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只要這林宇肯松口放過我兒子,多少錢我都愿意出!”
孫紅昌想了想,“我個人資產,大概有五十億,可以全部拿出來!”
徐成義臉色微微一驚。
好家伙,五十億!
沒想到這姓孫的這么有錢!
要知道,五十億現金,即便是他徐家如日中天的時候,也未必拿的出來。
看來加入紅鸞商會還是有錢途啊!
“好,你先別急,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聯系一下!”
徐成義連忙走到一邊,給林宇打了電話過去。
林宇接到徐成義的電話,絲毫不感到意外,很快就接了。
“喲,侯爺!您不是去燕都給小侯爺治手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徐成義知道他這是故意擠兌自己,心里忍不住罵娘,不過還是笑呵呵說道:“少帥,咱們也甭繞彎子了,實話不瞞你,我這次給您通這個電話,是想替您和孫家做個中間人,希望您能給我個面子,孫少爺的事,還請高抬貴手!”
“中間人?”林宇不屑道:“你覺得咱倆的交情,到我可以給你面子的程度了嗎?”
徐成義表情僵了一下,無奈說道:“少帥,我知道,您是因為舉薦信的事怪我!但我也沒辦法啊!我那老岳父給我下的死命令,不讓我給您舉薦信。我跟您不一樣,您手里有槍,可以藐視世族,我不行啊,如果我惹的吳家不高興,我這個侯爵也到頭了!”
“是嗎?”林宇冷笑道:“你可別忘了,關中是在我奉府的地盤上,你惹的我不高興,你這個侯爵也照樣會到頭!”
“你!”徐成義頓時氣急。
既然撕破臉皮,他也不想再裝了,冷冷說道:“林宇,你雖然是少帥,但也不能無法無天吧?你別忘了,你把我老婆抓走了,這件事我完全可以到燕都參你一本!”
林宇連忙回道:“哎!你可別胡說八道啊!你老婆是自愿跟我走的,我又沒強迫她,而且她現在跟著我,過的好好的呢!你還別說,令夫人不愧是世族丫鬟出身,這伺候人的本事有一套,我用著也挺順手的!”
“你!”徐成義頓時氣得夠嗆,他也知道,林宇就是故意激怒他。
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住了,無奈道:“你說吧,到底什么條件,才能放過孫曉磊,十個億,夠不夠?”
“十個億?”林宇嘖嘖道:“孫家真有錢啊,不愧是紅鸞商會的成員!不過,你覺得,這是錢能擺平的事嗎?”
徐成義淡淡道:“這世上就沒有錢擺不平的事,如果有,那就是錢不夠多!如果十個億不夠,五十億呢,這下總夠了吧?”
他覺得自己說出這個數字,一定會打動林宇。
因為即便林家是軍閥,也未必有那么多財富!
“呵呵!”
哪想到,電話里忽然傳來一道不屑的冷笑,“徐成義,難道在你眼里,命是可以用錢買的嗎?是不是在你們眼里,平民如草芥?正義也可以明碼標價,是嗎?”
徐成義皺了皺眉頭,“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林宇沉聲呵斥道:“國家就毀在你們這幫畜生手里了!我還就告訴你徐成義,孫曉磊這個案子,我會親自督辦,窩窩頭他是吃定了!我還會把他送到海外監獄,讓他遭受最痛苦的折磨,連減刑的機會都沒有!”
啪!
“喂!喂!?”
徐成義還要說什么,對面已經掛了電話,他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媽的,沒想到這個林宇,竟然油鹽不進!
“侯爺,沒談成嗎?”一旁的孫紅昌急忙問道。
徐成義無奈道:“這個混賬,對錢根本不感興趣,還要把你兒子送到海外監獄去!”
“海外監獄?”
孫紅昌一聽,雙腿發軟,立馬癱在了地上。
海外監獄他可是聽說過,那是建立在一個孤島上,四面都是大海,連越獄的機會都沒有,而里面關押的都是重刑犯!大惡人的那種,據說里面亂的很,每天都要死人的。
他兒子嬌生慣養的,哪里受得了這種環境。估計活著出來都難!
“侯爺,怎么辦?怎么辦啊?”孫紅昌徹底慌了。
徐成義皺了皺眉頭,“先別著急,這案子又不是立刻就宣判,這不還得審呢么!咱們可以找個律師,打打官司,如果能免除刑事責任,頂多也就在看守所關個幾個月,就出來了!”
“好好好!那就拜托您了,律師費絕對不是問題,只要人靠譜就行!”孫紅昌連忙說道。
徐成義嘴角微翹道:“放心吧,我要找的這位,是個金牌律師,牛得很!之前有個某恩奶粉案,你知道吧?”
孫紅昌眼睛一亮,點頭道:“這個案子我知道,有個叫郭力的,她女兒吃了某恩的奶粉,三聚氰胺中毒,他一怒之下把某恩奶粉告上法庭,結果不知道那傻逼法官怎么判的,居然判郭力敲詐勒索,最終判他入獄五年!唉,要說這郭力也挺慘的,告不成也就罷了,還入獄五年,結果在獄中導致傷殘,后來聽說老婆也離婚了!不過某恩當時找的金牌律師,也是挺牛逼的,顛倒黑白的本事那真是一絕!”
說到這里,孫紅昌愣了一下,看向徐成義,“侯爺,您的意思是……”
徐成義嘴角微微翹了翹,“我要找的這位律師,就是當年某恩請的金牌律師!他叫龐征名,就是我們關中人,他大學的時候,還是我資助的呢!”
“真的?”孫紅昌立刻大喜,忙夸贊道:“侯爺,您太牛了!這種金牌律師可不是用錢能請得到的,如果能請他出手,我兒子可就有救了!”
徐成義點了點頭,笑著道:“先別急,我現在就給他發個視頻,咱們先聊聊這個案子!”
徐成義也不墨跡,當即便給龐征名發了視頻通話過去。
此時,魔都,一座高聳入云的寫字樓里。
一名身穿英倫西裝的男子正在伏案工作,忽然視頻電話響起,令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作為業內最頂級的律師,他平時接待客戶都是按秒收費。就算是一些商業大佬,有事的話,也都要事先預約。除了助理,很少有陌生人可以直接與他對話。
不過看到是徐成義的視頻電話,他臉色微微一變,連忙走到沙發上,接了下來,笑著道:“徐叔叔,您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