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兩個字仿佛是含在嘴里似的。
老實說,要不是現在是下午,大部分人都在上課,男生宿舍樓沒什么人,傅遲余差點就沒聽見那輕飄飄的兩個字。
而且從瞧見他后,她就一副想要把自己埋到柱子里頭的架勢。
不像小老鼠,倒像小倉鼠,隨時會把自己埋到木屑里的那種。
就這膽量,實在很難想象那晚在酒吧的她是那樣的放浪大膽,都敢跨坐在男人腿上了!
想到這,傅遲余又踢了踢柱子:“問你話呢,在這做什么?想偷東西?”
“不、不是的……”柱子后傳來她慌張的小氣音。
“不是要偷東西,你天天蹲在這里做什么?不說是吧?不說我現在就去找宿管。”
“啊不要!”柱子后的小倉鼠終于被逼急了地冒出小腦袋,“不要告訴宿管,我不是來偷東西的!”
她扎著高高的丸子頭,露出飽滿的額頭來,襯得她那張臉更小了。
也不知道在這里站了多久了,鼻頭都被熱浪熏得沁了幾顆小汗珠。
傅遲余莫名的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他上前幾步繞到她面前,小倉鼠的模樣徹底暴露在他面前。
她今日穿著簡單的白色短袖和淺色的短牛仔褲,露在外頭的兩條腿又細又長,白的晃眼。
她還很矮,不過到他胸口的位置而已,他靠得近了,就得抬頭才能看到他。
兩只圓溜溜的眼睛很可愛,越看越覺得她像小倉鼠。
還是一只很怕他的小倉鼠。
他稍微靠近了一點而已,她就肉眼可見的無措了起來,像要把子團巴成一團的樣子。
讓傅遲余很想欺負她,把她欺負哭了那種。
所以她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直到把人給逼得整個后背都貼在了石柱上,再也退無可退了,可憐巴巴地朝他露出求饒的神色,他才稍微良心發現一回放過了她。
但也僅此而已。
傅遲余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故意用身高的氣勢咄咄逼人。
“不是來偷東西的,那你在這里做什么呢?嗯?”
問完就發現她的耳朵悄悄地紅了起來。
像水蜜桃尖兒,粉粉嫩嫩的。
傅遲余喉頭滾動了幾下。
腦海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那天晚上雙手掌在她小屁股上的觸感。
他手指動了動,然后緩緩握成拳頭。
“你再不說,我就去找宿管了,就說……就說這里有只小色鬼。”
“我、我不是……”她憋紅了臉,“不是小色鬼。”
“不是小色鬼,也不是來偷東西的,難道你還能是來站崗的?我可不知道學校給男生宿舍聘了個保安。”
他分明是猜到她是來找他的,卻還是故意亂猜一通,逼著她自己承認。
說著又惡意道:“你要是敢撒謊我就報警。”
“不要報警!”小倉鼠果然被嚇到了,臉上露出了害怕又慌張的神色。
她似乎很怕與人接觸,說話也不敢看著他。
聲音又細又軟,像含了糯米團一樣,一看就是個乖乖孩,跟他不一樣。
傅遲余突然覺得自己很惡劣,很壞,可語氣還是兇巴巴的。
“不想我報警就老實交代!”他很兇,一副要把人吃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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