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好不容易冷靜下來。
然而陸雪晴接下來的話,又差點讓他擦槍走火。
“老公……難道是因為,我沒給過你嗎?如果你想,我,我可以的……”
說著,一張朱唇,便印了上來。
咚!咚!咚!
林宇心臟跳個不停,感覺渾身都飄飄然了。恨不得立刻將這小妖精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知道,這娘們說的都是醉話,原本就跟自己生氣呢,如果這個時候趁人之危,等對方醒過來,恐怕麻煩就更大了!
想到這里,林宇忍著欲火,將她胳膊拉了下來,“老婆,你喝多了,我去拿條毛巾,給你擦擦!”
林宇連忙轉身去拿毛巾。
然而回來的時候,望著床上的一幕,鼻血瞬間飆了出來!
陸雪晴已經把自己脫光了,在床上成大字型,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這能忍嗎?
這……必須忍!
林宇連忙走過去,替她蓋上被子,然后用毛巾幫她擦手,擦臉。
做完這一切,陸雪晴已經徹底陷入睡熟當中。
而林宇自己,則是在地上打了個地鋪,打起坐來。
這一坐,就坐到了第二天早上。
陸雪晴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感覺有些異樣,掀開被子看了看。
頓時發出120分貝的尖叫!
啊——
林宇連忙睜開眼睛,跑了過去,“老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啪!
一只巴掌飛了過來。
“林宇,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么??”陸雪晴紅著眼眶,一臉委屈,美眸顫抖不停。
林宇表情呆呆的,望著前方的波瀾,一時間無法自拔。
“你還看!”陸雪晴連忙用被子捂住。
“咳咳!”林宇搓了搓鼻子,“老婆,你昨晚喝多了,衣服是你自己脫的,我啥也沒干!”
“我自己脫的?”陸雪晴咬牙切齒:“你覺得我會信嗎?”
林宇一臉無奈,“我騙你干嘛,是你自己說,要,要和我那啥……”
“放屁!你胡說八道!”陸雪晴臉刷的紅了起來。
“老婆,我真沒騙你,我發誓……”
“閉嘴!”陸雪晴指著門口喊道:“滾!立刻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老婆……”
“滾!!!”一只枕頭猛的飛來。
林宇連忙接住,“好好好,我滾,我滾!!”
……
就這么,林宇又被趕出家門。
一臉沮喪的走到路口。
這時,一輛吉普車緩緩駛了過來。
停穩之后,鳳九從車上走下來,立馬告訴他一個好消息。
“少帥,暗部的兄弟已經到了!”
“這么快?”林宇臉色一喜。
沮喪的心情,瞬間一掃而空。
鳳九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都已經安排在了萬豪,現在他們都在酒店等著您呢!”
“好,走!”
林宇點了點頭,連忙上了吉普車。
與此同時。
督軍府。
吳學琴在地上不停走動,似乎在等什么消息。
不一會兒,一名女仆匆匆走了進來。
吳學琴連忙抓著她問道:“關中那邊有沒有消息?李擎蒼什么時候動身來奉?”
女仆連忙回道:“回稟夫人,我們的人已經將消息透露給了李擎蒼的門人,但據說李擎蒼為了迎戰武道大會,最近一直在閉關……”
“等不及了!”
吳學琴搖了搖頭,臉色略微有些失望,“一旦這小野種得到虎符,再擔任總指揮,儲帥的位子基本就定了,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吳學琴頓了頓,又問道:“小紅回來了沒有?”
而就在這時,外邊匆匆走進一名丫鬟,正是小紅。
“夫人,我回來了!”
吳學琴臉色一喜,連忙驅逐了下人,將門關緊。
旋即對著小紅問道:“東西帶回來了?”
小紅點了點頭,連忙上前,將一支白色的瓷瓶遞了過來,“絕命毒師說了,此毒名為絕命散,遇水即化,無色無味,服下十二小時之內發作,一天之內毒性即消,就算是尸檢,也絕對不會查出來!”
“好好好!”吳學琴一臉興奮,連連點頭,旋即又道:“小紅,你去盧府一趟,告訴盧永成,半小時后,我在席勝樓旁邊茶館等他,有大事相商!”
“是,夫人!”
……
一個小時后。
席勝樓旁,云頂茶館。
古樸的包間之中,吳學琴與盧永成相對而坐。
“五十年代的紅印鐵餅,味道確實不錯!”盧永成品了一口杯中普洱,忍不住感嘆道:“如今我老盧不過是區區小卒,竟然喝到幾十萬塊的茶,愧不敢當!”
“老盧,用不著妄自菲薄吧?”
吳學琴淡淡道:“你作為虎豹軍主將,這十幾年橫刀立馬,戰功赫赫,甚至比林元龍都不遑多讓,這區區茶葉,又算得了什么!”
“夫人!這話可不敢亂說,老盧我如今可是戴罪之身,不敢有半點僭越之心!”盧永成臉色一變,連忙開口道。
吳學琴冷笑一聲,“跟我面前,你就不用裝了吧?”
“你跟著林元龍到今天,替他擋了多少子彈,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你就真的甘心?”吳學琴一臉戲謔道。
盧永成老拳握了握,旋即嘆了口氣說道:“不甘心又能怎么樣?成王敗寇,亙古不變的道理!”
“勝負未分,何以言敗?”
吳學琴嘴角微翹,不動聲色的說道:“老盧,你是因為我才落得這般下場,我又怎么會置你于不顧?眼下正有個機會,可以讓我們娘倆,還有盧將軍你,立馬翻身,就看你抓不抓得住!”
盧永成愣了一下,皺著眉頭道:“夫人,我知道,你們吳家底蘊強大!但你要知道,這里是奉天,如今大帥如日中天,就算是燕都各位長老,也要給幾分面子!
“咱們是斗不過大帥的!”盧永成嘆了一聲,只覺吳學琴有點異想天開。
而這時候,吳雪晴忽然冷笑起來,“那如果,他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