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送她的花?你知道她是誰嗎?”

  傅寒夜冷冰冰的問道,冰塊語氣像夾雜了冰塊,令人膽寒。

  薄易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當然知道了,她是你的準前妻,你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不珍惜的人還不允許我來疼愛嗎?”

  沈念聽到兩人的對話,莫名覺得自己像是禍國妖精,此時她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只想默默地變成一縷空氣飄走,但是,那兩個男人卻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而是繼續對峙。

  “我們還沒有離婚,你這么做是不是太心急了點,搶兄弟的老婆,你覺得很光彩?”傅寒夜咬著牙問道,眼睛里面滿滿都是憤怒。

  薄易仍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反正早離婚晚離婚都要離,而且我現在只是表達好感,提前占一個位置,還沒有對你的老婆做什么,我還是很懂分寸感的。”

  分寸感三個字從薄易口中說出來,沈念作為旁觀者,站著都想笑。

  這樣傻站著也沒用,反而會吸引越來越多人的目光,沈念知道這個時候需要自己站出來主持公道,她清了清嗓子:

  “你們別吵了,你們兩個人我都不感興趣。”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齊刷刷看了過來,“對我們倆都不感興趣,那你對誰感興趣?”

  沈念平靜地說,“我對事業感興趣,我現在覺得兒女情長沒有任何用,所以你們倆省省,別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此時兩個男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尤其是傅寒夜,“你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公,再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任由外面的男人勾引,我絕不會放過他。”

  傅寒夜是真的愛,雖然滿口的威脅,但把沈念擇得干干凈凈,全認為是外面的男人在勾引她。

  沈念也聽出來了門道,但心里卻五味雜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還愛著傅寒夜,但這個男人的心思卻不完全在她身上。

  她雖然是名義上的妻子,但傅寒夜身邊有太多的鶯鶯燕燕,那個喬安安就首當其沖。

  他們倆是無話不說的知心好友,那她呢?她又算什么?

  為什么有話不能對妻子說,而要跑去跟外面的女人說,沈念始終想不明白這一點。

  因為想不明白,所以想離婚給自己一條生路,她現在算是想明白了,就算沒有那一晚上,也沒有江修竹這個人,他們還是要離婚的。

  因為夫妻必須是一條心,如果丈夫有什么話都對外面的女人說了,那他這個妻子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呢?

  “反正我話說完了,你們倆要吵就慢慢吵,我先走了。”

  沈念把花抱著出去,放在了門口的石墩子上,這樣那個服務員也不會因此受到處分。

  餐廳里,兩個男人面對面站著,薄易看著沈念的背影一寸寸走遠,最后消失在視線里,這才轉頭說道:

  “我真搞不懂為什么這么好的女孩你不珍惜,那個喬安安究竟有什么好的呢?我都替沈念覺得不值。”

  傅寒夜抬眸,冷冰冰道,“你這是在教訓我?誰給你的膽子?”

  薄易回敬道,“我就是可憐你,錯過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從一開始就喜歡她,但那個時候她滿眼都是你,我不去介入你們,但現在她滿眼失望,是時候由我去守護她。”

  “你想得美,你以為我的女人是誰都能碰的嗎?”傅寒夜板著臉色鐵青。

  薄易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反正我喜歡她,她不幸福,我就要想方設法的給她幸福。”

  沈念那邊并不覺得薄易給了自己幸福,相反,覺得又惹到了一個定時炸彈,她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婚離不掉就算了,怎么又遇到了一個爛桃花?幸好那個江修竹,最近都沒怎么發消息過來,應該是把她忘記了吧。

  誰知道說曹操曹操到,沈念剛開心完沒多久,就收到了江修竹的短信。

  當時是晚上,江修竹正在電腦上研究工作,休息的間隙看到消息,已經距離對方發消息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她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人怎么又冒頭了?

  磨磨蹭蹭不肯回,假裝沒看到,又開始繼續埋頭工作。

  過了好一會兒,剛才手機又響起來。

  【江修竹:為什么不回我消息?】

  沈念繼續裝沒看到,緊接著對方又發。

  【江修竹:我在你家樓下,我看到你家亮著燈。】

  沈念覺得不科學,江修竹怎么會知道她的家住哪里呢?于是沒管,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情。

  直到房門被敲響,沈念才咯噔一下,不會吧這么倒霉吧,那個男人真的早過來了?

  磨磨唧唧跑到門邊,小心翼翼問道,誰啊?

  外面的人開口說,“開門,是我。”

  沈念瞬間傻眼了,真找過來了?外面的人又強調了一遍開門,沈念這才不情不愿把門打開。

  一開門就被男人大力抱住了,男人身上帶著濃重的酒味,低頭尋找她的唇,然后強硬的吻上去。

  沈念像只驚弓之鳥,胡亂的撲騰著,江修竹的吻和本人相差甚遠,一個溫潤如玉,一個霸道無比。

  嘴唇壓著她,似乎要把她口腔里所有的空氣都攫取干凈,并且手還在胡亂地摸。

  而且第一次做的時候她身上中了媚毒,完全沒有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瘋狂,甚至覺得越瘋狂越好,因為解毒的效果越夠。

  此時人是清醒的,江修竹親過來的時候,沈念腦袋都炸開了。

  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她是有夫之婦,這個男人怎么能親她呢?這不就是真正的偷丨情嗎?

  “不,我們不能這樣。”沈念用力的把人推開。

  江修竹眼睛都親紅了,溫潤如玉的氣質不復存在,渾身都散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沈念害怕地后退,卻還是被人一把就摟了起來,“臥室在哪兒?”

  沈念高度緊張,故意指了大門的位置。

  江修竹笑著罵了一句小騙子,然后精準的找到了臥室的位置,用腿把門抵開進去。

  將女人放上柔軟的床鋪,然后傾身壓了上去。

  “騙人是要被懲罰的。”

  “你想怎么樣?”沈念緊張不已。

  “懲罰你。”江修竹已經開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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