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有一個疑問。”
沈浪捏著藥方，將秦世明叮囑記在心里，但突然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說，別磨嘰。”
秦世明最反感磨嘰，有事說事，沒事就滾蛋，別耽誤老子花前月下不行？
“咳咳。”
照例清清嗓子掩飾了一下尷尬，沈浪這才壓低聲音，問道：“秦醫生，我這個藥堅持吃下去，一定能懷上孩子的吧？”
“唔，只要你老婆沒毛病，那指定能懷上。”
這一點秦世明還是相當自信的，剛剛給沈浪號脈，這家伙雖然身體虛，但零部件都挺好，畢竟大富之家，一般營養還是跟得上的。
就算偶有什么小毛病，以沈家的財力，平日里體檢就處理好了，無傷大雅。
“哦。”
沈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里還挺美的，但人嘛，是有貪念的，沈浪也不例外，在確定了可以懷孕要小孩后，便有了新的想法。
“那，那我這個以后能力怎么樣？”沈浪仍有點不好意思。
“能力？”
秦世明微微皺眉，一時沒回過味兒來。
“就是，就是戰斗能力怎么樣？”似乎怕秦世明沒明白，沈浪又道：“就是戰斗力能否持久？”
“……”
秦世明這次聽懂了，白愣了沈浪一眼，心想，都特喵的快五十的人了，玩得還挺花，想法還賊多，就不能踏踏實實過日子。
“秦醫生，您別誤會，主要是我老婆還年輕，你也知道，男人若是那方面能力太次的話，老婆會不高興的，我的這種感受你能體會吧？”
見秦世明翻白眼，沈浪就把帽子扣在他老婆頭上。
“不不不，我那方面能力很強，體會不到你的傷悲。”
秦世明腦袋甩得跟撥浪鼓似的，心里其實對沈浪這種人很是鄙夷，明明那方面能力不行，還裝什么大頭蒜，非要在外招蜂引蝶？
還說什么，那個娘們兒有點騷。
這是騷不騷的問題嗎？
“是是是，秦醫生年輕力壯，斷然體會不到我們中年人的苦悶。”沈浪只能自黑一下，“那個，我這個具體能堅持多久？”
“十五分鐘問題不大，這種事情怎么說呢，也是有技巧的好不好？”
秦世明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把脈很精準，用藥也很精準，但人與人身體狀況是不一樣的，他怎么敢打包票？
“技巧？”
沈浪眼前猛然一亮，認為秦世明可能還有什么絕招，當下湊近了幾分，“秦醫生，不如你傳授我兩招如何？”
“沈總，你是不是有點貪心了？這種技巧我怎么傳授？”
秦世明的臉不能再黑了，“你跟你老婆打撲克兒，我在一旁指導？我給你助威加油？”
光是想一想，秦世明就覺得瘋狂。
沈浪這腦子怎么長的？
就這還金陵首富？
沈萬三的棺材板快壓不住了。
“是是是，是我唐突了，那個能有十五分鐘我已經很滿足了。”沈浪也覺得不妥，沖秦世明訕訕陪笑。
“對嘛，做人要知足。”
秦世明緩緩點頭，不過秦世明心里也很好奇，隨口問道：“以前你能有多久？”
“差不多七八分鐘吧。”
沈浪臉色尷尬。
“差不多七八分鐘？那具體是差多少？”
“差五分鐘……”
“合著進去就出來了？”
“唰！”
沈浪沒臉見人了，低著頭到處找縫兒鉆。
“要不回頭我再給你一個方子，食補加藥補，再弄點藥酒喝一喝？”秦世明突然覺得沈浪挺可憐的，就兩三分鐘的戰斗力，做男人還有什么滋味？
別說金陵首富了，哪怕世界首富又能怎么滴？
男人，若是連女人都滿足不了，談什么征服？說什么男人？
講道理，太丟人了。
“好好好。”
沈浪顧不上羞臊，跟小雞啄米似地的猛點頭，激動得兩眼睛直冒綠光。
“別激動，這些都是小事一樁，但還是那句話，要有節制，要有規律。”
秦世明補充道：“每天兩三次那種不叫規律，叫透支，叫作死，總之一句話，自己長多大的腰子要有逼數。”
“成成成。”
沈浪連連點頭，哪敢反對？
秦世明又讓服務員送來紙筆，又給開了幾個方子，并且標注好該如何用藥，需要注意一些什么，最后才鄭重其事交到沈浪手中。
“記住，節制。”
“記住了記住了。”
沈浪小心翼翼將方子收好，比五百萬彩票還要精貴，畢竟沈浪有很多個五百萬，但沒有一副“好身板”。
“那秦醫生，您慢慢用餐，我，我就先下去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用餐了。”
“走吧走吧。”
秦世明擺擺手，招來掌舵的把車靠岸，然后又把船劃到河中央，可惜被人破壞掉的氣氛，很難再撿回來了。
而且孔聽秋食量不大，吃了一些后就不吃了，整得秦世明一個人吃肉喝酒也不得勁兒。
“這個沈浪，太沒眼力勁兒了。”
秦世明還在埋怨沈浪，不就是看病嗎？不就是不行嗎？又要不了命，晚幾天治療不行？
林正坤也是的，這都是小毛病，他隨便給開幾幅藥調理調理也是可以的。
“世明，你這樣想不對。”
孔聽秋翻了個白眼，耐著性子道：“以和為貴，而且人家沈總是來求醫的，你的醫德呢？就算不給人看病，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你又何必不近人情，處處跟人過不去？”
“主要咱們相處的時間不多，我想珍稀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這才哪兒到哪兒？等我七老八十了，你就該嫌棄我長得不好看了。”孔聽秋微微紅了臉，晚風吹拂，撩起女人三千煩惱絲，讓女人那張臉更是絕美。
“不會，指定不會！”
秦世明道：“我那時候不也糟老頭子了嗎？”
“行了，別貧嘴了，我想跟你說點正事。”
孔聽秋紅著臉岔開話題，“我，我不想在帝王酒店工作了。”
“嗯？為什么？為什么不在帝王酒店工作？有誰欺負你了嗎？還是客人刁難你了？”
聞言，秦世明一下子炸了。
“沒有，是我自己不愿意在帝王酒店工作了，你別多想。”
“不可能！”
秦世明搖搖頭道：“一定有別的原因。”
秦世明緊緊盯著女人眼睛，女人不敢與自己對視，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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