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抬腿,一腳兇狠踩在男人腳尖上。

  男人皺眉,稍后,他微微笑出來,“不疼,可以再狠一點,勞資就喜歡狠的,不狠的,玩著沒勁。”

  沈念的膝蓋,飛快往上狠狠一頂,這次,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他松了手,轉過身,咬牙等著疼痛過去。

  沈念又要一跳,男人反手扣住了她手臂,往他懷里兇猛一扯,沈念猝不及防,跌落到他懷里,下一秒,天旋地轉,大床狠狠一彈,她整個人已落到大床上,男人欺身而上,動作粗魯,完全不顧沈念疼不疼。

  抓住沈念雙手,將沈念雙手扣于頭頂。

  微信視頻的聲音落入耳朵,當聲音停止時,沈念抬頭,她就看到了視頻框里傅寒夜森冷的臉,當傅寒夜看清她與男人的體位時,眉宇染上寒霜,薄唇掀動,“傅寒江,你膽子肥了?”

  傅寒江大笑了幾聲,“傅先生,我得糾正你,傅寒江那個懦弱的東西,早已被你殺死,與你女人歡愛的男人是刑柚,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占有,心情特不爽是吧?”

  傅寒夜放大的臉,每一寸輪廓都散發著危險,他的目眸,像是柄利箭,狠狠刺在了傅寒江臉上,“你想怎么樣?”

  傅寒江要摸沈念的臉,沈念避開,可是,兩人近距離的交流,到底是入了傅寒夜的眼。

  傅寒江猖狂無比,繼續挑釁,“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的男人身上承歡,傅寒夜,遠水解不了近火,很難受是吧?”

  不待傅寒夜回答,他又繼續道,“我姐被判無期,這輩子出不來了,現在,我也要你血債血償。”

  傅寒江說著,就要親吻沈念,被沈念狠狠煽了個耳光,傅寒江牙齒都被打得松動了,舌尖抵了抵被打疼的地方,口腔里彌漫著血腥味,“傅寒夜,你的女人中,就只有這女人性子最烈,我不馴服,渾身就癢癢。”

  傅寒夜閉上了雙眸,額頭的青筋,可見他在隱忍著憤怒,“你可以提條件,我能夠滿足的,都滿足。”

  傅寒江瞇了瞇眼,眼眸里的兇狠慢慢露了出來,“我現在還有什么條件可提,我沒條件啊,我就是想睡你的女人,至于你兒子,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也與我沒關系。”

  見傅寒江打太極,傅寒夜額頭的青筋又賁出幾條。

  “寒江,我能給你的,都能給。”

  傅寒夜往后靠了靠,英俊的臉立刻變小,身后的背景出來了,是一間奢華的酒店里,應該還在國外。

  傅寒江注意著傅寒夜的臉色,“看著你痛苦,我很高興,沒想到,我高高在上的大哥,也會有痛苦的一天,而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千萬倍地奉還。”

  這話好像在說,唆使人綁你兒子,只是第一步,弄你的女人,是第二步,接下來還有什么招,親愛的大哥,你給我等著。

  沈念被他禁錮著,又見傅寒夜滿臉都是無能無力的神色,她心痛不已,眼珠子轉了轉,“傅寒江,你喜歡什么,我們都會給你,你先把執念交出來。”

  傅寒江收回的視線,對上沈念憤怒的雙眼,“我說了,我沒什么喜歡的,只喜歡你,實話跟你講了吧,傅先生已是廢人一枚,那場搶救手術,讓他失去做男人的能力,他沒辦法再給你任何歡愛了,到不如跟了我,反正,咱們是親兄弟,他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給你。”

  這些話,當著兩人的面講出來,傅寒夜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

  他張開的眼眸,緊緊地注視沈念,不想錯過沈念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原來,傅寒夜回來后,一直不想與她睡一塊,有幾次,她無意碰到他身體,他總是如驚弓之鳥,沈念終于找到了答案。

  她沒想到,他經歷了那么多,此時此刻,沈念的心里,除了心痛,再無其他。

  短暫的錯愕后,她迅速恢復了平靜,“傅寒江,不論你怎么挑撥,我愛寒夜的心,始終不變,這輩子,我沈念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沈念又對著萬里之外的傅寒夜道,“你放心尋找執念,不要管我。”

  用唇型說了幾個字,大致是,不要管我,我有辦法脫身。

  也不知道傅寒夜看懂沒有,視頻就那樣定格。

  被傅寒江掐斷了通話。

  傅寒江繼續壓在她身上,繼續作妖,眼睛在她軟軟的腰上巡視了遍,“放心,現在,老子可沒力氣要你。”

  他打了個電話,很快,有人來了,拿了些木條。

  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后,窗戶被封死。

  封窗的人迅速撤離,房間恢復了安靜。

  傅寒江放開了她,挑了挑眉,好像在說,現在,任你插翅也難逃。

  沈念也不再想著逃了,而是坐在床上,秀眉微挑,“有煙嗎?”

  傅寒江見她平靜了,從兜里拿了煙包,抖出一支,叼在嘴里,點著了火,再把點著的煙,遞給沈念。

  沈念心里嫌惡不已,但是,她還是壓著想嘔吐的感覺,接過了煙。

  紅色的唇瓣,咬住煙頭。

  傅寒江怔怔看著她,眸色說不出來的驚艷,喉結更是飛快滾了滾,“沈念,你他媽跟著傅寒夜那個廢人太可惜了,不然,你跟著我吧,我發誓會好好對你,你的三個孩子,我也會視如己出。”

  沈念輕輕笑了聲,“跟你這個毫無保障的殺人犯,有什么前途可言?”

  傅寒江,“我現在改頭換面,警方也拿我沒辦法,畢竟,傅寒江早死在了山崖下,早成堆堆白骨了,傅寒夜不止殘了,還有肺癌,他活不了多長時間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不想面對你,搞出詐死那套玩意兒?”

  沈念的腦子飛速動作,她終于意識到了一件事。

  “傅寒夜手術出現問題,你搞的鬼?”

  言下之意是,你設計讓他殘的?

  傅寒江湊上前,故意吸著她釋放的二手煙,像個超級大變態,“你真是抬舉我了,他那么警慎,我怎么能設計得了。”

  在沈念輕蔑的注視中,他終于又說了句,“行吧,我招供,我是想設計來著,也行動了,但是,我安插的人,還沒動手,他手術就出問題了,要不是,司宴鴻那個狗東西,傅寒夜真死在了手術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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