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寒從會議室里出來，新助理章程把接下來的行程一一跟他確認。
“下午3點，您約了誠達新能源的吳董事長見面，晚上7點還要出席KL集團的……”
溫歲寒的手機響了一下，一條微信進入，是蕭栩發過來的。
章程的聲音還在耳邊，溫歲寒已經打開了蕭栩發過來的微信。
微信里是一張照片，姜薏的。
姜薏的小臉有些臟，身上的衣服還有刺眼的血跡。
溫歲寒的腳步忽然頓住，章程也因此噤了聲，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隨后，溫歲寒回頭對章程說道：“你去辦公室等我。”
與此同時，他已經把電話打給了蕭栩。
蕭栩接電話的速度很快，陰陽怪氣道：“喂？是溫老板啊，看到我給您發的照片了嗎？”
蕭栩完全是一種調侃的語氣，可溫歲寒卻眉頭緊皺，一點都不覺得有趣，開口就問：“怎么了？”
“哦，沒什么，我剛才又在醫院見到你的小情人了。咦，臟的呦……”
“我是問你姜薏怎么了？”溫歲寒語調微沉。
蕭栩拖著語調道：“你急什么呀！她沒事，據說是跟人打了一架……不過，依我看她應該沒吃什么虧，除了臟點，沒見身上有什么傷。”
聽了這話，溫歲寒有些頭疼，緩和語調問：“她跟誰打架？”
“臥槽！你問我嗎？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就是看她臟兮兮的挺好玩兒，閑著沒事就發給你了，至于姜女俠的英雄事跡，我還真沒……”
溫歲寒沒聽完他的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而后，他站在原地沒動，又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對著手機里的人說：“去給我查一下，姜薏上午都去了哪里，跟誰在一起，發生了什么。”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沉穩的男低音，道：“好的，溫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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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點一刻，何正華的VIP診室前，弟弟何正東正從里面出來。
何正華脫離危險后，因情人姚慧敏幾次來醫院里鬧，顏面丟盡的同時，夫人裴月吟也氣病了。這幾天守在他床前照顧的不是自己的弟弟，就是妹妹，自己的兒子何顧雖然也會經常來，但基本上沒給過他什么好臉色，更別提跟他說話了。
他剛剛睡下，何正東煙癮又犯了，實在挺不住了，正準備出門去抽煙。
何正東剛一出門，就碰見了正朝著病房走來的溫歲寒。
乍一見溫歲寒，何正東愣住了。
何家雖然經商多年，但因經營的領域不同，跟HR可以說沒什么聯系。
本以為溫歲寒只是路過而已，卻不想溫歲寒的腳步最終停在了他的身前。
溫歲寒嘴角微挑，已經朝著何正東伸出了手。
“我是HR集團溫歲寒，是來看望何正華先生的。”
何正東怔了一下，隨即趕忙伸出手，與溫歲寒握在一起，說道：“哦哦，原來是溫總，您好，您好，找就聽過你的大名。”
溫歲寒客氣完了，笑容立刻收回，吝嗇的仿佛多一點都不愿意給。
他朝著何正東身后的病房望了一眼，詢問道：“我現在方便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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