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淳于越瞪著陳麟,眼神當中滿是憤怒,沒有一點的心虛,單是從外面看,好似還真的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一樣!
“呵!”
“當然是字面意思!”
陳麟戲謔道:“這城中污蔑之詞,淳仆射真就在背后沒有任何的參與?”
“沒有!”
淳于越硬著頭皮!
陳麟一挑眉,他本就沒有任何的期望這淳于越能夠承認,畢竟在扶蘇公子面前,人設是必須不能出現紕露的。
“你這是污蔑!”
淳于越看著陳麟的表情,然后又冷哼一聲喊著。
“污蔑?”
“淳仆射也是知道污蔑的感受不舒坦!”
“那監國今日在此!”
“臣倒是想要問問,這城中儒生污蔑臣,又該如何處理?”
陳麟看向扶蘇,但不等扶蘇開口,側開一點身子看向丞相王綰:“丞相大人,布衣之身污蔑朝廷命官,當以何罪論處!”
王綰當即站出來一步。
他知道武安君是不會善罷罷休了,原本這件事不鬧大,暗中處理一點也就罷了。
可是這淳于越真是蠢豬,非要鬧的沸沸揚揚,這城中再來宮內的時候,他坐在馬車當中,都已經是聽到了百姓口中關于儒生被抓的話語。
這其中能夠那么快傳揚,怕是少不了這淳于越在背后想要讓武安君的名頭給搞毀!
可是也不想想,武安君真是一個屈服的人?
事情發展到這里,他總不能去戰隊淳于越,所以直接開口道:“按照大秦律例,當以斷舌之刑!”
“鏘!”
話落。
陳麟一把將腰間的短刃給拔出來,明亮的刀刃在眾人的眼睛中都劃過一絲的反光。
“武安君!”
“放肆!”
“這是宮中,膽敢動刀!”
“來人!”
“來人啊!”
“拿下!”
淳于越大聲喊著,頓時便是沖進幾名禁衛軍,但也只是警惕的站在扶蘇的身后,并沒有因為淳于越的話而頤指氣使。
“本君乃先帝封賞,可劍履上殿!”
陳麟戲謔的盯著淳于越,淳于越的臉色也黑了下來。
“夠了!”
“都退下!”
“武安君,把刀收起來吧!”
扶蘇大喊一聲,因為其年幼,語氣當中也沒有多少的威嚴,但是其身份可是監國,禁衛軍趕忙便是推開。
至于陳麟,也不至于不給這個面子,緩緩將短刃插在刀鞘當中。
但陳麟可沒有忘卻方才說的話:“監國臣這般冤枉,按照大秦律法,可處以斷舌之刑!”
“臣一心為大秦,竟然被這般誣陷!”
“還請監國下令,讓丞相大人嚴查背后儒生污蔑之人,然后處以刑法,以儆效尤!”
陳麟拱手。
扶蘇眉頭頓時皺起來,儒生不可殺,這是他的底線。
“武安君受此污蔑,本監國自會補償,但儒生之言,也不過是說說,當不得這般重刑!”
扶蘇輕聲說道。
低著頭的王綰緩緩嘆了一口氣,這些時日,公子到底還是沒有對武安君過多的了解,如今武安君既然進入宮中,還帶著這淳初,若是想要得到這樣的答復,根本不需要親自前來。
今日若不見血!
武安君還真的不會善罷罷休!
“那依監國的意思,這大秦天災,也是因為臣了?”
“是也不是?”
陳麟聲音冷了幾分。
“放肆!”
“武安君,你以為你是誰,膽敢這般對監國說話?”
“你這是在質問監國不成!”
淳于越在一旁叫囂著,內心也是喜悅,這種場面,可不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嗎!
他只需要拱火便夠了!
“滾一邊去!”
陳麟沉聲喝道!
然后在看向扶蘇:“臣為大秦雖不至于鞠躬盡瘁,肝腦涂地,但也是鐵膽忠心,如今大秦天災,在監國心中,也是覺得因為臣否?”
扶蘇身子一抖。
然后搖搖頭:“武安君,本監國并未這般想,只是儒生不過是說了說而已,何至于此這種重刑懲罰啊!”
“這等行徑,豈不是在向外表明,吾秦殘暴不仁?”
陳麟直接接話:“那就要委屈臣了?”
“委屈?”
“哈哈哈!”
“武安君,你也配提委屈?”
“上天有好生之德,然你陳麟貴為大秦武安君,殘暴無道,連十萬降兵都殺,上天震怒降下懲罰!”
“如今讓無數百姓受其罪責,你武安君心中都沒有愧疚不成?”
淳于越好似聽到了什么大笑話一樣,臉上滿是嘲諷。
“就是!”
突然!
陳麟背后也是傳來一道聲音。
轉過頭去,正是那被綁著的淳初,隨著陳麟的目光看過去。
這淳初頓時縮了縮頭,但好似看到了什么眼神一般,好似底氣又增多了。
硬著頭皮,仰著脖頸繼續道:“百姓流離失所,更是餓殍千里,這當中的罪責,武安君都應該向這些死去的百姓禱告!”
陳麟笑了笑,好似沒有一點的生氣一樣。
看向扶蘇!
“監國如何作想?”
“本監國,本監國...........”
扶蘇呢喃著,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因為在他的心中,對于當初武安君斬殺降卒一事,自然是不滿意。
而現在。
上天震怒,這些天災便是上天的懲罰!
雖然沒有證據...........
陳麟搖頭笑了下,但是這笑臉瞬間收斂:“無知!”
陳麟雙手揚起繼續道。
“這大秦各地災情,乃是天災,如今竟然扯到因為個人造成,真是愚昧無知!”
“愚昧無知!”
“監國!”
“臣倒是想要問問,這上天因個人而震怒,而降下懲罰!”
“那臣當初帶著監國從上郡趕回咸陽,將亂臣賊子拿下,這等功績,可謂是保住了大秦上百年來的社稷!”
“那這上天可有任何的獎勵?”
陳麟大喝著。
頓時,此言一出,整個章臺宮都寂靜了下來。
扶蘇張了張嘴,也是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詞語來辯駁!
因為這等天災是武安君所為帶來的懲罰,那反之亦然。
“荒謬!”
“實在是荒謬!”
淳于越大喊著,反正不能讓武安君來占據上風,特別是不能在道理上,讓扶蘇公子都認同。
若是這般,何來隔閡?
豈不是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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