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烈的草木香,夾著強大荷爾蒙氣息,鉆入鼻腔,白軟耳根紅了,她劇烈掙扎,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很大,干燥的指腹,帶著熱力,透過薄薄衣料,傳遞到她雪嫩的肌膚,那股子熱力,像兩軍對峙的將士,帶著破竹之勢,誓要直抵她心臟。

  男人長指穿梭在她腰間,明顯是故意撩她。

  “再動一下,就讓你掉下去。”男人貼在她耳旁的唇瓣開合,嗓音低啞迷人,魅惑至極。

  說著,傅寒夜抱著她的身體,往前猛地一傾。

  “啊……”

  白軟忍不住叫出來。

  她本能地張開腿,夾住了他的腰。

  白軟后怕之余,意識到堅硬抵住了她的柔軟,雪嫩的臉,霎時紅得似夏日傍晚的晚霞,她不敢動,怕自己掉下去,更怕男人再使壞。

  男人唇角掠過一抹得逞的笑,那縷柔軟讓他墊伏的記憶復蘇,兩人的姿勢,要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軟軟……”

  艾麗斯抓住了她的肩,想把她提上來。

  白軟看向甲板上的孩子頭,臉頰不知不覺更滾燙了。

  心里把傅寒夜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繩繩,快把軟軟弄上來,不然,要掉大海了。”艾麗斯并不知道大人之間的曖昧,由于擔心白軟,她一個勁兒催促傅寒夜。

  傅寒夜應了聲,松手前,還不忘做了個挺進的動作,白軟羞得恨不能找個洞鉆進去。

  傅寒夜抱著她的身體,往后退了一步,危險解除,白軟身體靠在白欄上,回頭瞟了眼剛才兩人所處的位置,想到那難堪的姿勢,又想起了他剛剛做的那個挺進動作,白軟心跳加快的同時,余光瞥向大海,差一點,她就落下去了。

  傅寒夜……這男人太,太壞了。

  明明心里有人,還故意勾引她。

  渣男。

  “軟軟,你沒事吧?”

  艾麗斯抱住了她,白軟回過神,待內心的激動平靜,她抓住艾麗斯的手,正準備沖向甲板,沒想,甲板開始移動,她的目光,迅速掃向木梯,梯子也在慢慢離她們遠去。

  意識到郵輪啟動,白軟終于慌了,她沖著那抹頎長的身形喊,“你要把我們帶去哪兒?”

  男人瞟了她一眼,不語,點了支煙,悠哉悠哉地吞云吐霧。

  看著男人淡定的模樣,白軟氣死了,她沖過去,身體一陣搖晃,艾麗斯跟在她身后跑過來,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摔倒在甲板上。

  傅寒夜眼眸一緊,見兩個女人平安無事,只是因害怕摔出去而趴在了甲板上,他才松了口氣,掐了指尖的煙,煙頭彈向大海。

  他才走了過來,扯住了艾麗斯胳膊,將孩子扯進了懷,冷冷地瞥了眼大的,冷哼了聲,正要邁步進船艙,白軟抱住了他的腿,“說話。”

  她怒聲吼。

  這男人太可惡。

  “我要告你綁架。”

  傅寒夜垂下的目光,落到了那雙抱著自己右腿的女人手上,輕蔑笑了聲,“我接回我老婆,女兒,有什么錯?”

  白軟氣笑了,“我不是你老婆,艾麗斯更不可能是你女兒,傅寒夜,不要發瘋。”

  傅寒夜不想理她,徑直往前走,怕傷到艾麗斯,白軟沒動法,只能松了手。

  她找遍了全身,也沒找到手機,這才意識到應該是跑得急,手機掉林子里了。

  沒了手機,白軟等于與世隔絕。

  她沒辦法聯系白家三個哥哥。

  郵輪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已看不到岸了。

  白軟見離自己的故鄉越來越遠,急得眼淚直飆。

  傅寒夜也不理她,他甚至抱起了艾麗斯,轉身就進了隔壁的房間,白軟跟著追了進去,房間很奢華,打掃得干干凈凈,兩張床,一張大的,一張小的,被子疊放得整整齊齊。

  傅寒夜把艾麗斯放到了小床上。

  伸手脫掉大衣,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后,轉身就躺上了大床。

  白軟氣的想殺人,望著船窗外不見底的海水,她心有余悸,打消了抱著艾麗斯跳海逃跑的沖動。

  白華帶著人追來時,郵輪已不見了影,他站在岸上,面上波濤暗卷,聲音近乎咆哮,“布天羅地網,不準他們出t國國界,不論多大代價,也得把軟兒找回來。”

  沈念身體里有白軟的器官,她是代替軟兒而活,他們不能讓軟兒走出t國半步。

  天漸漸黑下來,天空里的云朵,沒有夏天的潔白,染著淡淡的灰,映了海里,讓人移不開眼眸。

  艾麗斯困了,趴在白軟懷里睡著了。

  傅寒夜拿食物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母女同框的畫面,他的視線,在兩張女人臉蛋上流轉,越看,他就越覺得艾麗斯有點像白軟。

  這讓他心里寬慰不少。

  怕吵醒孩子,他把食盒放到柜子上,放柔聲音,“人手不夠,菜是王朝親自炒的,只弄了兩個,將就吃吧。”

  其余幾個人,必須得挾制駕駛員,用刀子架在師傅脖子上,逼迫他啟航。

  傅寒夜也怕師傅中途反水,再把郵輪開回去,所以,他剛剛去打了招呼,讓他幾個手下不能松懈。

  白軟坐在那兒,沒有動,眼睛盯著窗外旋轉的海鷗,“你要把我們帶去哪兒?”

  “海賓。”

  “我不去。我不是你的沈念,傅寒夜,我想回去,求你,讓我回去。”

  白軟的聲音,軟得不能再軟。

  一聲一聲,如甜水一般流進了傅寒夜心里。

  “濱海,是你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地方,回去后,我會找醫生,醫好你的腦袋。”

  他不容許女人把三年前的事忘了。

  白軟終于把目光調了回來,視線落到男人臉上,男人頎長的身形,立于船窗邊,臉逆著光,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覺他臉色很冷,冷沉面色,與暗下來的夜幕融為一體。

  無可厚非,男人長得不耐,比女人還惹眼,能一眼吸引住阿桑,一點也不奇怪。

  “我沒病。”

  她的聲音,每字每句,都挾裹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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