊張啊。”霍瓊帶著戲謔的口吻。
“那我換人。”
溫歲寒作勢要掛電話,霍瓊趕忙說道:“好啦,溫大老板,我輸了,我幫你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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