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錢。”慕染連忙擺手，她的巨額嫁妝還沒到手，手頭那些銀子她要留著，要是離開王府，那可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錢。
“沒錢可出配方和主意。”司燁寒笑著說。
“哦，你是說技術入股啊。”慕染發現，司燁寒這腦袋是真好使，要是放到現代至少也能當個霸道總裁。
“技術入股……這個說法倒是新鮮。”白燊好奇地看向王妃，等著名詞解釋。
慕染想了一下說道：“技術入股，就是說以配方、技術訣竅，或者設備、店鋪作坊之類，這樣除了銀子之外的東西入股。”
“好，王妃您就技術入股吧。”白燊也覺得，只買一張配方不如拉王妃入股。有了共同的利益，王妃才會想出更多的好主意來，“那王妃想要幾成利呢？”
慕染眼珠轉了轉，別有深意地詢問：“那我想知道，是與你合作還是跟王爺合作……”
白燊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王妃會問這么犀利的問題。這個要怎么說，他現在無法判斷王爺對王妃的信任有多少啊。
“自然是與本王合作。”司燁寒淡淡開口。
“哦，那給我半成就好。”慕染聳聳肩。
雖然只有半成，但王爺暗中的產業遍布整個東桓，要是以后合作的生意越來越多，都抽半成利，那也是一筆巨額財富。白燊確定王妃并不知道王爺所有的產業，那這半成確實不算多。
白燊笑問：“那要是與白某合作，王妃要多少？”
“最少也要三成吧。”慕染相信，來自后世那些營銷策略和新鮮的產品菜品，絕對值這個價。
“王爺的面子真值錢。”白燊感嘆。
“那是自然。”慕染沖司燁寒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用口型叫了聲——大護法。
“呵。”司燁寒眼角眉梢都染著笑意。
“咱們說干就干，我一會兒就起草一份文書，王妃也把鍋底的配方寫給我。”白燊吃著火鍋，覺得沸騰的鍋子里，都是滾滾而來的銀子。
“既然要正經開店，配方我要再好好研究一下，之后給你一個精確的。”今天只是自己隨手炒的料，不太嚴謹，“你先去找魯巧匠，做鍋子吧。”
“行。”白燊點點頭。
慕染起身：“我要去看書了。”
“帶著你的書，跟我回梅苑。”司燁寒開口。
“為什么啊？”慕染有些懵。
“大護法要看著你。”司燁寒到一旁喝茶，飯桌上只留白燊一人奮斗。
“哦。”慕染點點頭，身上一股火鍋味兒，去梅苑泡個溫泉也好呀，“我去收拾一下。”
“嗯。”
慕染回房間，把寢衣、明天換的衣裳，兩本書和燧火石，包成一個小包袱，然后披上厚厚的狐裘斗篷，就好了。
雪還在下，慕染與司燁寒并肩而行，司燁寒撐著傘，紫蘇在前面打著燈籠。穿過竹林，風吹過，發出颯颯的響聲。慕染的身體僵了一下，走夜路什么的，果然不適合她。
司燁寒將傘換到另一手，伸手牽住慕染的小手。
“我比較怕黑……”慕染尷尬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