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然出來,宴清剛想說些什么,目光在觸及到白景然的那一刻,馬上就起身迎了上去。

  “這些都是體檢報告?怎么這么多?”

  宴清皺著眉看向那堆檢查報告,厚厚的一疊報告,讓宴清不免擔心起白景然的身體狀況來。

  而宴清這樣擔憂的表情落在王春花跟田大娟眼中,卻覺得這份報告已經坐實了白景然懷孕的消息。

  王春花一掃之前的憂慮,得意的沖著白景然叫囂,

  “白知青,報告出來了吧,也該給大家都看看事實了,別是結果不如你們的意就想把報告藏起來。”

  白景然聞言并沒有急著搭理王春花,只是沖著宴清眨了眨眼睛,俏皮的樣子讓對方不禁失笑。

  宴清高大的身影把白景然擋的嚴嚴實實的,王春花看不到二人之間的互動。見此王春花還在猜疑他們倆是不是又在密謀著什么,雙眼一瞪又開始催促。

  “怎么?做完檢查不趕緊把報告拿出來給我們看,還真的是確診懷孕了?”

  聽到王春花的譏諷,宴清周身冰冷的氣息又飆了起來,讓人忍不住膽寒。

  “看我的吧。”白景然用嘴型沖宴清說道。

  宴清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后就把自己擋著的白景然給放了出來。

  見白景然出來了之后,王春花一臉興奮的盯著對方手中的東西。

  那么厚一沓,肯定是什么都檢查了一遍,看來這肚子里是鐵定有孩子了!

  光是想到這些,王春花都忍不住的雀躍了起來,她馬上就要把白景然這個小賤人胚子給逐出知青點了,也許她那個廠長秘書的位置也可以讓她娘家侄女來試試。

  白景然自然是明白王春花這會兒正在腦補著什么,她的嘴唇輕輕的勾起,在腦海里斟酌著該怎么完成這出好戲。

  王春花越是囂張得意一會兒她收拾起來越是有理有據,越是縱容一個人犯傻越是能迅速毀掉他。

  “你確定都要看嗎?”

  白景然說話的語氣跟神色看起來很擔心的樣子,讓王春花更加的激動了。

  “讓你拿來你就拿來!”

  說著王春花伸手就要搶白景然手上的東西,卻被對方給一下子躲開了。

  “你等我給你分一下,這么多我怕你看不完……”

  白景然手上的動作還沒有結束,就被王春花撲過來奪走了。

  王春花不會想到,她的迫不及待被眾人看在眼中就是心思惡毒。

  白知青跟她無冤無仇的,王春花就這么想把白知青毀了?

  宴清也快步走到了白景然的身邊。眼看著那些東西被搶走,白景然看了一眼身邊的宴清。

  王春花嗤笑了一聲,這副樣子在她的眼里看來,無非就是白景然的謊言要被戳穿,很害怕罷了。

  想到這里王春花的表情都變得更囂張更得意,隨后一張張的查看著體檢報告。

  王春花這越看下去,她的臉色就越來越沉,很快就沒有了剛剛的得意。

  她一張又一張的翻閱著,上面根本看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消息!每張報告上都沒有顯示半分白景然懷孕的消息。

  白景然看她大驚失色的樣子,心中不禁覺著好笑,表面上卻是越發的委屈。

  “怎么可能沒有懷孕,怎么會這樣。白景然,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跟醫生合起伙來騙我是不是?!”

  或許是王春花不能接受這樣的后果,一下子就氣急了對著白景然沖過去。

  宴清很快就從座位上站起來,那氣勢把王春花嚇一跳,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宴清冷哼一聲開始發話,“你這是什么意思?景然跟醫生都是第一次見面,哪來的合起伙騙人。這是看著沒懷孕氣急敗壞又開始造謠別的了嗎?”

  宴清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大,但威懾力也足以震撼住一個惹事的婦女了。

  田大娟聽見白景然根本沒有懷孕后臉色煞白,聰明的她已經想到了一會兒她將要面對的困境,所以壓根就沒有心思再攔著王春花作死了。

  而王春花到了現在依然執意覺得就是白景然買通了醫生,就連體檢報告都是假的。

  “她這副樣子明顯就是懷孕了,這報告肯定是假的!剛剛在里面就她們兩個人,我怎么相信她的鬼話?”

  王春花撒潑打滾起來還挺厲害,在走廊上嚷嚷了半天,很快就吸引了不少的路人跟護士駐足觀望著。

  眼看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她便開始一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你這不檢點的姑娘,在知青院子里出了這些事情,居然還聯合醫生一起來造價騙我,簡直就是不要臉皮!”

  大家只聽到她的片面之詞,還真當是白景然是這樣的姑娘,頓時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太友好。

  特別是在看到宴清很呵護白景然的樣子,這一看倒也像護著孕婦的情形了。

  周圍甚至響起了陣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還真是沒想到,這當知青的居然還未婚先孕嗎?”

  “可不是嘛,我活了這么久也是第一次遇上。”

  “這造假可是要坐牢的,這可是正規醫院,是不是搞錯了什么,看看熱鬧就好了可別跟著一起發言了。”

  周圍的聲音不斷,雖然耳邊更多充斥著的是王春花的聲音,但是兩個人也將那些路人的話都給聽到了。

  宴清下意識的就要上去為白景然辯解什么,也想讓王春花閉嘴,但是被白景然給攔了下來。

  “還要讓她繼續鬧下去嗎?”

  宴清不解的看著白景然,他知道名聲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有多么重要,況且王春花的那些話還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等秦醫生出來,王春花就又多了一樣罪名了。這次我可是準備送她去采石場過年的。”

  詆毀了自己,損害了她的名聲,想撒潑打滾就混過去,那是不可能的,她一直忍著王春花作妖不過是想一擊即中,一次過把人送進采石場勞動改造。

  而不是等王春花犯完了錯,撒潑哭鬧幾句,讓大隊里的人心生了同情,最后這事就押著她輕飄飄的放過。

  這白景然的話音剛落,護士叫的保安就趕了過來,湊巧的剛剛給她檢查的秦醫生也從診室當中出來了。

  這外面圍了那么多人,讓秦醫生都給嚇了一跳,直到看到王春花坐在地上大鬧,她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這位同志,你賴在這里撒潑打滾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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