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車里回蕩著林書娜開懷爽朗的大笑聲。
“所以你和薄應龍裝作是一對只是為了甩掉姓顧那個渣男?想不到顧沛霆也有這么一天!真是活該啊,誰讓他以前那么對你?微瀾啊,哪怕他現在跪在你的面前求你你都不許原諒他,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葉微瀾單手托著下巴,看著車窗外漂亮的風景,嗤了聲:“他早就已經是過去式。”
她又不是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他想復合就復合,有什么可能?
聽見她不屑的語氣,林書娜就放心了,她用認真的口吻道:“微瀾,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葉微瀾淡淡地笑了笑,低頭,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腹部:“我有他們就夠了。”
“但那個薄應龍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狠人,那你得小心點他,除非你真的想被拐去當薄太太。”
葉微瀾:“放心,我跟他現在只是各取所需。”
薄應龍那天都對她坦白了。
他正在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薄應云明爭暗斗著著騰風集團的繼承權。
薄家并沒有什么必須是傳男不傳女的規矩,薄老爺子向來都主張,誰的本領更大,誰就可以成為騰風集團的繼承人。
他姐姐是他父親第一任妻子留下來的唯一女兒,那一家在帝城的勢力非常大,他們早就為薄應云繼承騰風集團做好了很多很多的建設和鋪墊,甚至從小就把薄應云當成騰風集團的接班人來培養。
而薄應龍的母親是薄安來的第二任妻子,秘書出身,娘家沒有什么權勢。
這些年他們母子在外人看來很風光,可事實上在薄家卻生活得如履薄冰處處艱難。
特別是他父親薄安來六年前突然逝世之后,他和母親在薄家的唯一依仗都沒有了。
倆母子被薄應云處處壓制著,如果不是有薄老爺子在,他和他母親早就被安上各種可恥的罪名趕出薄家。
所以,這些年薄應龍不得不在薄應云的面前夾著尾巴做人,哪怕他談下最大的生意,都不敢在爺爺的面前邀功,把功勞全都歸到姐姐的頭上,以求和平共存。
可是,薄應云最近卻越發過份,打算將他和他母親趕盡殺絕,甚至在親屬之間傳謠他并不是薄家的親骨肉,想要用這種骯臟的手段去將他的母親推進萬丈深淵、剝奪他的繼承權、剝奪他的一切。
薄應龍不得不去想盡辦法反抗,把騰風集團和薄家的主事權拿到自己的手上。
而他追求她的原因,的確是因為她許家二小姐的身份。
因為薄老爺子下了命令,必須要把她追到手,如果能跟許家結親,薄應龍就是下一任騰風集團的繼承人,薄家將來也是他說了算。
雖然葉微瀾并不贊同這種欺騙老人家的做法,可薄老會長從一開始就把她這個無關的人算計了進來,下定決心要靠著她這個所謂的許家二小姐幫著薄家和騰風集團再上一層樓,那么她幫著薄應龍蒙混過這一關,也不算太過份吧?
而她剛剛好,身邊需要有這么一個人去讓顧沛霆放棄對她的糾纏不休。
所以就達成了協議,刻意公開牽手,被媒體拍到那些照片公布在全網。
至于薄家的家族內斗她不會被牽涉進去,只要她能跟顧沛霆順利簽字離婚,她立馬就遠走高飛,薄應龍那邊也會全力配合。
倆人聊著聊著,車子已經駛到了君悅酒店外。
停泊好車,她們倆下車,肩并著肩一起走進去。
走著走著,葉微瀾突然手腕一緊,被猛地一扯,扯了過去。
她驚恐地抬眸,對上顧沛霆幽深的眼眸。
“顧沛霆,你干什么!?你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