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女人，用得著采陰補陽嗎？
女人強暴女人？這是什么變態？
她如今僅有內勁中后期實力，怎么可能把人吸干？
“怎么？不請我坐會兒？”
女人開口了，“好歹你我曾經交往多年，差一點就拜堂成親了，用得著如此仇視我嗎？”
“對不起，方小姐，請你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銀河數娛也不歡迎你。”
秦世明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腦子里的疑惑暫且丟到一邊。
方研！
沒錯，就是方研！
畫像師手中的畫像，與眼前的方研至少有九成相似，尤其是眼睛、神態，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女人采陰補陽嗎？
只是，方研來銀河數娛做什么？
與往日見了自己破口大罵，面目可憎的情形截然相反，這一次，方研很淡定、很從容，臉上帶著狐媚笑容，似要勾引秦世明一樣。
“男人，真是無情。”
方研卻是不管秦世明態度，施施然坐到秦世明對面。
“再講一次，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我也不想再見到你。”秦世明眉頭擰得更緊，這個女人要做什么？
她不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肉？喝了自己的血嗎？
怎么會帶著笑臉來找自己？
“我只給你一分鐘時間滾蛋，否則，我讓保安把你丟出去，內勁武者的確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別在我面前顯擺。”
秦世明再次下了逐客令。
“你以為我很想來？你以為我很想見你？”
方研見秦世明半點情面不給，精致的臉上露出黑寡婦一樣的怨毒神情，“秦世明，你太狂了，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我方研暫且奈何不了你，但，你不要忘記，京都李家要弄死你，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
秦世明面色不變，眉頭擰得愈緊。
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與京都李家之間的恩怨？
“對了，還有京都諸葛家，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嗎？”
“然后呢？”
秦世明冷冷反問，“跟你有關系？”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殺了李東升嗎？”方研眉頭上揚。
“不想。”
秦世明搖搖頭。
之前從夏侯峰口中得知，李東升死了，還被人砍掉腦袋，當時秦世明的確很震驚，自己把李東升揍了一頓，但絕對沒動手。
李東升的死，像是一個屎盆子扣在秦世明頭上，與京都李家的恩怨逐步加深，無法化解。
一開始秦世明的確很著急，但現在不急了。
第一，他如今是龍門的人，青龍一個護法都能揍得自己跟玩兒似的，龍門實力有多強可想而知，雖然秦世明不喜歡青龍，甚至是恨。
但借勢他會玩。
第二，只要自己與玉霜有聯系，就免不了與京都李家正面抗衡。
這是師尊李乘風的意思，秦世明沒有選擇的余地。
“保安，把人拖出去。”
不想再同方研多說一句話，秦世明直接撥通了保安部電話。
“秦世明，算你狠，今天你不跟我合作，有一天你會跪在我面前哭著求著合作的，哼！”
方研眸子瞬間陰冷，撂下一句狠話后，拎著挎包氣沖沖離開了。
“這個女人到底經歷了什么？”
女人一走，秦世明抬頭看了一眼背影，等方研一走遠，秦世明便第一時間撥通了周齊的電話。
“秦老弟，有線索了？”
接到秦世明電話，周齊明顯很興奮。
“周老哥，馬上查一個人，她最近非常奇怪，像是變了一個人，很詭異。”秦世明沒提采陰補陽的嫌疑人與方研相似一事，因為秦世明本身覺得不可思議，不現實。
如果方研練了那種功法，遭殃的不應該是男人嗎？
“嗯，你說，查誰。”
“方研。”
“方研？你，你那個前女友？”
周齊愣了一下，“你們舊情復燃了？”
“……”
秦世明差點沒忍住一句mmp罵過去，舊情復燃？
秦世明是吃回頭草的人？
“周老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方研與張雅君等人的案子有關，查一查總沒錯。”秦世明突然后悔跟周齊聯系了，有關李東升與諸葛長峰的事情，周齊并不知曉，也不適合介入太深。
“行，我派人查一查。”
周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情誼擺在面前，周齊不好拒絕。
“嗯。”
掛了電話，秦世明又給七殺打了一通電話，七殺明顯更適合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偵查工作，何況如今的方研今非昔比，周齊派去的普通督察員甚至極有可能遇到生命危險。
“方家方研？你前女友？”
七殺也吃了一驚，“主人，你要吃回頭草嗎？”
“滾！”
秦世明氣得罵娘，“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么多廢話？”
“……”
七殺嚇得沒敢吱聲，匆匆掛了電話。
這邊剛掛電話，李雪又來了。
“秦大哥，讓誰滾呢？對了，剛剛你辦公室那位美女呢？她不是要買銀河數娛嗎？人呢？”李雪抱著資料進門，四處掃了一眼，并沒有看到方研的身影，不免有些奇怪。
“一個瘦瘦高高的女人，臉蛋很精致，但畫著黑寡婦一樣的妝容？”秦世明隨口道。
買銀河數娛？怎么想的？自己可能賣嗎？
只是，方研到底要做什么？
“對對對。”
李雪猛點頭，“就是那個女人，說話口氣很大，雖然很漂亮，身材也挺好，但我不喜歡這個女人，眼神瞧著很邪性，像是要把人吞了一樣。”
“邪性？”
秦世明回想了一下，方研的眼神的確很邪性。
如果方研真是采陰補陽的真兇，那么她看李雪要吃人的眼神，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對，邪性。”
李雪點點頭，“就好像被大色狼盯上了似的，我借口出去給她倒茶，就沒回來了，跟她呆在一塊兒后背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聞言，秦世明眉頭擰得更緊。
他何嘗不是這種感覺？
“兇手真是她嗎？”
秦世明輕聲呢喃。
“啊？什么是她？秦大哥，你叨咕什么呢。”
“沒事。”
秦世明擺擺手，“我有點事情，先下班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抓起車鑰匙出門，秦世明決定再去一趟督查院，見面跟周齊好好聊一聊，路上不放心，又一次撥通了大長老笑和尚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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