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宮當中。
在那麒麟殿之外。
百官一個個面帶疲憊,微微瞇著雙眼,一個個明顯氣息萎靡不振的。
雖說是已經習慣了,但是又幾個月沒有起那么早上早朝了,一個個多少有些困,以至于全都是寂靜無聲,在這整齊的站立著。
至于這各自站立的位置,自然也是有講究的,畢竟待來隨著寺人宣唱進殿,便是整整齊齊的入內,不能引起嘈雜。
文官一列當中,自然是以王綰為首,武官一列當中,自然就是王翦這位上將軍了。
先前,是王翦跟王綰并列為首,如今的王翦則是自覺的后退了一步,這前面的位置,自然是給武安君所留的!
百官心中自然是清楚,所以也不多言。
也在此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讓一眾百官從微酣當中醒來,臉上疲憊之色也是一掃而空,露出幾分的玩趣。
吃瓜看瓜,可謂是藏在人心中的,不管是任何一個朝代,吃瓜是不可避免的。
再加上古代的娛樂方式本就極少,所以這吃瓜自然能夠讓人極其的精神。
“這武安君都這個時辰的,還未來?武安君府可是最近皇宮的!”
“果然,偏遠之地的人真是不知禮!”
淳于越陰惻惻的冷笑說著。
那上郡本就是毗鄰北方之地,所以這偏遠之地說的不就是陳麟的出身嗎,乃是蠻夷之人!
“淳仆射,上郡也是大秦之地,按照淳仆射之言,豈不是說上郡之人,都是淳仆射口中不知禮之人?”
王翦瞥了這淳于越一眼,眼神當中滿是不友好。
“上將軍張口閉口,就這般給本官扣上這么一大帽子,本官可戴不了!”
淳于越冷哼一聲。
“那淳仆射說話,也要不要直言傷人才是!”
王翦沉聲道。
話落,淳于越就直接接話,而這話更是讓百官全都是臉色各異,一些吃瓜了都覺得這瓜越發的有些大了!
淳于越接話道。
“這個時辰還未來,那武安君到底是何意,還真的不得不讓人揣測一二,莫非自恃其功,連監國都不放在心中?”
此話一出。
那以王翦為首的眾武將全都是扭頭看向淳于越,臉色不善。
這話中的意思,已經是武安君恃寵而驕了,如今扶蘇公子說到底尚且年幼,更沒有陛下在此年齡時候的沉穩,最是容易受人影響。
這話,若是讓扶蘇公子聽進心中,那事情就大了。
君臣之間。
最忌諱的自然就是臣子功高震主啊。
再加上因趙高和李斯的事情在前,這太敏感了。
就連王綰和尉繚都看不下去,欲要開口。
可一道淡淡的聲音從百官后面出現,聲音不大,但穿透力極強,當然主要是因為這聲音來自武安君。
“淳仆射!”
“莫非是趁本君不在,陷害本君不成?”
聲音聽不出多少的喜怒,但是當中的冷漠讓人心中都是一冷,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百官也趕忙轉過身來。
除卻王綰點頭示意,其他官員,全都是對著陳麟躬身行禮。
“吾等見過武安君!”
“吾等見過武安君!”
“吾等見過武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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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麟這才是露出笑容:“諸位同僚不必多禮”
說完,便是看向那有些不情不愿的淳于越:“淳仆射最是守禮的,怎么見過本君,連禮都不守了?”
此話,讓淳于越眼神當中更是恨意綿綿,若是扶蘇稱帝,那么他便是帝師,自然不需要行禮。
可是扶蘇倔強,非要等到先帝殯葬陵墓當中,才可登基稱帝!
以至于現在,他心中有一萬個委屈,也只能低頭。
“見過武安君!”
“本君看到淳仆射可是不心誠啊!”
陳麟戲謔道。
淳于越猛的抬起頭來,眼神當中絲毫不掩飾的恨意,不是他活了那么多歲數,還不懂的喜怒不形于色,只是每每想起陳麟給他的那一腳,都讓他胸腔都好似要噴出怒火一樣。
以至于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下去。
“武安君此言,實在是過分了吧!”
淳于越咬牙切齒的吐出來。
“哦?”
“那淳仆射都不過分了?本君不在,就連誣陷本君?”
“這就是你淳于越的處事方式?”
“那還真的是厲害,但卻不知道是誰賦予的權利,膽敢誣陷當朝武安!”
“若真的有什么不足之處,也是御史之事,你淳仆射有何權利?”
陳麟緊逼上前一步,讓這淳于越下意識的倒退一步,察覺到自己這般,在感受著一道道的臣子目光。
讓這淳于越更是惱羞成怒。
“權利?”
“本官乃監國之師,行為舉止自是乃為大秦之表率,鞭策武安君又有何不可?”
“陳麟!”
“你放肆!”
淳于越大聲吼著。
“呵!”陳麟嗤笑一聲,滿是鄙視。
“這就是大秦之表率,直呼本君大名,你也配?”
“你!”
淳于越啞然。
陳麟在上前一步。
“姑且就算你有這權利,但是御史大人,告訴咱們的仆射大人,本君到底有沒有誤了時辰!”
陳麟大吼一聲,嚇得淳于越一個踉蹌。
而文官當中的御史大夫馮劫趕忙從官員當中的隊伍中走出來。
大聲回話著。
“回稟武安君!”
“淳仆射,武安君并未誤了時辰!”
“那如今當朝廷尉虛設,但御史大人在這里!”
“那告訴本君,這誣蔑當朝武安,是何罪責?”
陳麟再次大喝。
馮劫此時哪有還有半絲的困意,那眉頭上的汗都浸出來了。
御史之責,干的確實是彈劾,還有監察官員之罪這些權利。
這污蔑武安君,罪責已經是不小的,但是御史也不是真的鐵憨憨,這淳于越可是如今扶蘇尊敬的師!
歷史上的魏征還是極少的,大多數都是利益糾葛在其內。
“既然你馮劫開不了這個口!”
“那本君可就不客氣了!”
陳麟冷笑一聲,眼神叮向這淳于越,淳于越內心都是咯噔一聲。
下一刻。
“砰!”
陳麟再次一腳踹過去。
這一腳力大氣沉!
“狂妄!”
淳于越不顧疼痛,也是大喝一聲。
“狂妄?”
陳麟說著,將腰間的那原本紅袖扣的腰帶抽出。
對著那地面上的淳于越便是不停的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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