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減精彩的,不言而喻,懂得都懂。

  的確,別說在場的,就算整個濱海,又有幾人敢明目張膽與傅氏抗衡。

  其他怕事的,全都紛紛抬手煽起了耳光,打得不是很重,完畢后,全等在原地,不敢說一句話。

  傅寒夜微微頜首,王朝揮手,身后的一叢黑影退開,那些人全作鳥群散,唯一那名年長的婦人,還有先前與許靜宜拉扯的年輕女人,忤在原地,不知所措。

  傅寒夜挑眉,“怎么?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年輕女人知道惹不起,重新揚起了手,啪啪啪的耳光聲,在空蕩蕩的街頭,無比響亮,年長的婦人,也艱難地揚起了手,幾個耳光下來,牙齒疼痛,已吃不消。

  她慢慢放下了手,開始做無畏的掙扎,拿手機撥電話,“老公,我被人欺負了,你要幫我。”

  男人一聽有人欺負自己老婆,不由分說,“誰敢欺負你?眼睛瞎了?在哪兒?”

  婦人得意地瞥了傅寒夜一眼,報了地址。

  不一會,黑色商務車出現在街頭,車門打開,下車的來人,氣勢洶洶,“誰敢欺負我老婆?找死是不是?”

  中年男人黑色瞳仁,在掃到傅寒夜頎長身影音,猛地一頓,“傅……傅總,您也在?”

  傅寒夜淡淡瞥了男人一眼,沒應聲。

  中年男人目光現場搜了圈,沒看到其他人,視線看向中年婦人,“你……你該不是說傅總欺負你吧?”

  婦人哭喪著臉,聲音很軟很柔,“老公,就是傅總欺負我,你得為我做主,我就是說了幾句話,傅總就讓我自己打臉,臉都打疼了。”

  婦人臉湊了上去,讓男人看她臉上的傷勢。

  中年男人鼻尖滴下熱汗,他聲音忽地就啞了,這娘們兒是要害死他,明知道是傅寒夜,還偏生讓他來。

  男人一把推開了女人,兇巴巴道,“你個賤人,發哪門子瘋?”

  中年男人趕緊走過去,向傅寒夜賠不是,“傅總,我與她不是夫妻關系,一切與我無關,傅總不用顧及到我的臉面。”

  說完,男人揚長而去。

  婦人急了,想追上去抓住男人,步子剛邁開一步,就被黑影擋住去路。

  婦人嚎啕大哭,不顧形象,哭聲震天。

  “齊源,你個王八羔子,要我時,你可會甜言蜜語了,原來,你就是顆慫蛋。”

  齊源步伐頓住,女人喜極而泣,以為男人回心轉意,沒想到,男人轉身,毫不猶豫就甩了她一記耳光,耳光打得很狠,耳膜像是破了,右耳聽不到聲音了。

  “你個賤人,老子可不認識你。”

  男人跳上車,沖著前面的司機喊,“開車。”

  火氣沖天。

  車子像火箭一樣開跑了,婦人的哭,并沒有止,聽得人頭大。

  男人的絕情,讓她難受得想死。

  年輕女人早已嚇得瑟瑟發抖,要知道,齊源在濱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怕成那樣,根本不敢承認溫讓是他姘頭,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人,更惹不起了。

  年輕女人陳淑雙腿跪了下去,“傅總,多有得罪,還請原諒我,我知錯了。”

  世界很安靜,靜得只能聽到風兒的聲音。

  傅寒夜炯炯的目光,盯了她半晌,緩緩開口,“招出你身后的人,我保你安然無恙。”

  陳淑頭都不敢抬,撐在地面的雙手,籟籟發抖。

  “沒有任何人指使我,我只是想賺一點流量費,傅總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次吧。”

  陳淑求著情。

  溫讓抬頭,對上傅寒夜似乎要吃人的目光,嚇得一個哆嗦,她終于明白自己拔了老虎須,本來齊源會幫自己一把,沒想到,那男人是個孬種。

  “傅……傅總,我錯了。”

  傅寒夜扯唇,唇角勾了譏諷的笑,聲音比寒風還凜冽,“帶走。”

  兩個女人被王朝送上了車。

  傅寒夜看向許靜宜,“許小姐,抱歉,你想要什么,可以給王朝說,打擾了。”

  傅寒夜抱著艾麗斯坐上了車。

  兩個女人被帶到了黑暗的密室,探照燈燈光,強烈得讓她們睜不開眼。

  兩個女人想動,奈何手腳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王朝手中的槍,抵住了溫讓的太陽穴,“再動,一槍崩了你。”

  溫讓幾時見過這樣的陣仗,太陽穴堅硬的東西,不是開玩笑的,她顫抖著聲音求饒,“傅總,我錯了,真的錯了,你放我們走吧。”

  她旁邊的陳淑只差沒嚇尿褲子,抖瑟著身體,說不上來半句話。

  王朝手里的槍,又往她腦袋上抵了寸,“真開槍了。”

  咔嚓,子彈上堂。

  溫讓再也守不了秘密,魂飛魄散時,她喊出,“是你母親,是白瀾讓我們來挑事的,只是想轉移你的注意力。”

  白瀾?

  傅寒夜的眼睛,懶懶瞇起,眸底危險乍現。

  見他大踏步離開,王朝收起手里的槍,溫讓攤坐在了椅子里,渾身虛脫,差一點,她就去見了閻王,而直到這一刻,她才醒悟,傅寒夜想讓個人消失,那是輕松動動手指的事。

  金色歐陸駛進雕花大門,車子熄火,傅寒夜從置物箱里,拿了包煙,抖出一支,叼在嘴里,久久沒有點上,余光瞥著窗外熟悉的別墅,他竟然一步都不想再邁進這里一步。

  待煙抽完,煙頭熄滅,他又坐了兩分鐘,終于打開了車門,一身的煙味,立即被風兒吹散。

  白瀾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臉心不在央,眼皮跳得厲害,見傅寒夜回來了,她臉上的神情,說不出是驚喜,還是驚訝,“你怎么回來了?”

  傅寒夜淡淡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又點了支煙,煙霧吐出,白煙繚繞在他周圍,讓他英挺的輪廓變得模糊,“你想沈念死?”

  白瀾眉心急劇一跳,“怎么可能?”

  傅寒夜扯唇輕笑,“那為什么讓人去騷擾許靜宜,你想轉移我注意力,讓沈念在里面等死嗎?”

  白瀾知道自己百口莫辯,心里說不出來的慌亂,“我是不喜歡沈念,可是,我沒那么狠毒,你竟然連我這個親生母親都不相信?”

  傅寒夜又吐了口煙,看向白瀾的目光,似風霜刀劍,“我拼命想救沈念,你拼了命扯我后腿,制造你兒子與別的女人緋聞,你很樂意,是吧?”

  白瀾心口顫了顫,辯駁,“我沒有。”

  傅寒夜冷哼,長指點了下手機里的音頻,寂靜的房間,全是溫讓求饒以及最后那句招供的話。

  白瀾氣得臉都白了,“放屁,這個溫讓,我是認識,齊源的姘頭,你不去找齊源算債,到找到我這兒來了?”

  “我這個親生母親,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值一提?”

  白瀾加重了‘親生母親’幾字。

  自個兒母親自個兒清楚。

  傅寒夜嘴鼻噴出煙霧,“你不想沈念活,并不是不喜歡她那么簡單吧?你說,你去找沈念,讓沈念向我替傅寒江求情,傅寒江那樣的人,值得你讓我們母子心生隔閡?”

  見兒子什么都知道,白瀾徹底慌了,“寒夜,你相信別人,不相信我?你可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啊。”

  女人打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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