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麻了啊,他們上頭之人,算是在投好淳仆射,這點他們心中清楚,那些儒生被抓入牢獄當中,可謂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先前更有淳仆射親自前來交代。
如今這現在,武安君竟然想要將這些儒生帶走,他們二人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眉頭緊皺,但也還是賠笑著。
“武安大人,這,先前有淳仆射的交代........”
其中一人說出這一句話,便是沒有了下文,意思也非常的明顯了。
陳麟臉色依舊平靜。
只是笑瞇瞇的盯著面前的二人。
但僅僅是這般,這二人眉頭上面的冷汗都已經是從毛孔當中浸了出來,呼吸都在加重。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而陳麟則是戲謔道:“莫非本君的話還比不上一個區區的博士仆射的話不成?”
二人一聽,身子都更加的低了幾分,趕忙開口不敢停頓半刻:“武安大人言重了!”
“那就開!”
“給本君帶出來!”
陳麟臉色冷了下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二人,二人壓力劇增,內心也知道該作出選擇了,如今武安君那是實打實的實權人物,而在官職之上,一個博士仆射還真的比不上,無非就是有這日后準帝師這一頭銜。
但是現在這淳大人,不還是沒成為帝師的嘛。
而且這位武安君可不是好相處的主,那淳大人在其手中都是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所以說這選擇也是非常的明顯,方才也不過是只想到武安君因為淳大人的名頭而放棄,可現在是他們想的太簡單了。
連忙轉身看向身后的獄卒,看著一個個全都是低著頭,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其中一人大喝道:“快,還不趕緊把牢獄大門打開,將那些儒生全都帶出來!”
雖然他們的官職是相同的,沒有上下之分,但現在好似這人成了領頭一樣,他一開口,這身后之人聽之任之的將牢獄門打開,前往那牢獄當中。
這讓此人嘴角都是在抽動,還以為有愣頭青呢,現在看來,他才是啊。
看來過了今日,他也不必在這牢獄做了,直接辭官了。
要不然自己也沒有什么好下場,那些文人不會用狠刀子,但軟刀子更讓人難受。
陳麟站在一邊靜靜的等待著。
很快。
一群差不多二十多個青袍打扮的青年人被帶出去。
說帶,也反倒是不太好。
因為兩邊的獄卒一個個好似狗腿子一樣點頭哈腰著,那模樣,就好似將這些人給請出來似的。
不過還真的是請出來的,因為這些獄卒進入的時候,一個個全都是傲然的不出來,說是要讓那武安君來請。
這可把這些獄卒給嚇得不輕,畢竟他們哪敢回話啊,只好說道武安君就在獄門之外,頓時這一群人跟打了雞血一樣。
也算是給這一群爺給弄出來了。
陳麟好笑的看著那些儒生,身上披著的青袍,這也叫進牢獄,太干凈了,干凈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度假去了呢。
而陳麟的目光則是集中在一群儒生眼神集中的那一最前面的儒生身上。
看著他那比其他人臉上更是多了幾分的憤怒,不像其他人,搞的他是這人的殺父仇人一樣。
“陳麟!”
突然。
此人大喝一聲,讓陳麟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而其他的儒生,已經是停滯不前了,他們為什么背后說,因為背后有人支持,因為他們只敢在背后說。
心比天高,他們不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們可是知道自己命比紙薄!
畢竟他們面對的可是一言定十萬降卒性命的狠人。
他們還真的不敢硬著頭皮上,就連說讓武安君請出來,也是因為淳初啊。
最前面的淳初扭頭看了一眼,隨他一起的儒生一個個全都是低下了頭。
他一甩衣袖大聲冷喝:“你們怕,我淳初不怕!”
“一個肆意殘害生命,暴虐無道之人,總該要有人為他們發聲,身為儒家之人,豈能這般軟弱!”
淳初轉過頭來,眼神瞪著年齡比他還小的武安君,但現在他不知為何,心臟都在不停的嘭嘭直跳,不過他也不想在這個暴打他大父幾次的兇徒看了笑話。
“陳麟!”
可下一刻!
一道身影閃過,然后淳初就直接伴隨著沉重的聲音摔倒在地。
正是凌生。
雖然沒有學過什么武藝,但是常年在田地里干活的人,也不是一個只會之乎者也的儒生能夠相提并論的。
真正的儒生也是身懷六藝,可是真正身懷六藝的又有多少。
顯然,這淳初就是一個草包罷了,若不然也不會直呼陳麟姓名,這可容易被人抓到小辮子,這是古代,一言一行都需要謹慎的。
而凌生顯然這一路上想的不少。
有幸跟隨武安君,他只需要做好份內之事就行,沒必要多想其他,大人給,他接著,大人不給,他也不必去賣弄而獲。
凌生冷眸盯著那淳初:“武安君的姓氏,也豈是你這小小的博士能夠直言直語的?”
陳麟的目光甚至都沒有放在這淳初的身上。
從方才那自曝姓氏,他已經是差不多猜到此人跟誰有關系了。
狗賊淳于越!
不過很好。
這個人若是死了,這淳于越怕是要哀慟吧?
“將他帶走!”
“至于其他人”陳麟說道這,看向那先前的獄卒:“每人十下重板,輕了你們知道下場,但要是死了,你們的下場也心里清楚!”
陳麟說完,緩緩朝著馬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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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宮內。
扶蘇臉上已經是浮現出來了不耐煩,因為這上將軍喋喋不休將此事攔在自己的身上,實在是............
這不是在欺瞞他這位監國?
“好了!”
“此事就此作罷,不必在議論到底是上將軍的命令還是武安君的命令了!”
“本監國不予追究,同時也會下令放那些儒生回去!”
“想必儒生也是明事理之人,定然之后也不會在這般說武安君的壞話!”
扶蘇一甩衣袖,顯然是不想在說這件事情。
“既然上將軍都這般為武安君開罪了,那臣門下儒生受的牢獄之苦,也就不予追擊了!”
淳于越大度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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